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岭,地形犹如虎头,故而取名虎口岭。[.guan
]据说传说有一位帝王葬于此处。传说这位帝王是天下下凡,在山中悟道,终修成正果,他的尸体被臣民葬于此地,并且陪葬了大量宝物,以示尊崇。但是传说终究是传说,没有人能说出这位帝王的名字,因为什么要葬于虎口岭?传说不足为信,但也不能完全否决。有些传说都是有根有据,所以,凡是猎人和药农去虎口岭,总会站在山上,炫耀峭壁上的洞口顶礼膜拜。
面包道:“那虎口岭十分蹊跷,猎人和药农害怕激怒山神,所以都绕道而行,说来也怪,偏偏那座山的草药又是上品,山中猛兽经常在那一带活动。”
孟胖子瞪大了眼睛,竖起耳朵聆听,越听越好奇,恨不得现在就去看看。“照你这么说,你怎么去过一次、”
“去过,就一次。我二舅经常对我说,哪里不要去,邪的很。”面包说着说着,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薛小宝和孟胖子笑了笑,取出食物和水递给面包,面包冲他们憨笑一声,然后打开包装袋,取出里面的食物,一口一口吃了起来。
薛小宝见状,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孟胖子皱着眉头说道:“你们家很穷吗?”直接询问别人家境,很不礼貌。薛小宝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瞎说。
面包嗯了一声,然后道:“小宝哥知道的,我们家是很穷。我二舅家也不怎么样,但现在好多了。我跟二舅学装修,一个月有时候可以拿到一千块呢。”
“一千块?”孟胖子道:“你二舅一定骗你了,装修现在很赚钱的。”
面包一听,眉头微蹙,不悦的看着孟胖子。
薛小宝抬手打了一下孟胖子的后脑勺,怒道:“会不会说人话。不会说跟老子闭嘴。”
孟胖子一脸歉意,笑道:“对不住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啊,你学装修这么多年了,因为存了不少钱吧。”
面包闻言,低下了头,沉默半天,这才说道:“小宝哥,我爸去年害了一场病,家里的钱都用上了,还不够。”
“叔得了啥病。”薛小宝急忙询问,然后抓住面包的手,又道:“不管花多少钱,我替你出。”
“小宝哥,我……我……”听到这番话,面包面露痛苦之色,他紧紧握住薛小宝的手,泣不成声。
薛小宝出言安慰,并且保证医药费他一人承担。
“小宝哥,我爸的病,不需要你担心。我自己想办法。”
“咱们是兄弟,从小长大的兄弟,你爸就跟我爸一样。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帮你。”薛小宝真心实意的愿意帮助面包,因为乡里乡亲,人不能势利,不能忘记那份不愿意提起的良心。
听到薛小宝真诚的话,面包心里很是难受,如针扎,如刀割。是那么的痛,那么的难受,
“我……我收了别人的钱……”面包仿佛承受了很大的压力,说出这句话后,他松了一口气。
“哦,不够就来找我。”
“不对!”孟胖子惊呼一声,迅速掏出手里的枪,没有丝毫犹豫,顶在了面包的额头上。
薛小宝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他略微迟钝,但是还是拍了怕孟胖子手臂,示意他放下枪。
“小宝哥,我来这里是他们告诉我的。半个月前,那伙人找到我,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晓得我跟你是发小,正好我爸在医院急需用钱,他们让我监视你,就帮我交住院费。”面包越说越愧疚,最后都不敢抬头看薛小宝。
薛小宝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笑道:“我不该你。真的,你是我的好兄弟。”
“四叔的事我没有说,一个字都没有说。他们在我们身上放了跟踪器。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跟踪器扔掉。”面包说道。
孟胖子翻着眼珠子,左手挠着腮帮子,就像孙猴子在思考问题。薛小宝则在不停的安慰面包,孟胖子点了点头道:“他说的话值得信,尤其是虎口岭的事情,哪里一定藏在惊天动地的宝藏。”
原来孟胖子并没有把面包的事情放在心上,而是在思考虎口岭的是否有宝藏。薛小宝知道他是个财迷,是一个赶在油锅里捞银子的主儿。
现在的孟胖子对于此行充满了期待,他激动的抓住面包的手,“兄弟,事不宜迟,我们连夜动身,争取早日抵达虎口岭。到时候给你分钱。”
薛小宝抬手就打,一边打一边骂,道:“死胖子,尼玛掉钱眼里。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我说的都是有用的,四爷既然要我们去,自然有东西要让我拿出来。你想想啊,四叔费尽心机摆了一出调虎离山。难道让我们去看风景吗?”孟胖子一本正经地分析道。
薛小宝忿忿不平,抬手还要打。小神仙这时开口说话了。道:“孟胖子所言有道理,四叔费尽心机让我们去虎口岭,想必有事让我们办。现在不管这么多了,天亮我们就去。”
“去什么啊,我二叔还在这片深山老林里,去了之后,谁来救他们。”薛小宝持反对意见,他牵挂二叔安慰,不赞成明天之行。
“那你意思非要先救二叔,我给你说啊,就咱们这几个人,去了也是白给,不如先去虎口岭,找到宝藏,然后在用宝藏与那些人交换,他们都是只认钱的雇佣兵,只要把他们都喂饱了,自然水到渠成瓜熟蒂落。”
薛胖子说着,吞咽了一口唾液,看了一眼薛小宝的脸色,然后又继续说道:“到那时咱们就主动了,你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