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她丢到大庭广众之下,害的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被人拍了照片发到了网上,于是又给她老公参加选举的事带来了一波冲击。
琼斯夫人在家里受了气,只能小心翼翼的缩头过日子,根本不敢冒头。
半个多月过去,风头稍微小了一点,于是,她过来做她一起想做的事情了。
琼斯夫人本就对慕容眠他们恨之入骨,季棉棉这话一说,让她气的当时就恨不得打烂她的脑袋,嚼碎她的骨头。
琼斯夫人一直觉得额,她原本好好的日子,全都是因为被他们弄的面目全非,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季棉棉挑衅道:“是呀,是呀,不是我,你觉得还会是谁?”
她希望能把琼斯夫人给激怒,不然,她还真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她套了话,
果然这话狠狠刺激到了琼斯夫人:“好,好……真的特别好,季棉棉,我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想你应该知道,慕容眠是做了心脏移植手术的吧。”
季棉棉一愣,心脏移植?
她立刻想起了慕容眠胸口那个伤疤,李南柯曾说,那应该是动了大手术的,她竟然会抚摸过那道伤疤,她从没想过那回事心脏移植留下的伤疤。
可是,慕容眠却没说什么,如果是动了手术,他为什么不告诉她?
就算是移植心脏又怎么样,只要他活着,其他的都不重要。
可他为什么不说呢?怕她担心吗?
季棉棉短暂的沉默,让琼斯夫人终于抓到了漏洞,“看来是不知道啊,啧,瞒的还挺紧的,竟然连你都没说,他的心脏是别人的,他胸口的手术伤疤,你也是见过的吧。”
琼斯夫人的话让季棉棉心头一凛,这个老贱人不安好心,或许她就是在骗她呢,她不能被她控制。
不管她说什么,自己都不能接她的话。
于是,季棉棉冷冷一笑,鄙夷道:“鬼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老公好的很,你就算想编,也编个像样点的谎话,我虽然没有你那么多花花肠子,可我也不是傻子,你这话跟我说没用,有本事,你跑去跟我老公说,我看他怎么整你。”
琼斯夫人呵呵一笑,继续说:“他现在心脏和身体其实还在磨合期,有时候还要承受排斥,不能受刺激,不能剧烈活动,他一直都在吃药,不过这些似乎你也不知道,我到时想知道你这个老婆还知道做什么?”
季棉棉拳头握紧,“管你屁事,你有时间还不如去想想,多勾搭俩富商,不然,你这好日期,就到头了。”
季棉棉只听见琼斯夫人笑道:“当然管我的事,因为我清楚,如今的慕容眠不是以前的慕容眠。”
季棉棉立刻骂道:“你少胡扯,我老公不是慕容眠,你是啊,想要慕容家的钱,你还真是挖空心思。”
琼斯夫人的笑声传来:“别着急啊,或者说,他只是个跟真正的慕容眠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你难道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