是朕心爱的女人!无论你行事是否合乎常理,只要是伤了兮儿,便是罪不可恕。”
“来人,取最薄的刀子,割花苏庶人的脸!朕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想欺负朕的兮儿,得先掂量掂量是不是嫌活的太短!”
☆、第137章水灵灵大白菜被猪拱了
寒光闪烁的刀片,贴在苏婉悦的脸皮上,她感觉自己的血液凝固成冰。
“不!姐姐,姐姐你来看看悦儿啊!悦儿知道错了,您让皇上放过悦儿吧!悦儿愿意青衣古佛的侍奉佛祖一生,以赎罪孽。姐姐,二哥哥婚礼还是我哥哥和嫂子操办的,您不看僧面,也看是我哥哥知道您如此对我,他岂不是心寒。世家,最怕兄弟反目啊!”
苏婉悦现在聪明了,知道与其向拓跋护求饶,不如苏婉兮求饶。
“等一下!”
苏婉兮的声音从后面传出,苏婉悦虚脱的身子向后倒去。
“姐姐,您终于来了!”苏婉悦孺慕的望着苏婉兮。
“将苏庶人带出广寒宫,每到一嫔妃处,就划下一刀。本昭仪要所有人都看清楚,本昭仪不是好欺负的,广寒宫更不是什么人都能打主意!”
苏婉悦没想到等来的救星,却说着更狠的话。
“不,姐姐。你这样对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难道你想你那未出生的弟妹,刚落地就不招爹爹待见吗?你太自私了!”苏婉悦尖锐叫道。
苏婉兮桃花眼里尽是无情:“本昭仪的弟弟妹妹,从不缺人疼爱!”
苏婉悦咬咬牙,不死心的还想再说。
拓跋护不耐烦的瞪着拖着她的暗卫,示意一切都按苏婉兮的命令,赶快把这个丑女人拖下去。
暗卫动作利落,苏婉悦来不及挣扎,便被捂着嘴拖了出去。
双眼空虚的望着大开的大门,苏婉兮腿软的靠在了拓跋护的怀里。
折腾了这么久,苏婉悦还是难逃一死。
说起来前世她入宫后多少活了几年,苏婉悦却入宫不到一年,便香消玉损。
“稚奴,我是不是太心狠了?”苏婉兮茫然的转头,望着拓跋护的眼睛。
拓跋护紧紧的抱着她,好笑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朕喜欢的兮儿,从不只是做作的单纯善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兮儿做的很好,朕很高兴兮儿能有自保的能力。”
拓跋护深情的温声说道,火热的手心贴在苏婉兮的背上,缓缓的抚慰着,以缓解她的惧怕。
两人相拥许久,温暖的气息,让人不忍打扰。
倚在门口,卢玉郎满眼笑意的望着亲密无间的两人,她的宝儿啊,能找到个好男人疼她,真好!
一息,两息,一炷香,两柱香。
苏婉兮靠在拓跋护怀里都睡着了,拓跋护依旧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
卢玉郎扭扭脖子,走到拓跋护面前:“我说能不能不要这么腻歪?宝儿站着睡有什么舒服的,皇上您赶紧把宝儿放在床上睡,我有事儿同您说!”
拓跋护挑挑眉,不说话。
多年的君臣关系,卢玉郎轻易瞧出拓跋护的意思。
“今儿将太后的奴才拦住的,是我的人。别瞪我,是我特意练出来的女兵,这事儿您不是知道吗?我求您了,您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我看着宝儿这么睡,心都疼的抽筋了。”
卢玉郎说就说,还在胸口揉了揉。
绑了束胸带的胸口,比男人还平。
拓跋护看不下她如此不要脸的行径,脚步轻慢的把苏婉兮送回她寝屋里,交代花语点上安神香,别让她突然惊醒。
花语做事,拓跋护向来放心,见她点头他才走了出来。
当然,临走前的吻是不会忘记的,他一刻不和他的兮儿亲昵,就心里难受。
卢玉郎再见拓跋护出来时,脸冷的和冰块一般。
拓跋护和她神情相同,两人同是冰块脸,瞬间空气中似有无形的冰雪弥漫。
“今儿的事,麻烦你了!”
拓跋护知道苏婉兮有洁癖,如若真让苏婉悦的东西搬进了广寒宫,苏婉兮定然是宁愿重新盖个小院子住,也不再住广寒宫。
卢玉郎薄唇微微抿着:“我护着宝儿,是应该的。那个苏婉悦,是必死的?”
“千刀万剐而死!”
“那就好,总看着她蹦,心烦。那太后呢?”卢玉郎最关注的,是拓跋护对太后的处理。
拓跋护不用深思熟虑,立马答道:“养病三个月,再病逝。兮儿身子没调养好,到时候加上替太后守孝一年,正好不必让兮儿有太大的压力!”
卢玉郎冷冷的盯着拓跋护,她不知道再同他说什么。
这个男人把该考虑的事儿全考虑周到,让她想挑刺都没有办法挑。
“宝儿的安全,我会和你一起护着。羽林军的副总管秦墨有大才,我让他训练了一队人,十个足以破百。这才是一个月的效果,如果给他一年的时间,必能给你练出一队精锐雄师。”
卢玉郎不是纯靠父母救驾之恩的庇护,她有着凌驾于男子的练武天赋。
拓跋护垂头深思了会儿:“朕知道了。你的眼光,朕信得过。太后病逝时,宸王定会起兵造反。三个月的时间,他可能做到?”
“当然!”卢玉郎自信道。
她干脆利落的回答,怀揣着对秦墨的巨大自信。
拓跋护侧目打量她,容貌美极,肤白身段纤细,如果换上女儿装扮,肯定是个美女子。
恍然之间,拓跋护有了种女儿长大了要嫁人的心酸感。
卢玉郎被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