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火热,忙把脸蛋埋在夫君怀里,方闷闷地说:“不疼了。”
男人疼惜她,郑玉薇身子倒不怎么疼,只是初经人事的某个隐秘位置,却仍有些火辣,但她怎么也不可能说出口的,只得搪塞过去。
“那很好。”秦立远闻言放下心,不过他转念一想,又怕小妻子害羞,不敢言明,于是,他又说:“要不,我瞧瞧。”
说罢,秦立远松手,欲翻身而起。
郑玉薇闻言大惊,她焦急万分,脸上红似火烧,急急搂住男人脖颈,忙道:“不,不用看的,我真不疼。”
她不敢想象男人仔细察看自己疼处的情景,急切之下,纤足一撑床榻,翻身压在秦立远的身上,一双美眸瞪着他,嗔道:“我不许你看!”
秦立远刚才心中关切,且在他心中,两人已是夫妻,最亲密的事已经做过,他看看是再正常不过。现今一看郑玉薇的小模样儿,他才恍悟,她在害羞呢?
小妻子撒娇薄嗔之间,两人生疏之感尽去,秦立远心中欢喜,他展臂搂住身上的小人儿,凑上前吻了吻她的琼鼻,又怜又爱地道:“好,我不看,只是你若是身上不爽,可不能忘记搽药膏子。”
“嗯,我知道。”郑玉薇急急答应,因生怕男人反悔,回头又要察看一番,她再补充一句,道:“我真不疼。”
秦立远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仔细借着微光察看小妻子脸色,见她虽昨日未能安眠,但神色倒是不错,此刻一番激动后,她神情灵动,一双亮晶晶的美眸流光溢彩,衬着雪白透粉的玉肤,分外娇俏惑人。
他很高兴,他就喜欢她欢欢喜喜的。
秦立远一只大手扣在郑玉薇脑后,微微施力,薄唇凑上前,吻住粉嫩的小嘴,辗转厮磨。
他正值盛年,昨日不过稍稍纾解,如今又值清晨易躁动之时,秦立远娇妻在怀,那方面早就反应过来了,他越吻越激动,气息粗重了许多,一个翻身,将心上人压在身下,绵绵密密的吻铺天盖地而下。
“你别怕,我就亲亲。”
小妻子美眸闪过一丝怯意,秦立远立即出言安慰,他知道她昨夜难受,又怎舍得再下一城,此刻只是想吻吻她,籍此亲密来安抚自己一番罢了。
“我现在不来,我就亲亲你。”秦立远轻轻话语间,细细地吻遍小妻子的玉颜,最后把薄唇印在那双美眸之上。
郑玉薇闻言,心里安定下来,她身子仍有些不适,要是再硬扛一战,怕是等下要耽误晨起后的事儿了,如今夫君心疼她,那时是再好不过。
薄唇触及美眸,她反射性闭上眼睛,温顺地搂住男人的腰身,感受着羽睫上细碎的亲吻。
两人痴缠一番,外头天色已渐明,窗棂子透进的光线愈强,屋内虽仍有些昏暗,但到底是能清晰视物。
“侯爷,夫人。”这是李嬷嬷的声音,她隔着门帘子轻声唤道:“时辰不早了,该起了。”
秦立远规矩很严,即便主子并没早起,但未经传唤,宣平侯府的下仆只敢候在门外,等候主子召唤。
但李嬷嬷不同,她倒不是胆子特大,也不是安国公府规矩比侯府小,而是今儿是自家姑娘新婚后头一天,作为新妇,郑玉薇还要很多重要事情要做,可不能酣睡不起,她焦急的等待了很久,见时辰不早了,姑娘再不起便来不及了,于是,她便硬着头皮推门进屋。
不过,李嬷嬷很有分寸,她只候在内屋门外,轻声呼唤。
秦立远搂住小娇妻,伏在她身上,喘息很是沉重,刚才一番嬉闹,他身上已是剑拔弩张,只是男人怜惜妻子,从没想过今早再次行事。
郑玉薇甜美的滋味犹如罂粟,让秦立远欲罢不能,他现在硬生生停下,把头埋在小妻子颈间,足足缓了盏茶功夫,才恢复平静。
秦立远翻身坐起,弯腰把小妻子一并搂抱起来,方唤人进屋伺候。
屋内屋外一众丫鬟婆子捧着铜盘水壶之类鱼贯而入,郑玉薇的陪嫁伺候她,而宣平侯府那边则伺候秦立远。
李嬷嬷等人簇拥着郑玉薇,绕到了屏风后头。
新婚头几天,新妇穿着要喜庆,郑玉薇的衣衫,是成亲前便已选好的。
郑玉薇洗漱过后,张开纤臂,良辰美景麻利给她换上镂金牡丹彩蝶戏花刻丝大红十二幅湘裙,镂金云纹宽幅锦带在纤腰一束,而后佩上压裙的香袋玉饰。
她坐在镜台前,美景手脚利落,手执玉梳,将郑玉薇一头柔软如绸缎的墨发挽起,盘了个高鬟望仙髻。
良辰打开首饰匣子,郑玉薇扫了一眼,选了支玫瑰晶并蒂海棠修翅玉鸾金步摇,美景小心为她簪上,再戴上几个流苏发饰。
郑玉薇配上金丝镶红宝耳坠、赤金盘螭金项圈,再套上几对赤金掐丝手镯,打点一番,方算妥当。
她对着黄铜镜面端详一番,镜中美人虽玉容犹带稚气,但衫裙配饰华丽繁复,映衬着一张雪白透粉的绝俗丽颜,倒也很俱一番高门贵妇之态。
嗯,郑玉薇满意点头,看着年纪小了些,不过也可以了。
她其实并不大喜欢太繁复的打扮,看着是好看,但也太沉重了些,但最近都是大日子,郑玉薇亦不敢轻忽丝毫,该打扮的,还是要装点起来。
初初嫁进夫家门,郑玉薇可不能露了怯。
当然,待以后在自己屋里,她爱怎地就可以随意了。
一切俱妥,郑玉薇站起,缓步绕过身后的黄花梨镶大理石插屏式座屏风,转回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