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之后,悠然终于忍不住,问道:“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屈云将额头与悠然的额头相抵,这是个亲密的姿势,两人的眼睛更接近——虽然悠然开始不自觉地做对眼。
而同时,屈云的手,还继续在悠然的唇上游移。
“难道说,”悠然看出了屈云的不对劲,心中猛地起了一个念头:“难道说在那草丛中,忽然出现一个猛男,然后你就……菊花不保了!!!”
除了这,悠然再也想不出更严重的事情。
幸好,屈云否认了这个猜想:“不是的。”
“那究竟是什么?”悠然问。
虽然屈云的手指很漂亮,但总是在自己嘴边玩耍实在是不雅啊。
屈云微笑着说道:“在你将我推入草丛中之后,我的额头撞到了石头,而我的右手,没错,就是现在这正在抚摸你的右手,摸到了狗的排泄物——通俗一点,就是狗屎。”
悠然觉得自己错了,大错特错——这才应该是世界上最惨的事情。
此刻的悠然,宁愿那夜屈云菊花不保。
强忍住恶心,悠然脸色惨白地爆出三个字:“算你狠。”
接着便打算落荒而逃,但屈云将她叫住:“还有,以后少和今天中午那个小子讲话。”
“他只是个师弟。”悠然道。
屈云重新端起咖啡,像绅士般的姿势,而语言,却不怎么绅士:“小弟弟,也是不能调戏的。”
悠然抬头,望着天花板,忍住喷血的yù_wàng,接着,摔门离开。
这就是屈云教给她的第七课——小弟弟,也是不能调戏的。
[第八课]情敌是必备的
“知道吗?你长得很像肉包子。”叶小蜜道。
“你是说,我长胖了?”悠然问,眼中有着暗藏的杀机。
如果小蜜敢点头,后果将会很严重。
所幸小蜜并没有这么做:“不,我的意思是,屈云像条狼狗……你被他咬得够惨。”
悠然很想反驳,但是回忆了下,自从认识屈云之后,自己确实已经变成了一个任他捏圆捏扁的酱肉包子了。
“同学,你真的很危险。”小蜜故作姿态地叹息。
“同学,你真的很喜欢挑拨离间。”悠然将冰棍放入嘴中,稍稍用力,巧克力的壳就这么破了。
“我是关心你,不忍看你入地狱。”小蜜苦口婆心:“你难道就不觉得完全失去了自己吗?”
“还好。”悠然的话中没什么底气。
“难道你不觉得每次和屈云作对,结局都是输吗?”小蜜继续。
“也许……我脾气比较好。”悠然虽然吃着冰棍,但却被逼问得额上冒出了薄汗。
“难道你不觉得,对于他的过去,你是一无所知的?”小蜜抛出最毒的鹤顶红。
“他的过去,很清白,很清白……很清白。”悠然觉得,手中的冰棍一定是太冰,冻得她的舌头都品尝不出味道了。
“真的?难不成,你验过货了?”小蜜开始挤眉弄眼。
“我和他,暂时还很清白,很清白……很清白。”悠然终于将冰棍吃完,从嘴中掏出了小木棍。
“听你的语气,仿佛是对暂时清白的这个事实感到不满。”小蜜揣度圣意。
“是的。”悠然很诚实。
“既然这样,那你怎么知道他的过去是很清白的呢?”小蜜抓住这点不放。
“提醒一句,”悠然道:“一把很尖很利的刀就放在我身后。”
“果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小蜜唾弃。
“彼此彼此,某人为了买东西讨男友喜欢,不也是骗了我一个月的生活费吗?”悠然幽幽地看着小蜜。
“为了报答你的这份恩情,我冒着被屈云追杀的危险,也要告诉你一个重要的情况。”小蜜恢复了严肃:“注意听好了,前天,我看见你家屈云和一个女人在星巴克咖啡馆中,从他们互看的眼神中,我可以肯定……他们的关系不正常。”
那万恶的资本主义浓缩精华物——星巴克。
“那女人是什么样?”悠然质问:“和我比谁漂亮一点,谁有气质一点?”
小蜜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好友:“真的要我说?”
“算了。”悠然理智地制止了好友。
说完之后,悠然在房间中背着手踱来踱去。
“你有什么打算?”小蜜眼冒精光,唯恐天下不乱。
而悠然没有辜负他的希望,在走了几圈后,终于做出一个重大决定:“我要去逼他说实话。”
小蜜在悠然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嘱咐道:“看在我知情急速通报的份上,千万不要告诉屈云说是我告诉你的。”
“放心吧。”悠然许诺:“我死都不会供出你的。”
“叶红告诉我,说你和一个女人在那装13的星巴克中亲密地喝咖啡?是不是有这回事?!”悠然踹开屈云家的大门,直接出卖了友人。
“叶红,就是我告诉你少和他来往的那个男人吗?”屈云半躺在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正做着课件。
“小蜜是不是男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究竟有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和那个女人去星巴克?”悠然问。
“如果这是事实呢?”屈云反问:“你会怎么做?”
“我会诅咒你!”悠然不忿:“上次让你陪我去吃小面你都推三阻四的,现在居然和一个美女去星巴克,你身为人民教师,怎么就不支持下国产饮食,反而为侵略过我们的资本主义国家增加收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