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腿型完美,布料垂感极佳,没有一丝褶皱。那张脸俊美绝伦,再加上气质卓绝,贵气盎然,直直站在那里时,摄得宫若水久久呼吸不畅。
恍惚了好一会,宫若水才反应过来,瞪大美眸,一脸惊讶,“你……你腿没事!”
祁逾明面色冷峻,显出几分无情冷酷,“若水,以后别再做这种事,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体面。”
宫若水面色惨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都知道的。网上的言论,你母亲昏迷的真相,那杯酒……所有的一切,我要猜也不难猜到,差的只是证据,但有了方向,搜集证据还会有多少困难?看在我们相识这么多年的份上,这次我饶了你,下回你要是再敢欺负我孩子的母亲,我便让你尝尝她今天受到的苦楚!”
每一个字,都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宫若水听得脑子嗡嗡响,大脑一片空白,许久,她不死心似地问:“既然你装了这么久,为什么这次不再装下去。”
“因为,她需要我争分夺秒去救她!”
委屈、悲愤、痛苦、懊悔……各种情绪杂糅,压迫着宫若水的眼眸,使得她眼眶一下子涌出两行清泪。
祁逾明没去管轮椅,也没看宫若水,直接迈开长腿,大跨步离开。
自他离开后,宫若水身上的力气便仿佛一下子被抽光,身子一软靠着床坐在地上。
祁逾明为了那个女人,竟然选择不再隐瞒双腿残废的事实。
她也知道刚才祁逾明在电话里说莫皑不在他身边是在骗她。如果说之前她还在犹豫,可祁逾明一个谎言便让她下定决心报警抓莫皑。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的确是祁逾明让莫皑坐的牢。
可她不打算让莫皑知道她心中怎么想,她要看看,在连翻猜忌下,他们的感情还会不会这么深笃?
想到这里,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
宫若水离开之后,莫皑又沉沉睡去,再次醒来,是被人推醒的。
眼前,由模糊到清晰,三个身强体壮的女人正凶神恶煞地瞪着她。
莫皑问:“你们是谁?”
话出口,她才发现嗓子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火烧火燎的十分难受,声音嘶哑得十分厉害。
“你管我们是谁,祁大少怕你无聊,让姐妹几个来陪陪你。”说完了,几人发出充满恶意的笑声。
“祁,祁逾明?”莫皑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从中午做了那个噩梦开始,噩梦就连续不断,从未停过。
她努力让自己面色看起来毫无异常,可颤抖的语音还是泄露了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情绪,“祁逾明……叫你们,来做什么?”
其中一个女人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做什么?当然是教训教训你这个心机婊。”
莫皑觉得问出这个问题的自己实在可笑,祁逾明对她深恶痛绝,她不是今天才知道,从算计他的那一天开始,从间接害得他双腿瘫痪那一天开始,她就该明白,他们就没有调解的余地。
自己竟然会愚蠢得相信他对自己的恨已经慢慢消除,甚至——开始喜欢上她。
她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认为自己能比得过宫若水?
莫皑双眸毫无光彩,任她们的拳头巴掌落在自己身上。
她现在压根没力气反抗,即便挥手,也只是软绵绵的像挥苍蝇一样。
所以,她只能努力抱着头,蜷缩成一团,尽可能地保护自己。
忽地,一丝微弱的声音传入她耳中,“那把刀呢?”
“你找找,决不可能消失。”
“找到了,在床底下。”
她们停下动作,三个人紧紧站在一起,像一堵小山,隔绝了外头的视线。
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拍在莫皑脸上,“莫皑,祁大少都给了你机会自裁,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呢?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帮你这个忙啦。你放心,不会牵扯到我们,因为我们进来的时候,你正盖着被子在睡觉……”
那把刀寒芒凛凛,莫皑在那个瞬间,忽然回忆起,那晚漓江岸边,她不管不顾用手阻止了那把刺向祁逾明脚筋的刀子。
虽然掌心的伤疤已经好了,可锋刃划破ròu_tǐ的那种痛,此刻,却忽然清晰了起来。
她再次握住了刀,疼痛让她恢复了几分精神,“你们,过分了。”
她猛然抬头,一双滢滢杏眼此刻亮得吓人,“祁逾明派来的又怎么样?你们凭什么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利!我只是想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只有活下去才能再次见到妈妈。
莫皑不是会轻易放弃希望的人。
“想把我的死伪造成自杀?你们当所有人都是傻瓜吗?你们当这个国家是你们少数人的国家吗?”莫皑一句句发问,此刻,她有了舞台上的那种神采飞扬,慷慨激昂。
握着刀的那个女人见她迸发出如此强烈的求生yù_wàng,忽然有了催折羞辱她的兴趣。
她盯住莫皑那张脸,巴掌大,姿色上等,胸腔中骤然爆发出一股嫉妒,吩咐另外两个人压住她四肢。
莫皑拼命反抗,终是不敌两个虎背熊腰,力气蛮横的女人,被她们压在床上,控制住四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