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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倾想要给柳梦云最好的婚礼,他请了最为德高望重的十名族名的族长来鉴证婚礼,婚礼的场地设计和服装都是赫连倾高金从外国买回来的,柳梦云本不想搞得如此隆重,但是赫连倾吻了吻她的头,“你别管了,这些都是我欠你的。”
其实柳梦云只想要一个简单的仪式,一家人吃一顿饭足以,谁知道赫连倾却将此事搞得如此隆重,她虽然规劝过赫连倾不要劳民伤财,但是他却以以后会缩进裤腰带过日子惟有,将柳梦云的提议给反驳了。
阳华国内知道柳梦云结婚的都特地赶到了北漠,只是大姐和大姐夫因为掌管着阳华,不能轻易离开,这才叫五弟和小弟将他们的礼物带了过来。一时间街上热闹非凡。
在这其乐融融的时刻里,有一个人最为伤心,她几乎要将寝宫内所有看的见的东西都丢到了地上,婢女们不敢过去劝,谁也知道她才是北漠的正妃,但是一个侧妃的婚礼竟然会比正妃的还要隆重,怕是搁在谁那里,谁的心里都会有一块阴影吧。
但是阴影归阴影,宇文蝶拿婢女出气便使得怨声载道,所幸,那个平日里经常给宇文蝶唱戏的男子今日也进宫了。宇文蝶坐在梳妆台上挥了挥手,“都不要收拾!都下去吧。”
那玉郎见婢女都下去之后,这才跨过那些碎片到了她的身边,宇文蝶露出小女人的一面,她伸出手摊在玉郎的面前,“你看这个,你看这个。”
那玉郎笑了笑,然后拿起宇文蝶的手跪在地上吻了起来,他仰起头看着宇文蝶,“宝贝,给我好吗?”
那宇文蝶的心情一下便恢复了正常,她低头吻了玉郎,那玉郎顺势将宇文蝶抱了起来,他将她放在梳妆台上,“你说你心里怎么不满了?”
“都是那个女人!”宇文蝶恶狠狠地想,若不是柳梦云,或许她的生活就不是这样的了!
那玉郎像是会读心术一般,他从身后拿出一个稻草人,在宇文蝶的面前转了转,“这个叫扎小人,是阳华国非常灵验的巫术之一。”
宇文蝶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
玉郎从袖口拿出一根细细长长的银针,然后将银针扎入了稻草人之中,他的嘴里还念念有词,“扎你的小人头,让你痛不欲生啊,扎你的小人心,让你没心没肺啊……”
那宇文蝶觉得有意思,便又给了玉郎一个吻,这个吻比先前那个热烈了很多,玉郎见宇文蝶心情已然好了很多便笑了一笑,那笑勾人神魄,宇文蝶拉着玉郎的衣领朝着床的方向走去。
正妃宫一片春风满溢,在侧妃宫内亦是热闹非凡,二姐三姐正在帮小妹梳头,第一次嫁妹妹的时候,柳梦云可是昏迷的,但是这一次不同,是柳梦云心甘情愿的,也许有的时候乱点鸳鸯谱也还是可以很靠谱的。
“三妹,你好笨!”二姐看了看三妹编的麻花,“你抓住这个,别动啊。”
那三妹虽然不满,但是自己对于手工这一块确实逊色不少,今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任何一点小事都需要尽善尽美。三妹嘟着嘴,心里腹诽,早知道这么无聊,便和五弟小弟去外面指挥了,指不定外面热闹地许多。
为了这场婚礼,赫连倾做足了功夫,举国欢庆,大赦天下。而关于赫连倾与柳梦云的爱情故事也不知是哪个好事之徒写成小说,而在市井之中广为流传。但是还是有人会因此而大惑不解,“为什么,这正妃的婚宴还不及一个侧妃?”
旁人笑道:“你又怎么知道,王上自婚后从未再临幸过正妃,因此正妃不过是官场的牺牲品,而这侧妃不同,她同王上出生入死,心心相惜。”
那人点了点头,“如此说来,我便懂了,可是如此这样,对那正妃好歹也是不公。”
旁人也点了点头,他有些惋惜,“可怜正妃风华绝代的容貌,注定老死宫中。”
对于市井的传言和一时兴起的小说画报,宇文涛简直是要火冒三丈,他本对赫连倾大伺迎娶侧妃就已经非常不爽了,如今还有这等污蔑他女儿名节的传言,他命了管家,“无论这市面上有多少书,都给买过来,将写这书的人打至残废。”
管家领命去了,但是那兰花却唉声叹气起来,“如此说来,我们宇文家也算是命苦了。”
“娘子何故如此说?”宇文涛皱了皱眉头。
“你瞧,”兰花兰了一眼宇文涛,“老爷听了可不要生气。”
“你但说无妨。”
“那柳梦云被封侧妃其实也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赫连倾为她大肆办的时候,其实最苦的人并不是我们,而是蝶儿,她作为正妃,却被侧妃在气势上压倒,如今就连市井之人都因为柳梦云而津津乐道,那么以后蝶儿的位置便是更难做了,”兰花将唇瓣抿成一条线做成了思考的样子,“现在赫连倾不过是依仗着您的势力,这才还留着蝶儿,可是你想……”
兰花后面的话,不用明说,宇文涛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他焦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事到如今,都是那赫连倾逼我的。”
兰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她嘴角向上勾起,可惜她不是生在帝王之家,不然,怕这天下都是自己的。
婚礼的第一部分是游花车,柳梦云同赫连倾坐在花车里绕着整个龙城一周,这一刻即是宣告柳梦云为侧妃,那柳梦云全身大红,脸上抹着胭脂,发饰精致。不由地让前来看热闹地平民感慨道:“都说正妃风华绝代,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