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吞咽了两口,随后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
沈觅走上前,细细的查看女人的症状。
脉象细而无力,高热冒汗,指甲和舌头周边发黑,沈觅取银针刺入虎口、章门、支沟几个穴位,片刻取出,对着窗口仔细查看银针上的颜色。
看着慢慢变实的青黑色,沈觅眉头蹙起。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o(医专业,如有不妥之处还望小仙女们海涵。
窦窦:呦呦呦~~~作者君今日很谦虚嘛
作者君:本长老一向很谦虚好不啦~
窦窦:谦虚使人进步,我瞧着你写文比前面的时候有进步,来,赏块大冰砖,蒙牛牌的啦。
作者君:窦窦你能不能把舌头捋直喽哇
窦窦:人家不愿意的啦,就喜欢这样嗲嗲的啦
作者君:窦窦你啥时候上戏啊
窦窦:今儿入伏第三天,着什么急的啦,人家吃冰砖很爽的啦
成一:禀报主上的啦,人家发现敌情的啦~
窦窦:我擦,成一你舌头咋滴啦
☆、进山探究竟
“我阿母可还有救?阿爹和弟弟就是这么没的,阿母不能再走了。”
阿鱼的哭诉让沈觅心里越发难过,门外传来一老叟喊门的声音,“阿鱼,你阿母如何了?听闻有大夫在这里,可是真的?”
阿鱼忙抬手抹了把脸,吸了吸鼻涕,原本脏兮兮的脸上又多了几道黑印子,低声对沈觅道:“是六叔公,”打开门迎着来人,“六叔公,这就是那两位大夫,正在给我阿母诊病。”
老叟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进来,对着薛泽和沈觅施了个礼。
薛泽和沈觅赶忙还礼,这么大岁数怎么给自己行礼怎能白白受着。
老叟忙阻拦二人,“使不得,使不得,二位是贵人,听闻有大夫来了,老叟赶紧过来看看,我们这个村子惹怒了山神,如今没人敢来了,村里每天都有人故去,原来村里一百多口人,不过月余,如今剩下十之四五,连养的畜生都死了,老叟盼着有人来救救我们,不然时日一久,怕是没几个活口了”。
自古以来,因为疫病传染,整个村子覆灭的不在少数。
阿鱼扶着老叟坐在一旁,解释道:“半月前,村长一家也染了病,村长没几日也死了,六叔公是村里辈分最高的,如今有事都找六叔公,几日前,我阿爹和弟弟的丧事也是六叔公找人帮着做的。”
老叟怜悯的看看阿鱼,“老叟年过半百,死不足惜,可怜了这些孩子们,平白遭受无妄之灾,巫医说我们得罪了山神,老叟是不信的,村里人大都安分,该上的贡品年年不少,有谁能得罪山神呢......”说罢,拱手相问,“敢问二位贵人,如何称呼?”
薛泽亦拱手回礼,“在下姓薛,这位是沈大夫,我二人前往蜀郡,今日路过此地,遇到阿鱼,便过来看看是否能帮得上忙。”
阿鱼有些尴尬,对着薛泽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低下头没再作声。
老叟叹了口气,一脸愁容,“薛郎君是个厚道人,想必是阿鱼跟着大人们去劫路了吧,还请二位贵人莫要计较他们,村里如今这般境况,牲畜死绝了,积下的旧粮霉烂了,连种的粮食和菜也淹了,因得罪山神的缘故也不敢上山寻猎,他们不出去寻出路,就只能在家里活活等死了,老叟带他们向二位致歉。”说着欲行叩拜大礼。
薛泽和沈觅赶忙拦着,倒是一旁的阿鱼跪下行了个大礼,“是我错了,六叔公,这头是我该磕的,不关您老的事,是阿鱼错了,请贵人莫要责怪。”
沈觅扶起阿鱼,“阿鱼,还是详细说说你阿母的病症要紧。”
小小竹屋中,阿鱼稚嫩的声音娓娓道来,六叔公也随之讲述了村里其他人的情况。
今年夏天的雨水并不多,反而过了十月雨水才来,连着下了一个月,村里人都说这不是个好兆头。
果然,村里开始染病。
最先染病的阿全,村东一个猎户,平日里身子很壮实,接下来是村西的阿桑,七八岁的年纪,起先大家没当回事,毕竟村里中了瘴毒故去的每年都有。
可这次也太凶猛,从老到幼接连染病,不过月余的功夫,村里上百口子人竟然去了大半,大部分染病的会呕吐,发热,打摆子,也有的腹痛难忍,肚大如鼓。
沈觅越听越觉得可疑,疫病传染按理说应该就近,怎会先村东再村西?《疫疹一得》曾言,“一人得病,传染一家,轻者十生□□,重者十存一二,合境之内,大率如斯。”
同一个屋子里五口人,怎会一个有病,其他无事?
还有染病的症状,虽说人有不同症状是正常,但这么杂也太奇怪了些。
譬如阿鱼的母亲,表面看上去像是疫病,仔细察看,又有中毒的症状。
见沈觅面带疑惑,薛泽问道:“可是没有头绪?”
沈觅点点头,“和普通染人的瘟疫不同,我们走访其他人家看看。”
阿鱼留下照顾阿母,六叔公带着沈觅和薛泽去往其他几户。
一连走访了几户人家,症状有类似,也有各自的不同,甚至听闻有一家妇人呕吐出了一条虫,也不知真假。
唯一相同的是家家户户挂了白布条,惨不忍睹。
天色渐暗,六叔公请二人到自己家中住宿,薛泽婉言推拒,趁着这会儿功夫到附近镇子上搜集一些草药,并嘱咐六叔公劝阻村民莫要再去劫路,第二日会带粮食过来。
最近的镇子离着也得一个时辰,快马加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