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澜当时就愣住了,这什么意思,他举报曾家父子,跟他结婚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会突然扯到他结婚的事情上来?这一点都不好笑。
“这件事跟我结婚并没有什么关系吧?而且这种公事,怎么能牵扯到我结婚呢?您在开玩笑吧?”
总统脸色一正:“谁跟你开玩笑我这说的是正经事,我刚才说的每一个字都不是玩笑,你必须认真对待。”
“可您不是不知道,我说了我不会结婚的,而且,这两者没有任何关系啊?”夏安澜非常不理解,总统为什么会突然扯到他自己的个人问题上,他早说过自己不会结婚,总统到底要干嘛呀,他想什么呢?
总统微笑:“是啊,没关系,可这是我自己想要看见的不行吗?”
夏安澜和总统的关系,亦师亦友,两人关系一直很亲密,所以,他才敢一大早的直接跑到总统家里。
而且,夏安澜在总统面前,保留的东西并不算多。
夏安澜实在是不明白,总统这次在想什么?
“您不是不知道我对自己的要求,这么多年我都没考虑过自己的个人事,现在我都这个年纪了,实在是没必要再去想这些了。”
总统哼了一声:“这个年纪怎么了?年富力强,一个男人一生中最好的黄金时候,最有魅力的时候,只要你想,不知道有多少很女人想要跟你在一起,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件难事。”
夏安澜真是纳闷了,好端端的一个正经严肃的汇报,怎么突然就变成逼婚了?
他实在是对结婚这事没兴趣,也挺抵触的。
“这怎么不是难事啊,您想想,我现在哪里有精力去考虑这方面?何况,婚姻这个问题,决不能凑合,这就更难了。”
“你要是身边没有合适的人,我可以让人帮你找,你只需要去见个面,看看合不合适。”
夏安澜这回实在是无语了,堂堂一国总统,竟然成了媒婆了,要给他拉郎配。
“我……您让我怎么说好?婚姻这件事,我从来不觉得相亲就能解决,要是这样的话,全国也没那么多单身年轻人。”
总统干脆直接说:“你现在要不就答应,要不就离开,今天你举报的事我权当没有听见,你也没说过。”
他笃定的看着夏安澜,他知道夏安澜是下了决心,要一举铲除掉曾家整个集团。
他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放弃,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敢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
总统心里得意,平常都是这小子给他添堵,今天,终于反过来了。
夏安澜气的揉揉额头:“您不能这样,这件事关系多大,您不是不知道,他们做的事,伤害的是国本,百年前的教训,我们现在必须要吸取……您知不知道晚一天,就会有多少毒品流进内地?会破坏多少家庭?”
总统对此表示,“反正我也做不了几年了,到时候你上来你自己去弄,我懒得揽下那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