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送雪晴走时,笑文想起一夜夫妻情,便问雪晴:“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再来一次?”雪晴脸带红晕地凝视着他,反问道:“你对我还有兴趣吗?”
笑文真诚地说:“你可是人见人爱的美女,若说我对你没兴趣,你会相信吗?”
雪晴笑了笑,拍拍笑文的肩膀,说道:“回去好好休息吧,身体要紧。还有更多的美女需要你去安慰呢。”说着,深情而惆怅地瞅了他几秒,才悄然而去。
笑文回到屋,回想她迷人的风情,不禁迷惘起来。别看彼此没有什么爱情,可既然有了亲密关系,在自己的心上,就不可能对她毫无感觉。自己可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笑文回被窝又躺了一会儿,快到六点半时,才起来洗脸刷牙。打算收拾好后去美贤那里帮忙,顺便再着手办借钱的事。
刚收拾完,一个人拎着东西进来了。笑文回头一看,简直要停止呼吸。身后站着的正是丁松,他正笑嘻嘻地瞅着自己。
笑文脸色都变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丁松依然如故,放下东西,冲上来抓住笑文的手,微笑道:“好兄弟,可想死我了。”这声音听得笑文心里一酸,眼中有了泪水。忍不住双膝一软,竟要跪下去。丁松拉住他,问道:“兄弟,你这是干什么?你别吓唬我。”
笑文只好站起来,呜咽道:“丁大哥,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你打我吧,骂我吧。”
丁松身体一震,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的脸红了红,双手抖了抖,最终还是平静下来。他甩开笑文的手,严肃地说:“那事已成为历史,今后别再提了。再说,你没有错。还有,以后柳云还是我老婆,就是你嫂子,你对她要尊重。还有,那孩子是我的,可不是你的,你可不能跟我抢。记住了没有?”
笑文流下泪,胡乱地点着头。丁松这才露出微笑,象以往一样,大嗓门叫道:“看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娘们似的,哭什么鼻子,我笑话你了。”说着话,找来手巾,给他擦泪。他的这个动作,让笑文心里温暖极了,感到一种亲情的美好。
丁松拉笑文一块儿坐下来,还安慰道:“宫兄弟,我有了后代,你应该为我高兴呀。咱们哥俩有些日子不见了,我还想吃你做的菜。你看,我拿来酒菜了,咱们喝几杯。”说着从袋里取出东西。
丁松的这些话,让笑文感到轻松多了。他擦干泪,振作精神,开始整理菜肴。丁松也跟到厨房,讲述他这段日子在农村的经历。怎么下地干活,怎么跟农村妇女,怎么跟人斗酒,讲得津津有味儿。似乎把老婆那档子事都给忘了。不过话说开了,笑文的心里还舒服些。
酒菜齐备,二人开始畅饮。因为笑文心里不爽,就生了借酒消愁之意。二人一边谈笑着,一边举杯。转眼间两瓶酒都下肚了,都喝得脸红如关公。喝了酒就困,桌上的东西也不收拾了,都躺床上睡了。
中午时分,丁松先走了。笑文还在睡呢,也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人给叫醒了。费劲地睁开眼睛,一瞅来人,竟是美贤的妹妹。她正捏着她自己的鼻子,皱眉说:“小宫同志,真想不到,你还是位醉鬼呀。这么厉害,喝了两瓶呢。”
笑文坐起来,不好意思地笑道:“是老妹呀,你怎么来了?”
美柔搬过一把椅子,坐得远远的,还把窗子打开。跟笑文说:“我才不想来呢,是我姐让我来的。她见你没有去店里,以为你怎么了呢。”
笑文一笑,说道:“你姐对我真好,我真有福气。”
美柔一挺胸脯,傲然道:“那当然了,我姐是难得的一位好女人。她能看中你,你偷着乐吧。”
笑文连连点头,说道:“那是,那是,你姐确实是人才难得。当她的老公,是我上辈子修来的。”
美柔听了,站起来,来到笑文跟前,很优美地转了两个圈子,微笑道:“你说,我跟我姐比怎么样?哪个好看?”
笑文见她穿着一套粉红的连衣裙,衬得腰身亭亭。没穿丝袜的大腿,笔直,圆润,泛着肉光,想必摸上去一定很光滑。再看胸脯,象两只包子一样鼓着,虽不算大,形状却很美。再看美柔的俏脸,白里透红,青春洋溢。真是闪耀着生命的光辉,年轻的活力。她的眼睛长得最好,眼波一转,灵光闪闪,又充满女孩儿的柔情。
笑文暗暗叫好。以往,他没怎么注意美柔,想不到她长得这么漂亮,又这么迷人。跟她姐是两种风格的美。一个端庄成熟,一个清秀灵动。一样的是,都叫人胡思乱想。
笑文都不知怎么回答她了。想了想才说:“你姐美,能得九十分,至于你嘛……”笑文故意顿了顿。
美柔眼睛一亮,两手扯扯裙子,又挺挺胸,使自己的女性特征更突出些,嘴上说道:“我怎么也得打八十分吧。”
笑文有心逗她,左右歪头,眯着眼瞧她,露出失望的表情。美柔担心地问道:“难道我连八十分都打不上吗?”美柔又向前移动两步,笑文都能听到她的呼吸了。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你这个样子,怎么能打八十分呢?”
美柔张大嘴,颤声道:“我那么差劲儿吗?连八十分都打不上。”
笑文很郑重地说:“要打分,以我的意见,你应该打九十五分。”
美柔一听,嘻嘻地笑起来,嗔道:“吓我一跳,你这人说话怎么大喘气呀。”说着话,用手抚着sū_xiōng,想必刚才她的心跳都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