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去都不容易呢。”
李星光母亲闻言侧目,好奇地问:“那是和谁?”
“杨老太太的外孙!”李星光爆料。
李星光母亲皱眉道:“这才来京城多久,就攀上杨家了?还能另辟蹊径攀上杨家的外孙,也是个手段了不得的姑娘。”
她语气不轻不重,听不出喜怒。
“妈,那您可就误会了。”李星光赶紧解释:“您忘了杨姑姑调去哪里了?”
李星光母亲顿时想起:“华县。”她道:“我有所耳闻,有三年多了吧?也该升一升了,估计年后就会有消息。”
她的关注点显然和李星光不同。
“她就是在那里和杨家外孙认识的,两人是高中同学!杨老太太可喜欢她了。”李星光生怕母亲误会李拾光,将杨老太太撸镯子的事情和母亲说了。
她对李拾光印象还挺好的,还是自己族妹,如果投缘的话,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能帮的她还是愿意帮一下的
李星光母亲这才有些侧目地看了自家女儿一眼,见女儿如此激动,就那姑娘的心机深沉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嗯。”
李星光气垒:“妈,你嗯是什么意思嘛!”
李夫人淡淡道:“这姑娘高中刚毕业,也就十八九岁吧?刚到京城就搞出这么大的阵仗,你说杨老太太喜欢她,她开美容院的事,背后估计多少都有点杨家的关系在。”她翻了翻手中的那张卡,北面有美容院的地址,“这里正是京城繁华地段,左面是友谊饭店,不远处是一百多个国家大使馆,侧前方是希尔顿,这样的位置若没有关系,她一个小地方过来的无权无势的小姑娘,如何能拿得下来?别看这只有两亩地,京城这个地方两亩地和外面岂是一样?”
她一针见血。
这些问题李星光倒是没有考虑过,“那也挺厉害的。”
“就怕这姑娘心机太过深沉。”李星光母亲随手将那张年卡扔在了茶几上,不是很在意。
李星光拿起那张卡:“人家好心来送你美容卡,你还这样说人家,你不要我送给我好姐妹去。”
“谁说我不要?”李星光母亲失笑:“不管她是有心机也好,有运气也罢,于我们有什么损失?”她不在意地拿起卡,起身上楼:“你看着办吧,和她相处时注意点,有机会的你也把那小姑娘带回来我瞧瞧。”
她不自己亲眼看过,始终不放心自己女儿和那样的女孩走太近,怕又是个翟老太太那样的人物,到时候丢的是他们李家的人。
翟老太太和李建英拿到那张卡后,不屑地扔在了桌上,以为李拾光是为巴结她们而来。
实际上,不过是因为她是李老爷子的家眷,不好厚此薄彼罢了。
翟老太太拿到那张卡还和身边的保姆道:“你瞧瞧你瞧瞧,这些泥腿子为了把上我们家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上次过来送一些咸鱼咸肉,现在送一张美容卡,给我老太婆送美容卡那是含掺我呢。”
“老太太,您要是不想去不去就行了,她送她的,收不收还不是在你?”
翟老太太叹道:“你不懂,老头子最是在乎他老家人,她都送上门,你不去,回头和老头子告状,老头子又要不痛快,他过年都九十了,就让他痛痛快快的,我受点委屈不算什么。”
李建英收到卡同样不在意地扔下了。
最近她虽然也听到沸沸扬扬的‘拾光’美容院的事,但她对李拾光有个先入为主的印象,始终看不上她,所以即使她已经凭借这个美容院走入京城的上层圈子,在李建英心里,依然打从内心看不上她,更看不上她这什么美容院。
再说,她长的肖似父亲,说好听点是长的英气,说难听的就是长得粗犷,虽然这些年一直努力将自己往优雅那处打扮,但对于美貌她依然欠缺点。
阮白秋见到李拾光给她母亲和姥姥送了美容卡,唯独漏了她,心里十分生气,尤其在得知她给李星光送了之后,更是气的把梳妆台都砸了:“凭什么?凭什么她一个乡下来的村姑都敢欺负我?就因为不姓李吗?”
她越想越委屈,趴在桌子上呜呜呜地哭起来。
她门没有关,翟老太太听到声音进来顿时心疼的不行,问清原因,顿时气的大骂:“不识抬举!看不起我们是怎么地?当我们稀罕那什么美容卡吗?不过乡下来的泥腿子,也敢妄想攀上我们李家,刘嫂!刘嫂!”
楼下的刘嫂听到翟老太太叫她,赶紧上楼:“哎!老太太您有什么事?”
“把那些咸鱼咸肉通通给我扔了,以后那老家人的再来,通通给我赶走!”翟老太太气的骂道:“白眼狼!养不熟的东西!不过是些破烂玩意儿,谁稀罕!”
刘嫂犹豫道:“可是老爷子……”
“就说是我说的!肉臭了还留什么留,京城难道买不到吗?只要他想吃,有的是人给他送!”
“是。”刘嫂见老太太固执己见,也不和她争辩。
老爷子年纪大了,这个家迟早是老太太做主,老太太才六十来岁,还有很多年好活呢。
实际上李拾光还不愿意到这边来,但是没办法,有些事心里不喜欢是一回事,没必要做的太流于痕迹,两张卡没有多少钱,问题是事情要周全。
但她又不是没脾气的?阮白秋在杨凌生日宴会是上那样说她,她顾及着主人家的脸面,无法当场对她怎么样,心里到底是不痛快的。
她让她心里不痛快,自己还去给她送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