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也能感受到气氛的凝滞与尴尬。
傅太太说:“我忽然想起我家里还有事,各位,我先走了。”
宫太太说:“傅太太,你既然有事,我也就不拦你了。你路上小心,改日我登门拜访。”
这应该是宫若水的母亲——赵安莲。
走了一个傅太太,没多久,外面气氛又活络了起来。
莫皑听到四个人的声音。宫若水的母亲赵安莲和慕太太一起,而蒋红瑛和她弟媳蒋太太一起。
一众富太太热情地相互介绍打完招呼,赵安莲问蒋红瑛,“祁太太也喜欢来这家餐厅吃饭吗?”
“倒也不是,主要是我们今早在附近商场逛街来着,这不到时间肚子饿了,就过来祭祭五脏庙。”
赵安莲说:“那祁太太选这个地方,可是选对了,这家餐厅味道一绝,要说吃饭,还是首选这家餐厅。诶,你订好位置了吗?”
蒋红瑛回道:“订好了,只是如今遇上你和慕太太,不知我和弟妹有没有那个福气和你们凑一桌?”
赵安莲立即道:“人多热闹,吃饭更香。”
听着声音,她们似乎是在莫皑邻桌坐下了。
这家餐厅十分有特色的一点就是,装修风格古香古色,进门处便放了一个青花瓷水缸,缸里养了锦鲤,餐厅一楼大厅中央还有一条人工开凿的河流,源头是从一个竹管里流出来的,小桥流水,飞泉瀑布,十分有格调,桌与桌之间又用屏风挡住。
所以,只要不是有意探头看,也发现不了她。
莫皑无心听她们说什么,但她们的声音总能传入耳中。
蒋红瑛对赵安莲说:“我好久没见你们家若水了,最近在忙什么?”
赵安莲的语气虽然温柔,但还是透露出了一丝骄傲,“若水最近接了一部新戏,大制作,就在古城影视城。最近快要杀青了,你可不知道,这两三个月来,若水她天天起早贪黑的,天天家、剧组、电视台三处跑,我看着心疼死了。让她就近找个酒店住下,偏偏这孩子,太娇弱了,说是住了会起疹子。”
蒋红瑛无限唏嘘地叹了一口气,“你家若水,我看着是真心喜欢。原本我们两家都在商量着给两个孩子订婚了,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现在看着我那儿媳,就觉得胸口闷得慌。原本好端端的一对金童玉女,她竟然也能狠得下心来把人家给拆散了。”
莫皑听着,眸光忍不住黯了黯。
锦生抓着她的手,啊啊叫了两声。
莫皑吓了一跳,赶紧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在唇间。
锦生不懂这什么意思,自顾自地说:“妈妈,好。”
莫皑狠狠一怔,旋即抱住了锦生。
另一边,宫太太说:“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你知不知道,逾明的腿具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宫太太问到第二个问题时,多了一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如果不是莫皑心思比常人细腻,压根听不出来。
蒋红瑛说:“车祸!逾明头天晚上喝醉了酒,第二天去邻省出差,撞上了路边的防护杆。”
宫太太又问:“当时车上没有其他人吗?”
蒋红瑛声音带了几分激动,“我也在想,当时车上要有其他人该多好。这样就能帮逾明开车,不然他也不会酒后驾驶。”
“……原来是这样啊。”不知是不是莫皑的错觉,总感觉宫太太的声音里没有惋惜,反而多了几分庆幸与轻松。
旋即,宫太太又说:“唉,当年,若水把逾明带到家里来。我一见逾明就喜欢,这孩子,满身挡不住的贵胄气度,一看便不是池中物,能力卓绝。听若水说他13岁就跟着父亲在商场上打拼了,22岁已经能独当一面,偏偏这孩子做人处事沉稳可靠,不骄不躁。我和若水他爸,是越看越满意。没想到他刚和我们见面没多久就会发生这种事,真是天妒英才啊,也怪我们若水性子要强,眼里容不得沙子,唉……”
“你也不要太难过了。逾明那么优秀,一定能苦尽甘来。”
慕太太跟着安慰了两句,“逾明年纪轻轻便有那么高的成就,都城像他这样的惊才绝艳之辈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现在虽然残疾了,但他的本领还在。他呀,一定能破茧成蝶,浴火重生。祁太太,你就放宽心等着你儿子领你去享福吧。”
蒋太太也跟着劝,“是呀是呀,姐姐,你也不要太伤心了。虽然逾明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但谁说一个瘸子不能建立商业上的神话?祁闵攸一看就是个纨绔,他能有什么本事?哪能及得上逾明一星半点?现在虽然是他独揽大权,但姐夫必定会对他越来越失望,迟早还是要把大权交到逾明手上。”
祁震把祁闵攸曲燕婉母子接了回来,在都城虽算不得什么秘密,可各中细节外人还是不清楚。
宫太太状似随口问道:“听说逾明搬回老宅去住了是吗?”
蒋红瑛还没说话,蒋太太抢先答道:“是呀。姐夫最重视的人还是我们逾明,前段时间还说要亲自教导锦生。这不是已经把锦生当做继承人在培养了吗?曲燕婉母子啊,活蹦不了多久了。姐姐,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蒋红瑛说:“嗯,是有这么一回事。”
宫太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