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别给我耍花招。”江妈盯着白夏，看着白夏刮鱼鳞，眼神刻薄冰冷。
跟林婉茹一个德行，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看眼神就知道。
白夏安安静静的洗鱼，忽然之间，鱼被她拿的飞了起来，一下子飞在靠她很近的江妈脸上。
“呸呸呸！你干什么！”
江妈抓着手中的鱼，鱼还在跳，鱼鳞糊了江妈一脸。
“对不起啊，江妈，我没杀过鱼，第一次杀……”白夏一脸无辜的将鱼捉了回去，看了一眼江妈说道，“要不你去换一身衣服，洗一把脸吧？”
江妈拿了一点纸巾擦了一下脸，“别给我耍花招，好好杀！”
白夏点了点头，继续杀鱼。
刀子剖开了鱼的腹部，鱼又一次飞了起来，这一次，血水跟肠子全部糊在了江妈的脸上。
江妈嘴巴里都飞刀了血水，干呕了两声。
“在干什么！”门外传来了林婉茹的声音。
白夏刚捡起地上的鱼，鱼看似在她的手中打滑，一下子飞到了林婉茹的头顶上。
林婉茹只感觉到头顶一重，她僵硬的站在了门口，一动也不敢动了。
“什么东西！”林婉茹惊呼道。
“鱼。”白夏指了指林婉茹的头顶上，“它比较不听话，逃走了，你别动，我现在就拿下来。”
白夏努力的憋着笑，伸手去捉鱼。
血水顺着鱼的身子滑落到了林婉茹的脸上。
林婉茹发出尖叫的同时，白夏抓到了鱼，她又佯装出了一副手滑的模样，鱼看起来在往前跑，她则是一边抓，一边往前滑。
“啊——”
林婉茹尖叫，嘴巴张的老大，鱼头一下塞进了林婉茹的嘴中。
场面非常惨烈。
白夏止住了动作，就这样看着林婉茹。
她几乎要笑出声音来，但为了表现不是自己故意的，她没有笑，忍住了笑。
林婉茹原本精致的头发乱七八糟的，头上都是血水，她的脸上也滴满了血水，而此时此刻她正在跟这条鱼接吻……
血淋淋的生鱼脑袋大半个都在林婉茹的张大的嘴巴中。
“好吃吗？”白夏眨了眨眼睛看着林婉茹。
林婉茹一脸几乎要疯掉的表情。
她愣神之后开始疯狂的找嘴巴里的鱼，抓了许久，才在白夏的帮助下，将鱼从嘴巴里拔了出来。
“呕——”
林婉茹一边干呕着，一边转身就跑。
白夏抓着鱼，看了看手中的鱼。
对不起了，小鱼儿，利用了你，那个女人的嘴巴很恶心吧。
旁边，江妈准备骂她，白夏却走到了水槽边，认真的开始洗鱼，一边洗鱼，一边看向了江妈说道，“我第一次杀鱼，没想到鱼那么难搞。江妈，我这样杀对么？这样洗对不对？”
江妈忘记了刚才要做什么事情，看到白夏动作那么利落，非常不爽，走了过去，开始指导她怎么杀鱼洗鱼。
“这里这里，要洗干净，肚子里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
江妈指导完毕，看着白夏开始煮鱼。
白夏按照江妈的步骤开始做这一条鱼，同时准备其他的食材。
外面，林婉茹干呕的声音跟抽水马桶的声音不断传来，她疯了一样的在嚎叫，白夏眼底闪过一丝想笑意。
叫你这么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