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对纵纵的偏爱多年来不改,她招招手:“纵纵别怕。”
纵纵怎么能不怕,就算有州围撑腰它也不敢挑战林纵横的权威,乖乖跳到地面,直立着伏在州围膝上等橙子,打死都不敢再靠近沙发一步。
州围手里的动作依然慢条斯理,等把果皮全都去除,她一边掰橙子肉一边头也不抬地为纵纵鸣不平:“这么凶干什么?”
林纵横莫名其妙:“我哪凶了?”
“不凶它怎么吓成这样?”州围连续喂了纵纵三瓣橙子才有空去顾忌其它几只。
一来一去三个反问句,再反问下去可能得吵起来,林纵横率先休战,眼见她一个橙子喂其它三只狗一狗一瓣,看趋势其它全打算给纵纵了,赤//裸裸的区别对待,把隔壁小孩都快馋哭了。
纵纵也不讲究绅士风度,浑然顾不上隔壁馋哭的小孩是自己的媳妇和两个亲儿子,吃独食吃的欢快,尾巴都快甩下来了。
“慈母多败儿。”
林纵横说这句话其实很无心,但是此时此刻,好像有点在影射她“慈姐多败弟”。
州围喂纵纵吃橙子的动作停下来,林纵横也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该说点别的什么缓解一下她的心理压力,结果她一个转身,把手里剩下的三瓣橙子全给了州州。
纵纵被欺骗了感情,宛如顿时发起了抗议。
“别冲我叫,你爸不让我喂你。”
州围倾身拿过装有帅帅一片苦心的袋子,不顾四只不知餍足的狗子的挽留,果断起身。
林纵横说:“我打了招呼了,只要供词统一,会尽快让州绕出来。”
事情涉及到未成年,而且也涉及到当红女星,上层和公众对此事的关注度都非常高,警方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彻查,势必要给个明明白白的交代。即便他托的关系很硬,一时半会也只能干等着。
“用不着。”提到州绕,州围的脸色不太好看,反正州绕没吸毒,她那点担心就全靠边站了,换成想和熊孩子好好算笔账的怒意,“我也打了招呼了,多关他点时间给他长点记性,最好关上个十天半个月的。”
林纵横默。
嘴硬的女人,别说十天半个月,就是把她那宝贝弟弟关到24小时不放人,看她急不急成热锅上的蚂蚁。
这头他还在心里吐槽州围口是心非,州围已经想起了另一桩事:“我弟弟的车,你给他买的?”
林纵横懒洋洋点一下头。
他这种完全没当回事的样子让州围有些气闷,问道:“多少钱?”
听出她的言下之意,林纵横眉头轻轻挑了一下:“问这干嘛,准备还给我啊?”
被戳中心事,州围笑了,故意呛他:“没,你们两个不是基于双方自愿原则交的朋友吗,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纵横看她好一会,也笑了,他是被气笑了。
神他妈的自愿原则。
他可真是太自愿了。
这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没错,但是很奇怪,他非常不乐意从她这里听到。
纵纵州州已经忘记了片刻之前抢橙子的不愉快,偕同两个儿子满屋子追逐打闹,又成为了相亲相爱的一家四口,过程中撞到男主人的腿,抬头一看,男主人和昔日的女主人正相视而笑,那笑容充满互不相让的争锋相对,狗子们对于人类的爱恨情仇意兴阑珊,十分懒于理会,完全没被这小插曲影响心情,重新投入温馨的撒野中,并在十五秒后撞碎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成功打断了主人和绯闻女友的眼神交锋。
简直深藏功与名。
林纵横怒:“你们又弄破什么了?!”
狗子们安静如鸡,大难临头各自飞,窗帘后,桌椅下,柜子里,哪里比较隐蔽就往哪里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散了个空空如也。
州围抿唇笑,浅浅笑意在他转回头来的时候又隐匿回去,轻咳一声:“我睡哪?”
最后她随便挑了间客房,此房间显然长时间处于旷工状态,只有一张床垫孤零零地摆在床上,要多冷清有多冷清。
州围进浴室之前,林纵横从自己房间捧来一大堆床上用品,遵行待客之道给她铺床。
她洗完澡出来,他还在客房里没走,一张床让他铺得乱七八糟,四处是褶皱,床尾缺了一块,左边前半段快垂到地上了,后半段才刚刚没过床边。
他显然已经被折磨得没了脾气,双手叉腰,一筹莫展的样子,听到浴室开门声,万念俱灰的眼神投过来,疲倦地朝她招招手:“来搭把手。”
帅帅还不算太丧心病狂,毕竟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他也怕被事后被州围问责追杀,所以他除了给州围准备一条令人想入非非的酒红色蕾丝吊带,没忘记还装了一条规规矩矩的长t恤式睡裙给她,给她自由选择的空间,非常贴心。
但是随着她弯腰整理床铺,t恤低垂的领口还是有些许风光涌现出来。
林纵横的角度可以将风光一览无余。
浅蓝色的内衣,柔软的弧度,还有胸口年轻气盛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