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不的!然后呢...然后妈妈会擦干她脸庞的泪,对她说。“安儿,就算心再痛,也要站起来。”
嗯,妈妈说的对,她是该勇敢面对了。
把期待寄托在别人身上,注定是失望的!希望她现在明白的,还不算太晚。
几次浮现于脑海里的念头,几经犹豫反复不定的思绪,终于在此刻下定决心。
她不再自怨自艾,也不再心疼自己。而是‘活该’,自己酿的苦酒还是要喝个干净,才能把酒杯摔的响亮,尔后重新开始!
徐安儿选了个安全的时间回家,不为别的,只是不想与钟驰碰面。
浓稠的灰尘将她箍紧,呼进的空气,它的味道,都带着一股窒息与压抑。这就是她曾倾注所有精力的城堡,已然没有了家的温馨,徒留一室的灰暗。
“想不想知道,你走后这几天钟蓉是怎么说你的?”柜子上的女鬼跟她搭话。
“没兴趣。”徐安儿无所谓地回答。
“我可以告诉你...”女鬼倒是大方起来。
“我不想听,我回来是收拾行李的。”这些她曾经拼命要抓住的,现在都不重要了。
“你要走?你就不怕我勾引你老公。”女鬼笑的猥琐。
“随便你,但在那之前,我劝你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的鬼样子,会不会吓坏他。”徐安儿懒得再跟她说一句废话。
她本是来拿走自己的衣服,现在想想倒没这个必要了。心都准备倒空了,还留几件衣服干嘛。想到此,她转身就要离开。
“想回来了?”钟驰就站在她身后,脸上除了未消的疲惫,没有多余的情绪,心却划过一道亮光。
徐安儿一惊,他怎么会在家?
钟驰在事务所加班到凌晨才回家,在房间睡了一觉,听到有动静,便起来看看。
徐安儿没说话,只是将钥匙放在茶几上,越过他,走向门口时,塞给他一样东西。
钟驰摊开手掌,她的婚戒,赫然耸现!
☆、离开你
钟驰勃然大怒,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在门口的徐安儿,将她抵在墙上。
“徐安儿你作死是吗?敢拿婚戒开玩笑。”
他眼中狂风大作,龙卷风席卷而来。徐安儿说不怕是假的,这是她见过他最为动怒的样子,他狰狞的脸凶神恶煞地靠近,令她不敢直视。
她瞥向阳光无法穿透昏暗的家,似乎顿生了勇气。她是怕他,但她更怕自己像以前那样混沌地活着。
“我没开玩笑。”她抬起的眼眸,闪着认真的光。
“看来你是很想被惩罚,嗯?”他的理智如同一张薄纸,投入了熊熊怒火中,瞬间即逝。
他粗鲁地抱起她,徐安儿死命地挣扎,却无法从他紧箍的怀里挣脱出去,眼看着到了卧室。
她孤注一掷地抓住门框不撒手,趁他来掰开自己的手时,她逃出客厅,跑向玄关,就差两步接近门口。
却被他从后面搂住身体,寒凉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你喜欢在这?”
徐安儿汗毛根根竖起,后背一阵阵发冷,毛骨悚然地看着他。
“怕了?”他捏着她的下巴,很满意她畏惧的表情,就是要让她怕,才不敢有下次。
她咬着嘴唇来抑制着发抖,眼中也闪着显而易见的胆怯。尽管如此,她仍坚定地说出心声,“再怕...也要离开你。”
“还嘴硬。”他凑过去,要吞掉那张不怕死的小嘴。
“唔...”
他的霸道如同长鞭,抽打着她柔软的唇,舌头的多处吃痛,让她扭动身体,以脱离这个恶魔似的男人。
他有了刚才的防备,将她搂得更紧,休想再有逃跑的机会。
挣扎与强吻,悬殊差别,让徐安儿越来越无望,真的就这样下去了吗?
他感到她的身体变软,不再抗拒,他嘴下收了力道,开始吻的轻柔。
她不想,这次也成为曾经无数次妥协中的一次。她摸着鞋柜上的瓷器小摆件,砸向他的头。
喀嚓一声,瓷器碎裂成片。
钟驰仍好好地站在原地,徐安儿惊恐失色地看着他,手里紧握着瓷器碎片,应声落地。
幸好这声惊动,让她还没忘记跑,打开门冲了出去。
她疯狂地按着电梯按钮,不住地回头怕他追过来。电梯像过了一世纪那么长,终如愿打开。却迎头赶上钟蓉出来,被撞个正着。
钟蓉回头还没来得及大骂,电梯门唰地被关上。她好像看到了徐安儿,那个女人是什么表情,像遇见鬼一样!回家一定让小弟好好收拾她才行。
家门是开着的,钟蓉还在纳闷之际,就看到钟驰愣在玄关,吓她一跳。“小弟,你怎么了?”
钟蓉推了他一下,没见他言语,顺着额角淌下一滴血,着实吓坏了她。“小弟,你怎么流血了,是谁打伤你的?”
经钟蓉的一通乱嚷嚷,钟驰倒是清醒了许多,抹了一下温热的血渍,只淡漠地吐出两个字。“没事。”
徐安儿已经远离了小区,仍惊魂未定地看着身后,大力地敲打着水晶出租屋的门。
水晶正在化眼线,被这叫魂儿的一敲,眼线恨不得画到后脑勺去。顶着火气来开门,吼了一句,“谁啊,真是活见鬼了!”
徐安儿几乎是挤进来的,迅速关好门,落锁后才背靠着门板得以喘口气。
“亲爱的,你怎么了?”水晶扶着她坐过来。
徐安儿举起手,亮在水晶面前,给她看。
“天啊!你手上都是血!”
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