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着别动,我这就过去!”
说着,他急急忙忙打开了房门。
海棠清清袅袅的站在门外,柔柔的笑着望他。
“你你你怎么来了?”
薄薄的春衫勾勒出了海棠姣好诱人的曲线,宋璟的眼眸一时不知该往哪儿放,结结巴巴的问道。
海棠一侧头,有些委屈的淡了淡脸上的笑容,她仿佛在对宋璟的问题感到不满。
“那个,外面冷,先进来再说吧。”
夜风溶溶吹过,宋璟望着海棠纷飞的发丝轻轻伸出手道。
海棠也不答话,只是眼眉一弯,扑到了宋璟的怀里。
宋璟的胳膊一下子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的胳膊在空气中楞了半天,小心翼翼的环上了海棠柔软的腰肢。
海棠像条蛇似的在他怀里扭了扭,宋璟下腹一紧,连忙拉开了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
海棠不依,仍旧抱着宋璟蹭了蹭脑袋往他怀里钻。
宋璟脸上一红,觉得一股难以克制的冲动从心间升起。
他忍住想要将海棠抱上床的冲动,扯着海棠环住自己脖颈的嫩白手臂摇头道,“海棠,不,不行……”
第二天清晨,史承德刚刚起床,门外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少爷,不好了。”
门外小厮着急道,“咱们府后院种的海棠,一夜之间全都不见了!”
“什么?”史承德推门,“种的海棠不见了?”
史承德拧眉,这可真是奇怪了。
“是啊,八成是被什么人偷走了。”
小厮说着,比划道,“那些海棠全都是被人连根挖走的,像是有备而来。”
“真他妈滑稽!”
史承德气愤的一踹房门,只觉得最近史府衰运连连。
自从史达暴毙身亡后,以前与史府相勾结的商人纷纷撤股。
虽然史承德继承的史达的遗位,仍旧是礼部侍郎,但是史府各方面的经济地位明显都远不如从前了。
史承德骂了一会儿娘,平复了情绪之后突然转了一下脑筋。
从某些方面来讲,这或许是个不错的转折。
这么想着,史承德精光一闪,叫住小厮道,“那些海棠就别管了,去,找到上次那个土宝,买些阿芙蓉种在后院里。”
“是。”小厮喏喏应着,麻利的退下了。
这边宋府。
“不行……海棠……”
宋璟睡得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喃喃嘀咕着,傻笑着一抬手撞到了床栏。
“哎哟。”
疼痛感传来,宋璟抬抬手臂睁开了眼睛。
他愣愣的起了身半坐在床上,额前的几缕碎发不羁的翘起,似醒未醒的眸子里还带着些朦胧的睡意。
宋璟摸摸自己的脖子,在醒悟过来自己居然做了春梦的时候,他麻利的起床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梳洗完毕之后,宋璟神清气爽的看着窗外新种上的一片海棠花,满意的点了点头。
“来人啊。”
他好心情的一翘嘴角,唤来了八贯和三金。
“少爷,您又有什么吩咐?”
一夜没合眼的两人打着哈欠进了门。
“事情办得不错。”
宋璟拍拍二人肩膀,打了个响指冲二人道,“每人五两赏银,外加休假一天。”
“少爷,真的吗?”
三金霎时憋回了哈欠睁大了眼睛。
宋璟一瞥眼,点了点头。
“谢谢少爷!”
三金挠着脑袋,嘿嘿一笑。
八贯先是跟着雀跃了一会儿,复又垂下脑袋道,“不行不行。”
他瞧瞧已经穿戴好的宋璟,不放心道,“少爷今日要出门,没有随从怎么能行?”
“放你假你还不要啊?”
宋璟敲敲八贯的脑袋。
“少爷今天是跟海棠姑娘去戏园看戏,咱们跟着也没用啊。”
三金扯了扯衣角提醒八贯。
就算是跟去了,估计也是坐冷板凳的份儿。
“这……”八贯揉揉脑袋想了想,好像也是。
“嘿嘿,那就谢谢少爷了!”
宋璟瞧着乐呵的他俩,看了看窗外的海棠不由得也弯起了眼眸。
☆、戏园风波
“这……”八贯揉揉脑袋想了想,好像也是。
“嘿嘿,那就谢谢少爷了!”
宋璟瞧着乐呵的他俩,看了看窗外的海棠不由得也弯起了眼眸。
宋璟来到衙门,溜出去半天买好了两张《牡丹亭》的戏票。
他将戏票揣怀里傻呵呵的笑着,只等着太阳下山,戏目开演。
衙门的放衙时间一到,宋璟就急不可耐的冲到古云街。
海棠见他到了,不紧不慢的收了摊位,两人一同赶到了城东的春生园。
戏园门口摆放着一个长长的招牌,写着今日的戏目和场次时间。
门口门庭若市,来看戏的行人往来不绝,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两人在招牌前面站定,宋璟殷勤的问向海棠道,“海棠,你想看哪一出戏目?”
海棠凝眸在招牌上瞧着,一侧头指着最下面那出对宋璟道,“看这个吧。”
“哎好嘞。”
宋璟答完一回头,才发现海棠指的根本不是他预想中的那出《牡丹亭》,而是在西苑出演的《血溅鸳鸯楼》。
他捏着怀里的两张戏票一愣。
“你不想看这个?”
海棠见他一怔,俏丽的眼眸瞧着他问道。
“没有没有。”
宋璟讪讪一笑,连忙答着,“我这就去买戏票,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好。”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