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
刘苗苗缓过神,摆摆手,“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的原因,哥你不用担心,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沈君皓道:“没想到你也有这么虚弱的时候!你想休息的话,就在我这府上住下吧!我这就去让小红把王大夫请来。”
刘苗苗不想让苏清浅担心,便踢了沈君皓一脚道:“谁说我虚弱了,打你还是绰绰有余。我可不想待在你府上,你送我回去吧!”
苏清浅见她执意离开,便只好让沈君皓送她回去,走前又不忘叮嘱一番。
刘苗苗回去便睡了,君暝过来看了一趟,见她一脸恬静地躺在床上,便也没有把她叫醒,只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
不知是不是最近太累的原因,眼前的苏清漪好似十分疲惫,脸色也有些泛白。君暝心痛地抚上她的脸,手上温润的触感让他不自禁地想起那个美好的夜晚。
自那之后他也来过几次,无一不是被苏清漪赶走,连面都没见上。
她这怪脾气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自己拿她也无奈。今日若不是她睡得如此香甜,只怕自己又要在院子里吹冷风了。
君暝不知自己何时陷入这段感情中无法自拔,光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都是一种甜蜜和幸福,他从来不知原来爱一个人竟是这般奇妙。
但是,自己现在能给她的实在太少,君暝心中又深感惭愧。
守了刘苗苗两个时辰,君暝才悄然离去,终有一天,他与她并肩共揽万里山河。
米价一路上涨了一个多月,就在大家都觉得快要饿死的时候,京中的米价突然又降了下来。而这次降价却跟百姓米业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因为百姓米业都因无米可卖而关门大吉了!
也不知何时,京中的粮商都在外面进货回来,听说秦州的大米又便宜质量又好,很多粮商抱着去碰碰运气的心态跑去,结果都运了不少好货回来。
而秦州离京城最近,若是坐马车去,一天都可以来回。
秦州的米价一贯钱都不到,大家运回来卖两三贯都可以赚不少,不少商人在这一波差价中赚得盆满钵满。
但是,钱飞雄却怒了!
他当初为了垄断京中的米价,不惜出血本高价从百姓米业收购大量大米,结果却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屯的那些米短短数日至少缩水了二十多万银子!
钱飞雄盛怒之下带着钱九等一行人前去虹桥东街,哪里想到虹桥东街一排铺子全都没在经营,只有些匠人在取木匾。
钱飞雄着人把那些匠人扣下,那些匠人忙喊冤叫屈,“四公子,我们真的只是干活的,这家铺子是李老板才买下来的,他准备开个包子铺,昨天才着人来叫我们兄弟给他做张好看的门匾,你要找也要找对人啊!”
钱飞雄哪里管什么对不对,立马便令人把匠人带走了,而那个闻风匆匆赶来的李老板也被关押,问他是谁卖给他的铺子,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钱飞雄只觉得自己倒霉到了极点,其实百姓米业关门大吉的事情,他老早就知道了,当初他还拍手叫好,觉得少了一个麻烦的竞争对手,今后京城的米价就在他的股掌之上。
哪里想得到,这百姓米业关了门,卷走了自己的钱,现在自己想要找人也不知从何找起,只好拿那个可怜的李老板出气。
但是,损失的那些钱,却将给他造成致命的麻烦……
☆、卖官鬻爵
钱太师阴沉着脸在厅内来回踱步,大丰粮仓的事他以前极少插手,他还以为这么简单的事情难不倒钱飞雄,万万没想到,他这次被钱飞雄坑惨了!
杨怀杰暗中打量钱太师的脸色,小心忏悔道:“太师,下官有罪,那日四公子在百姓米业大肆收购时,下官也在场。下官曾劝四公子见好该收,奈何四公子想硬扛,要是当时下官能再坚持一下,也许就不会有这个后果!”
钱太师竖着眉头,满脸不悦。
杨怀杰又道:“这主意最初也是下官出的,下官对此责无旁贷。下官本意只是让四公子垄断市场,在高价时该卖变卖;下官之言卑微,四公子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才有了现在这种被动的局面。”
杨怀杰劝过钱飞雄早日出货,钱太师也是知晓的,钱飞雄比较贪,对杨怀杰的话并不在意。钱太师其实也不是很在意,毕竟按照他的预想,这天下不该出现如此多的大米。
而另一个原因,则是钱太师想将这些米粮必要时补贴给钱飞虎,让其招兵买马!
哪里想到,一夕间米价大跌,市场上的米多得根本不需要考虑粮食问题。而他交给钱飞雄的那些钱,也全数都成了泡沫。
“哼!不成气候的东西,跟他娘一样没用!罢了,不说他了。”钱太师不耐烦地摆摆手,而后又看向杨怀杰,冷言道,“现在事情已经至此,总得想个补救的办法,你可有什么提议?”
“这……请恕下官愚钝,一时还想不出好办法。”杨怀杰谦卑地低下头。
钱太师眼一凛,道:“既然这些刁民看老夫不顺眼,不若你就去查封一些售价低的米铺。对手少了,这米价自然就上去了。”
“这……可最近听说倒卖大米能赚钱,京中很多人都做起了这种生意,大大小小的粮商多如牛毛;而且还有些是流动摆摊,这种小贩把价格压得最低,只怕查封也无济于事。”杨怀杰道。
“那要怎么办?老夫几十万银子全都在这批大米上,莫非就这样认栽了?还有那个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