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到西山的癫狂就来气,但又不能实话实说,故作淡定的说:“啊,那晚,好久了,不太记得了。怎么了?”
“你都从来不问我,你一点不关心我。”西山说着又倒了一杯白酒,麦叶也不阻拦。
“你不说,我才懒得问,你要说自己会说,不说我问了也白问。”麦叶毫不示弱的回答。
“那你想知道那晚发生了一件什么气人的事情吗?”西山卖着关子。
“哎呀,你烦死人了,要说就赶紧说。”麦叶最讨厌要说不说的人了,最恨这种人。
西山端起酒杯,一杯饮尽,说道;“算了,还是不要说了,你还是不要知道好了,家丑不可外扬。”
“你就这样,说到一半就不说了,真是够恶心的。”麦叶是真的生气了。
“你的脾气也臭的够恶心的,一句一个恶心,你自己不恶心啊?”西山喝了点酒,说起话来也就不考虑麦叶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