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文字表情回复别人,就匆匆结束了对话。可那鬼婴父子颇有些道行,甘陆不敢再回去,又觉得不能坐视不管,想了半天办法才想到去狗肉店弄了些黑狗血,装在玩具水枪里再隐身偷偷潜回鬼婴父子家。
鬼婴的父母虔诚给鬼婴的干尸磕头、上香、换贡品。鬼父还为鬼婴摆上了一个比甘陆的更大的白水晶阵,鬼婴一大口吞下水晶,怨气也只是消下去了一点点。
“儿啊,爸爸当年不带你妈妈去照b超该多好!你当时摆的那个姿势也寸,竟然用手挡住了老二,害得医生以为你是女的,只好送你妈妈去做手术,你妈妈打完胎以后,却再也不能生了,而我们家又失去了你!你姐姐又因为不满我彩礼收的多和野小子私奔到国外去了,我们两个老的现在无依无靠……”鬼父说不下去了,摘下老花镜开始抹眼泪。
“你们不是想把我永远的留在这个家吗,怎么又赶我去投胎?老神经病!”鬼婴端坐案上,骂了起来。
“哎哟,儿子啊,就是因为我太自私强留着你,我们家的家运越来越不济了,你妈妈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
“这一切都是你们害的!你们活该!现在想赶老子走?没门!”鬼婴狰狞、恐怖的嚎叫起来。
“你不要生气了,我不说了,不说了,爸爸晚上买煎包给你吃。”
“哼!”
甘陆静静的在鬼婴家潜伏到十一点鬼父母都睡熟了,冲进供奉鬼婴的小房间用装了狗血的水枪将血滋到鬼婴身上,鬼婴惨叫一声就神形具灭。
“儿子!”鬼父听见惨叫声就赶了过来,甘陆一时情急躲了起来,竟不慎从荷包中掉出了之前“拿”的兔布偶。鬼父看着地上的狗血和灰色的垂耳兔玩偶,抱起娃娃悲伤的哭了起来:“儿啊,你怎么变成了一个兔娃娃?是谁害的你哇?呜呜……”鬼母闻声颤巍巍的挪过来,问过缘由后和老伴抱头痛哭一夜。第二天,兔娃娃被放在鬼婴的位置上供奉如常,老头则买机票前往泰国,希望可以救回儿子。没想到他回来的时候只带回了坏消息:当年把他儿子的尸体做成古曼童的巫师早已被仇家咒死。无法,从此只好供奉一个布娃娃了。甘陆借机偷偷的用符水在兔娃娃的背后写上自己的名号,水干后不见字迹。从此鬼父母诚心跪拜的,可就是甘陆了。
甘陆离开不详之地后正准备再偷一个娃娃,就听见一个女子轻蔑的声音:“你竟然不like鄂梨?那可是上流社会人士享用的睾贵水果。”甘陆听完回想起牛油果的味道,实在恶心不过,即刻隐身去最近的超市顺了一个牛油果,然后偷光女子合成革包里的化妆品和仅剩的一点钱,把那枚上流的水果塞进包里,留给了她。之后甘陆难得的化为人形去宠物店买了一包兔草饼,回想起几十年前阶级被打破谁敢摆架子就要被歧视的时代,先辈们辛辛苦苦创造出的一点公平和一点保障,全都被逐利者用冠冕堂皇的借口踩碎了。位卑者受喇叭的愚弄大声吹捧种姓制度,等被糕富帅欺压的时候又该上哪喊冤去?傻子们还要认为过去是黑暗的,现在是光明的。因为有些错误确有一段阴霾,但现在哪里又香了?所有可以避免的问题都因为利益成了不能根治的顽疾。此时向佛祖、大卫王、上帝、武大郎祈祷都没用,他们只想饱餐人肉。亚特兰地斯在海底向我们招手,也许百年后没人会记得我们,也许我们将沦为传说或神话,也许埃及不再住埃及人,可那里还叫埃及。卜得国运者从梦中惊醒,却一切都没资格上手,好不容易持剑来到魔宫,不是英勇牺牲,就是忘记了使命。我实在的诅咒敌人,你们的下场只有烈火!
甘陆挑了一个蓝色的兔娃娃,乘没人看见立刻塞入荷包,却还是被一个小朋友发现了。
“妈妈,你看!货架上的小兔子不见了!”
“你又在说谎了!之前诬赖英语老师还不够吗?货架上摆了那么多的兔娃娃,你当我瞎看不见啊!”带孩子的妇人铁青着脸,甩了孩子一个耳光。
“是一个蓝灰色的兔子娃娃不见了。”孩子捂着脸小声解释。
“你再骗老娘就把你丢在大街上!让你捡破烂去!”妇人又打了孩子一巴掌,孩子才老老实实的背着尾随在妇人后面不说话。
甘陆觉得有异样,于是偷偷尾随这对母子。
母子俩回到家后,一个男子坐在沙发上问他们:“今天怎么这么晚才下课?”
“哼!别提了,真是天下奇闻!”
“怎么了?”
“你的宝贝儿子竟然说英语老师要猥亵他,结果其他老师都说英语老师当时都不在学校!”
“是真的,我没说谎。”孩子急得哭了起来。
“啪!”男子从沙发上立起来扇了孩子一耳光,“你英语成绩再不好也不能这样诬赖别人!你**想害别人去坐牢啊?”
“算了吧,别打了。”
“不行!”男子又威风凛凛的给了孩子一脚,“要给他点教训才行,要不然长大了还得了?”
这对夫妇对着孩子边骂边打,连炒股被割了韭菜都要赖是孩子缠着要一起完成手工作业而影响了发挥,所以才亏了钱。打了半个小时,女的才啐了一口,指着放扫把的角落:“给我滚到那边去跪着,今天晚上没你的饭吃!”
孩子趴在地上,挣扎着起不来,男的就拎起孩子的后领把孩子丢了过去。
孩子靠在墙边,勉强跪着,瑟瑟发抖,饮泣不止。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