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滢应了,我走了进去,边问道:“刚才出去那是什么人?”
“回皇上话,奴才正要禀报,没别人,还是昨儿个喀西尼,巧了,也是来递交抗议书的。”,载滢躬身回话。
我点点头道:“念给朕听听,载滢,你今儿个怎么变规矩了?昨儿可不是这样的啊?嗬嗬,朕还有点不习惯。”
“回皇上话,在皇上面前,奴才不敢放肆,对那些个不知道好歹的畜生,奴才才没好脸子给他。皇上您不知道,李大人多好一人啊,就那么受了欺负,奴才实在是忍不了这口气,要不是顾念这是总署衙门,看奴才不全埋了这帮兔崽子!”
“你也坐吧。”,我点点头笑道:“嗯,这就对了,朕不是也赏了你嘛,办外交你这个态度是不错的,不过呢,朕看你也直肠子了点,回头多跟老洋务学学那份城府,这里头啊,鬼门道也多得很哪。对了,你阿玛办了那么些年的洋务,你多学着点。”
载洸瞧着羡慕极了,摸了摸鼻子想说话却又没开口。我笑了笑道:“瞧瞧,载洸对你也佩服得紧哪。不过这会儿朕有个事交你办,你帮载洸留意着点哪家的姑娘合适,他想老婆啦……哈哈。”
开了这么个玩笑,两兄弟都笑了起来,我见有人拿了抗议书过来,沉下脸来道:“念吧。”
那官员念了俄国的抗议书,我这才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在辽东渔民与俄国人多有纠纷,双方打架互有死伤,而俄国人要求中国当地官员逮补凶手递交,理所当然的被中国方面拒绝,其后事态渐有扩大之势,双方都开始派武装部队便衣护渔,又各有死伤,我回想起看过的依克堂阿那份折子,难怪这家伙要请旨了。嗯,翁同龢那批复大节无误,照那个办也就行了。
而喀西尼要求中方立刻将依克堂阿撤职查办,严惩杀人凶手,被拒绝后,便递交来这么一份抗议书,末尾很熟悉的也有那么几句:俄方保留使用任何手段维护俄方权益的权利,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由清国承担。
这是tnnd废话,鸟用,有胆子就tmd干,没胆子就别说这屁话,鸟用!我鄙夷的哼了一声道:“驳回去,什么东西!朕早晚要把江东六十四屯,海参崴这些个地方全收回来!载滢,下次再见着这鸟人,甭给好脸子看!朕想以前都说某某人犯了罪什么的,家人发往宁古塔予披甲人为奴,现在这宁古塔都给老毛子占去了,他们居然得寸进尺!”
我心中暗想,哼,老毛子你就给我装大尾巴狼吧。远东铁路刚刚开修,就凭你在远东那点人,还真没那个资格跟我说这么牛逼的话!
第七十章中俄护渔纠纷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