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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在原地绕圈!
白曼想笑,但是出于礼貌还是没笑出来。
前厅备下了酒水,南裕泽敲了敲叶青青的门,还没等到回复,就直接推门进去了,叶青青正好套上最后一件外套,不得不说,这个白曼情商不低,准备的衣服还可以。
南裕泽关上门,俩人就跟犯错的孩子一样聚在一起谈谈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叶青青冷哼“若不是因为你带错了路?会这么尴尬?”
南裕泽并不鸟她这个说法,寻了个干净椅子坐下喝茶,坦诚道“说起来,我和那个女人还是旧相识,她……好像说过要嫁给我。”
叶青青“……你说什么?”
“刚刚我就觉得她很眼熟,小时候我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有没有搞错啊?那个女人看起来比你大十岁啊。”
南裕泽“……嗯。”
叶青青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怕你误会。”叶青青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本正经的和他算起帐来“慕容复蓝嫁给你是因为你的地位和她的家族,南若琪粘着你是因为青梅竹马,叶宁是为了南沼的江山来的,下落不明的魏言蹊也是为了南沼
的江山来的,你身边还有多少女人是我不知道的?今天一并说出来吧,无论什么原因,只要是女人,都告诉我!”
南裕泽心头一紧“你怎么算的这么清楚?”
“因为我是你的正房!”叶青青理直气壮没让你跪搓衣板已经是很好的了!
“我出宫立府时,白曼被人派来刺杀我,当时她被影卫擒拿,我心念善,放了她一命,她感念深恩,欲以身相许常伴身侧。”
老掉牙的狗血套路,叶青青狠狠抽了抽嘴角问“后来呢?”
“她就走了,偶尔会来越王府一趟。”
叶青青“……既然是旧相识,那谈起来场面会好很多。”
南裕泽点点头“嗯。”
后来叶青青才知道,南裕泽这根预防针打的真是厉害了啊,前厅宴请的酒桌上,白曼那个紫衣服的女人,明明由内而外散发着端庄沉静,可是!看南裕泽的那眼神,多了许多浪荡!对,就是浪荡!
叶青青当时就不乐意了,端起面前酒杯向白曼碰杯,白曼忙迎上“皇后娘娘客气了。”
“没有,这是对将来的妹妹一点欢迎之礼而已,皇帝立后宫已久,但后宫的妃子很少,欢迎白姑娘。”
南裕泽除了给叶青青打了那针预防针之外,就一直坐在桌子上看她们两个女人一台戏,你一句我一句的怼,多数时,他保持沉默!
叶青青就不明白了,南裕泽他有什么可令你们贪图的?不就是长的帅了点吗?不就是有钱有权了点吗?可是这个男人怂啊,关键时刻时还没一个哑巴有存在感。
……嗯,他只是喜欢看叶青青为了自己去和别的女人撕逼而已。
白曼勾唇“皇后娘娘真会开玩笑。”
“那你怎么不笑?”叶青青也十分友善的问。
白曼无视叶青青的无理取闹,与南裕泽说道“一月前,大小姐被您请到帝都郊区茶庄谈生意,但迟迟未归,我就被宗主派来寻人,恰巧遇到皇上光临寒舍,可真是好运。”
南裕泽点点头“若无别的事,朕也不会来这里。”
白曼受宠若惊的问“您有事请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叶青青就挺佩服这个女人,你看别人都挖你家的地洞了,你把人刨出来打不得骂不得还能这么彬彬有礼的对待我敬你是个人才!你看人家毒宗护法万凡,都恨不得扒了南裕泽的皮!
她是恨不得坐在南裕泽腿上自己动!
“地宫作何用?”
“哦,那那里是地宫啊,那是自家的菜窖,这宅院里一直住着人,我们偶尔落脚一次,嫌外面的东西不干净,方华就命他们自己种,冬日里存些腌制的蔬菜以备食用。”
鬼才信,南裕泽又问“蔬菜存在迷宫里吗?”
“我也不晓得,估计是这样阴凉,保存的时间会长。”瞎特么扯淡,叶青青第一个不信,那下面是有活人的,只是他们俩没寻到而已,没有证据而已,这么问着也没意思,什么也问不出来。白曼觉得场面有些尴尬,就又敬了一杯酒“许久不见皇帝陛下,甚是想
念,今日必定要一醉方休,还他日之恩。”
南裕泽推辞“不必了。”
叶青青在一旁黑着脸肆无忌惮的放冷气“不如我们到帝宫喝,正好今日皇上纳了个小妾,聂家的大小姐聂姝雨,你也高与她一起进宫为新人,能做个伴!”
叶青青话里话外都透着酸气,明显是吃醋了而且不愿意了。
白曼低低笑了笑“皇后娘娘莫在说笑了,有些人他只能被放在回忆里,是被念想的存在,一旦放在现实,站在你的眼前,就像一道光影,你会怕,触碰到,就没有了。”
或许她有限的文学素养表述的不太清楚,但真的,有些人,就像透窗的光束,地平线的裸阳,近在眼前远在天边,那是你能看到,但不敢去触碰的存在,因为你知道,你碰不到!
那样只会让你更心痛,更逃避现实。
就像南裕泽,和他的身份有隔阂,有时候远远的看一眼,就很好了,不去给他添麻烦,就很好了。
叶青青作为文科生,很好的理解了她这句话的意思,好嘛,又是一个痴情的人!
南裕泽没说话,比起程辰澈,他更祸害人家良家少女,程辰澈骗得是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