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罂粟嘴上说着誓言,心中却想着怎么报复她,要加倍奉还呢。
宁舒只是笑了笑,别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尤其是像罂粟这样睚眦必报的人,别人稍微得罪她一点,就要斩草除根,别提有多狠了。
她对罂粟这样差,罂粟会放过她才怪,对付这样的人,必须彻底灭绝。
不可能帮罂粟找身体,留给原主一个炸弹,以原主的能力,一个回合就能把她给玩残了。
“凤清浅,我已经发誓了,这下你就应该放心了吧。”凤清浅朝宁舒说道。
宁舒淡淡地说道:“一点约束力都没有誓言就想让我跑腿,幸苦找身体,我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贱。”
宁舒闭上了眼睛修炼,任由罂粟怎么叫唤都不理睬她。
第二天一早,凤夫人身边的嬷嬷送过来一套衣服,还有一些首饰。
嬷嬷僵硬着脸说道:“四小姐,这是夫人送过来的衣服,请四小姐梳洗好了,一起进宫给太后娘娘祝寿。”
宁舒温和地说道:“多谢嬷嬷跑一趟,替我谢谢母亲。”
嬷嬷僵硬着脸点点头,仔细看眼底深处都是对宁舒的厌恶和轻蔑。
宁舒根本就不在意这个嬷嬷的态度,对方就是再不忿,她依旧是凤家的四小姐,你丫抓心挠肺也没有办法。
嬷嬷带过来的几个丫头替她梳洗打扮,装扮了一翻,宁舒看铜镜里的人,很是漂亮。
原主这具身体是美人胚子,罂粟后来才能那么地风华绝代,如果底子不好,怎么能吸引那么多的男人。
毕竟男人是根据女人的外表长相来决定要不要深层次地挖掘这个女人的内涵,内在美。
宁舒顶着一头厚重的发髻还有一头的发簪出了凤府。
凤昌和凤夫人在等着宁舒,凤霏嫣看到宁舒讽刺道:“四妹妹可真是娇贵,让爹和娘等着。”
“好了,霏嫣走了。”凤夫人扫了一眼宁舒,招呼凤霏嫣上马车。
凤霏嫣瞪了一眼宁舒,宁舒也不在意,这种小女生之间的矛盾,宁舒还不至跟自己小了一轮的女孩子计较。
宁舒动了动自己的脖子,朝凤昌告罪,“女儿来迟了。”
“行了,在宴会上自己注意礼仪,有什么事情给我打声招呼。”凤昌说着就驱马走了。
宁舒上了轿子,走在队伍的后面。
轿子里有一个盒子,显然是凤家替自己准备送给太后的寿辰礼物。
整个宴会,宁舒都没有什么存在感,基本都不说话,基本都没有人注意到宁舒,不过有一个人老是看宁舒,眼神深邃一副有屁话要说的样子。
二皇子一直给宁舒使眼色,但是对方根本就不理睬他,二皇子还想要单独跟宁舒说两句。
但是对方一点回应都没有,这让二皇子很郁闷,上次送过去的玉佩也被送了回来。
还夹着一张纸条,字迹非常凌乱粗狂,写着‘二殿下,臣已经有夫人有家室了。’
二皇子当时脸都青了,谁给凤昌那个老匹夫写的,凤昌的回复差点让二皇子把隔夜饭吐出来了,谁特么爱慕凤昌啊。
之后他又往凤府递东西,但是都被退回来了,就算是给凤家嫡女凤霏嫣递东西,根本就递不进去。
而且宁舒还不出府,硬是让二皇子没有找到机会跟宁舒说句话,更别说撩妹了。
二皇子使眼色使得眼睛都抽筋了,对方愣是没有看她一眼。
宁舒不着痕迹地扫视整个宴会,看到信王出席了寿宴,他的脸色很苍白,但是也妨碍不了信王绝代风姿。
身为男主,信王一个人的风姿就能压住在场所有的人光彩,就是发光体,走到哪里都吸引人的眼球。
看他的情况估计好不到哪里去。
宁舒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她可不想跟信王扯上关系,更不会多事跑去对付信王。
一遇到信王,罂粟的灵魂就暴动得频繁,显然是想让男女主碰面,宁舒可不会让这两人碰面。
这两人要是对上了眼,那还不得天翻地覆,这两人把整片大陆都搅得混乱不堪,最后又成功统一了大陆。
好吧,就你们最牛逼。
宁舒低垂着头默念咒语,压制罂粟暴动的灵魂,罂粟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怨气:“凤清浅,你这个贱人,我跟你拼了。”
宁舒充耳不闻,好不容易挨到了宴会结束。
直到宴会结束了,二皇子都没有找到机会跟宁舒说话,心里焦急的二皇子迫不得已在半路上拦住了宁舒的轿子。
“义妹。”二皇子隔着轿子朝宁舒喊道,“我们是兄妹,哥哥还没有送你见面礼呢,前面有酒楼,请义妹下轿,义兄请义妹喝喝茶。”
二皇子听到轿子里咳嗽了一声,紧接着看到一双白嫩的手,缓缓撩开了帘子,二皇子的心中还有些紧张,咕噜吞了一口唾沫,眼睛直直盯着被掀起的帘子。
二皇子的眼中突兀地出现了一张冒着黑气的脸,额头上还贴着一张符纸,符纸正在慢慢变黑。
一张阴森恐怖的脸正朝自己诡异地笑着,无声地喊着二殿下。
“鬼啊……”二皇子顿时如遭雷击,吓得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连滚带爬地跑了,一边跑一边喊有鬼啊。
宁舒放下了窗帘子,淡定地朝轿夫说道:“回府。”
被宁舒弄了符纸,一直暴动的罂粟终于安静下来了,回到了凤府,宁舒就准备东西,要将罂粟驱赶出这具身体了。
宁舒释放出精神力,扫视罂粟的情况,现在罂粟的灵魂比较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