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缘故吧!”
林桓知道这皇家的事不是他该问的,就说道:“本来还想着爹爹能陪着我们考府试和院试的。”
林清对林桓说:“这些日子该教的我都教了,该嘱咐的我也说了,只要你们用心巩固,肯定没问题。”
林桓点点头,说:“爹放心的去吧,我会带好杉大哥和弟弟们的,说不定等爹回来,儿子能给你一个惊喜。”
林清拍拍林桓说:“只要你们能安安稳稳过了就好,院试在外地,注意多带些人,路上和考试的时候都要注意身子。”
“儿子晓得。”林桓说。
林清又嘱咐了几句,这才让林桓离开。
过了两日,郯王一行人收拾妥当,就带了护卫,直奔京城。
到了京城后,郯王先进宫面圣,而林清和杨云则留守在京城的郯王府。
林清想到郯王的事,有些不放心,就借口去问郯王大婚的流程,去了一趟礼部,找沈茹。
沈茹看到林清来了,说:“听说郯王殿下回来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也跟来了,怎么样,一年多舒坦吧!”
“当然舒坦,平时除了写几份奏章,就是带带孩子。”林清笑着说。
“那你可真是称心如意”沈茹听了笑道。
林清看着屋里没人,就走到沈茹的身边,小声问道:“郯王殿下的婚事怎么突然提前了?”
沈茹听了说:“就知道你这么急着来是问这事的,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秘密,郯王殿下进宫也知道了,圣上今年开春时不小心受了风寒,一直没大好,宫里的秦道长给圣上算了算,说宫里最好有场大喜事,冲一冲。”
“秦道长?”林清疑惑的问。
沈茹在林清耳边小声说:“圣上从上年秋身子就有些不爽,御医虽然开了不少方子,可一直没什么效果,不知听了谁的提议,请了皇城外白云观的秦观主,居然治好了,然后圣上现在就很信秦道长,还特地在外宫腾了一间宫室,让秦道长住在外宫,方便随时召唤。”
林清听了皱皱眉,说:“圣上迷信方士?”
沈茹摇摇头,说:“这倒没有,要真这样,我们这些大臣早就死谏了,毕竟历来朝廷忌讳这个。不过圣上对太医院的御医都不大信任,凡是身子不舒服,都喜欢找秦道长。”
林清想到圣上今年都六十一了,早年又跟着先帝征战沙场,如今到了晚年,身子不好也正常,至于御医们没办法,对于年老多病,放在现代都没办法,何况古代,而那个秦道长有办法,林清想到以前看的那些书中说的道家的一些丹药,只怕未必是什么好事。
不过那是皇家的事,他一个个小小的郯王太傅也管不着,所以林清只是隐晦的和沈茹说了一下,省的他不小心沾上。
谁知沈茹听了笑着说:“不用担心,你说的这个我早就知道。”
“你知道?”林清问道。
沈茹说:“虽然从来没有大夫说丹药有毒,可是看看那些炼丹的,能飞升的我从来没听过,可是突然暴毙的,却不在少数,我哪里会想不到那丹药有问题。”
林清听沈茹这么说,也就不再多说此事,就问关于郯王大婚的事。
沈茹说道:“这个你放心好了,虽然时间仓促,可礼部毕竟已经主持过两位皇子大婚,无论流程还是东西,都是现成的。前些日子圣上一下圣旨,礼部就开始加派人手准备了,肯定不会耽搁殿下大婚的。”
“那王家可是能准备的及?”林清突然想到不但他们这边得准备,女方那边也得准备,忙问道。
沈茹笑着说:“这是皇子大婚,大头都是礼部和国库出,王家除了一些细软,连嫁妆都是工部的工匠按规定打的,哪里会有什么准备不及的事。”
林清听了,这才放心下来。
林清又和沈茹聊了一会,看天色不早了,就先告辞了。
出了礼部,林清走在路上,突然想到郯王马上就要大婚了,他身为太傅,是不是应该送点贺礼给他这个唯一的弟子,毕竟成亲是大事。
想到这,林清就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拐到京城最繁华的一条街上,打算看看有什么好东西,选一样好送给郯王做大婚的贺礼。
林清一边走,一边想着到底送什么。
送玉器?这个想必郯王大婚时会收很多。
送金银?这个有些俗气。
送字画?这个郯王府有一堆,而且郯王对字画其实并没有什么兴趣,平时拿着,不过用来充门面。
林清一边走一边看着四周的店铺,思考着到底买点什么好。结果在经过天香楼,京城最有名的妓院时,林清停住了脚。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好像由于他比较清心寡欲,对郯王教导又比较严,再加上郯王的母妃不得宠,皇后有自己的儿子,也不大关注郯王,所以郯王现在都十七了,房里还不曾有过服侍的人。
想到了,林清看了看眼前天香楼,顿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晚上
林清回到郯王府,看到郯王已经从宫里回来了,就先去找郯王,把今天问到的事情说了一下。
郯王说:“和我听到的差不多,看来我这次大婚提前,就是为了给父皇冲喜。”
林清说道:“既然知道缘由,咱心中也不用七上八下的,乱猜了,只要认真准备殿下的大婚就是了。”
郯王点点头,说:“正是如此,虽然提前了一些,有些仓促,不过早点完婚也好,省的后宅无人打理。”
林清听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