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律师,赶紧解开领口的口子,露出脖子上被勒出的痕迹。
当时游弋下手是真的把他往死里勒,所以,痕迹非常清楚,那一圈红的已经肿了。
“您看,我们没骗您,我差一点被勒死,燕松南在旁边,跪下跟他求饶都没用,最后眼看我就快要死了,他才只好答应同意离婚,放弃抚养权,那人才放开我,不过,他还是给我喂了毒药,说防止我出幺蛾子,一直等到庭审结束了,他才把药给了我,要不然,我们俩今天都没命回来啊。”
叶建功瞧见赵律师脖子上的印子,听到他说的话,他能想象到,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毕竟他是尝过被那个男人,收拾的滋味,要不然,他也不会还在医院,他两个儿子,如今还不知道能不能站起来。
这一切都是要拜那个男人所赐。
燕松南趁着叶建功想事儿的功夫,赶紧道:“大伯,我知道您生气,我也生气,我恨不得杀了那个男人,他伙同聂秋娉那个贱人,给我戴绿帽子,可是……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真的把赵律师给勒死吧?”
赵律师立刻道:“是啊,老板,这次……我们也是,大意了,您说谁能想到他的胆子会那么大,竟然敢在法院里动手?”
叶建功咬牙切齿道:“他的胆子,可不是一星半点。”
“大伯,我……我现在担心的是,他之前都敢半夜三更闯入叶家报复您,今日,您派赵律师前去帮我,他……会不会……会不会……”
燕松南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到。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都在观察叶建功的表情,果然,他脸色一变,眼睛里多了很多惶恐。
叶建功心头一颤,只觉得脑袋更疼了。
同时也觉得脖子一紧,好像自己也被勒住了,呼吸不畅。
他差点都忘了,聂秋娉找的那个男人,可是个魔鬼似得家伙,他走那天,明明教训他,让他不要再作妖,结果,今日他就派了赵律师过去,试图让聂秋娉和燕松南不能离婚。
叶建功越想越觉得可怕,他仿佛已经能想到,游弋再来的时候,会说什么话,会做什么。
叶建功顿时后悔起来,他根本就不应该听夏如霜的。
他当时脑子怎么想的,有那个男人在,还有什么是搞不定的,他就算派人过去,也不过是多此一举,非但没有半点用处,反而……反而会给自己乃至全家,招来灭顶之灾。
燕松南看着叶建功的脸色越来越差,他心里冷笑:知道怕了吧,活该,像你这种老畜生,就给被那奸夫给弄死,最好把你们全家都给弄死。
燕松南做出关心的嘴脸,道:“大伯,那人实在太可怕了,我觉得……为了确保您的安全,还是……还是多雇一些保镖来保护您,或者……您先躲一躲。”
赵律师点头:“说的对,老板,虽然您不怕那小子,可是,也不能没有防人之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