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您说,要怎么收拾他?”
保镖b也赶紧表态:“是啊,少爷,他太欠揍了,连您都敢打,他知道您是谁吗?您什么时候受过这窝囊气?”
“就是,您让他妹妹去路家住几天,那是在抬举他们,这是多少人想要都要不来的,他竟然还避如蛇蝎。”
“少爷,让我说,就该让那小子尝尝您的厉害……”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不停的说着岳听风的坏话。
路修澈听的心烦,喝了一声:“都给我闭嘴,这还需要你们说吗?”
他脑子里正想着怎么报复岳听风呢,被他们七嘴八舌说的,好不容易有点头绪也没了。
走眼眶现在突突的跳着疼,还滚烫滚烫的,感觉特别的不好,疼的他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他记得提前最疼的时候,好像是两三年前输液,护士是实习生,不熟悉,扎了他两次都没扎进去,那个疼啊,疼的他,哭天抢地的。
后来他就再也不打针了,一想起那个疼,他就有阴影。
可现在路修澈觉得那疼,跟岳听风这一拳头相比,似乎也没那么疼。
保镖连连点头:“是是,这些不需要我们说,我们就是气不过啊,我们跟了您也有几年呢,就从没见过有人敢这么放肆,这么不识抬举。”
保镖a出注意:“少爷,明天就是周一了,不如您将岳听风的书桌,椅子全都给丢出去,把他的书本作业都撕了,让他在全校面前都出糗。”
路修澈不屑的翻个白眼:“你以为这种小儿科的,对付岳听风有用吗?”
他现在可以确定,岳听风跟他算是同道中人,那小子以前肯定不是省油灯,这些收拾人的小儿科,他估计早就见怪不怪了,这对他,肯定没用。
保镖b说:“那……就想办法,让他滚蛋,让他没办法在这个学校待下去。”
这对路修澈而言,其实是轻而易举的,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将其他学生弄退学。
路修澈疼的抽了一口气,然后瞪一眼保镖b:“你懂个屁。”
像岳听风在这样好玩,有意思的,多少年还没碰见一个呢,虽然是被打了一拳头,可是他并没有多生气。
所以,他还是可以和岳听风继续做朋友的。
当然,现在的他还不知道,岳听风已经不怎么想跟他做朋友了。
路修澈对他们摆手:“行了,你们都别叨叨了,岳听风的事儿你们都少掺和,我自己心里有打算。”虽然还没想起来,可是早晚会有注意的。
“可是……少爷,您眼眶上行的伤……路董看见肯定是要问的呀,您也知道的,路董对您有多关心,如果他知道,岳听风打了您,他是肯定不会饶了他的。”
路修澈对此倒是不担心,那是他爹的,他说什么,还不是什么:“那你们就谁都别说,这件事他要问我自己会跟他解释的。”
保镖点头:“是。”
下午六点多,刚好是下班高峰,前头有点堵,车子走的挺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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