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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堂冥“……”他听完之后抱紧了十七,下意识的抱紧了“你……之前一直都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吗?”
十七“……”嗯,很不幸确实是这样的,但是他没有带歪了我的三观,我本来就喜欢你,堂冥门主。
鉴于程彻说话不利索,总是结结巴巴支支吾吾的,十七便替他回答,因为他和月堂冥的这个体位有些尴尬,便要月堂冥放他下来说。
十七为了表示自己的衷心,他说起了那一句话,云泥之别。
月堂冥听到这里,下意识的接了下一句话“何人曰云谁人泥?”
“你是云,他是泥。”所以你饶他一命好不好?
月堂冥脑子里精光一闪,觉得这句话好像在那里听过。
是一个晚上吧,模模糊糊有很多人在旁边,有一个男人拿着一盏油灯,灯光扑面耀的刺眼,那人问自己“我和十七相比,何人曰云谁人泥?”
自己是怎么回答来着?记不太清了。这记忆是片段的,像是一张模糊的画像和混淆的话语,断断续续的出现在自己脑海里,自己以前是喜欢过十七的吗?多久以前?失忆之前吗?
失忆前失忆后都喜欢你的啊,十七。
万凡没回来,侍卫禀报,失去了万护法的消息。他并没有按照南裕泽给的方向去走官道拿货,但是他依然看见了江由的尸体,静静的躺在一块白布上,任身边冬夏春秋,凉风雨雪,他留在世上的没有多少,等山上的树在长高一大截,毒宗里的花开上几
茬,雪几番铺了路在化掉,他的名字就会跟着这些一起,遥远的就成了以前。万凡呆呆的坐在落世千的面前,也没多少心情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在院子里呆坐了一晚上,坐到天将亮,落世千一只手撑着胳膊打瞌睡,突然脑袋上飞过去一只鸟,呜哇的嘶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落世千
就醒了,太阳照常升了起来。
万凡拔刀,默默的走进屋子里,里头方华还在睡觉,幸好她没有什么裸睡的习惯,万凡冲着她的腰身,六神无主的样子,一刀砍下去。
方华轻易躲了过去,也幸好她睡眠浅,一咕噜从床上滚下去,稳当的站在地上,抱着被子,一脸懵逼。
落世千站在门口,阳光透过他身上的缝隙丝丝缕缕洒了进来,他背后渡了一层光,换言之,他将晨光挡在身后,屋子里就十分阴凉,安静,除了姜林均匀的呼吸的声音。
落世千在知道程辰澈死了的那几天里,也是浑浑噩噩六神无主的,他逮着谁都想弄死人家,以至于他将自己锁在房间里。
方华惊了一下,很快又缓过神来“你别发了疯的见谁都咬,你知道你的仇家是谁吗?”
万凡不答话,方华嗤笑“就是那个带着你们打天下的南裕泽啊!”
一山不容二虎,在打晋临的同时收拾了大瑶,这动机可以说是十分的完美了。方华说“可怜你们这些人现在还相信他。”
万凡前所未有的迷茫了起来。
以前虽然也会这样,他会处在一件事上搞不懂正确的处理方法,不知道谁说的话是真的谁说的话是假的,这时候江由就会教他,现在,面对方华,她振振有词的说法是完全成立的。
落世千站在一旁,并不说话。
万凡抱着江由的尸身离开的,方华放他走,不留他。
落世千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然而自己脚踝上拴着铁链并不能离开这个院子。
“你怎么不说话?”方华问落世千。
这一天跟以前一样平常,太阳会升到天空上,然后在落下去。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万凡抱着江由走的时候,落世千是这个想法,这个想法使他更沉默了,他不搭理方华,方华不解“你在想什么?”
“我若是老实些,你能否早些放我离开。”落世千问,这话里的字词该是祈求的意思,但落世千问的很平静,就像在和方华聊天,问她今天天气怎么样?她答晴天也好,阴天也罢。
方华有些惊讶,这明显的就是求生的yù_wàng啊,她耸耸肩“你有别的用处。”
她答,阴天。
落世千突然很害怕生死,不知道为什么。
找到了万凡的踪迹,他背着一个人。江由,江护法好像不太正常,侍卫去的时候,才发现两个人都很不正常。万凡已经没了理智,他用两天的时间回到南裕泽安营扎寨的地方。
萧非在那里等了很久。
南裕泽的兵打进乌元,往后到稻县的时候,兵在城墙上发现了被挂起的落世千,跟叶致和许世安一样,她觉得把落世千挂在城墙能起到很好的翻盘效果。
落世千“……”讲真他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挂出来!!兵在稻县的城墙前,不敢在进一步,立刻有人回去禀告,而传递这个消息的时候,方清峰刚好被接到军营里,刚好大病初愈睁开了眼,他脑袋清醒的时候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落世千被人挂在城墙上了。方华威胁他们滚出晋临。
笑话,拿下晋临已然是囊中取物,只要打下稻县摸上了官道的粮栈,占了粮仓,晋临就玩完了。
晋临除了张景,朝上还有一个靠得住的将军是当今晋临皇帝魏安的亲舅舅。魏安的母亲本是后宫里一个并不受宠的嫔妃,其母族是个落魄的将军户,叫刘义。张景死了之后,朝上就派了刘义过去,刘义带着援军赶到这边的时候,听将士们说姜林死了,被炸死在苍关城墙那里,死的连灰都没有。他是惊讶的,狠狠的瞪了那将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