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陆叔,你们吃早饭没?”阮秋月招呼他们坐下。
有保姆在,阮秋月就不会喊陆上将爸,而是喊他叔,不过称呼老爷子倒是喊一声爷爷也没事,对老人一般亲密关系都可以喊爷爷,喊爸爸就不一样了。
“吃了。”老爷子仔细瞧了瞧她,“你这眼睛都成兔子眼了,你昨晚上没睡着啊?开学太兴奋了?”
“啊。有点。”阮秋月抿抿嘴笑了,哪好意思说自己是想鸿锐想的失眠啊。
老爷子揶揄地看了她一眼,她那小心思看的透透的,笑着道,“阿骁,还不赶紧将通行证给秋月,让她今天也去瞧瞧鸿锐的兔子眼。”
陆战骁轻笑一声,从口袋中拿出通行证给她,“鸿锐在二连三排三班。”
阮秋月点点头记下了,脸有些微红地接过来通行证,小声地说了句谢谢爸。
阮秋月见通行证上面还有她的姓名和照片,心想真是严格啊,“那我能随时进去吗?”
“可以。”陆战骁点头。
儿媳妇为儿子为这个家做了这么多,就这么一个简单还能让儿子开心的要求,他自然是要给她办好。
阮秋月顿时笑眯了眼睛,又说了一句谢谢,迫不及待地想中午的时候就去找他。
一大堆的话想要和他说。
其实,他们俩也就分开了一天不到!
可是,在心里真的觉得分开很久很久了,真的很想他。
阮秋月面对两位长辈的揶揄目光有些招架不住,将通行里,借口上学要迟到,赶紧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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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阮秋月从高考完就锻炼身体,又有林鸿锐这个教练在,所以军训的训练强度对于她就是小儿科,没感觉多累,就是无聊。
稍息,立正,站军姿,练习左转右转,齐步走,实在是枯燥的很。
和同班同系的同学混了个眼熟,熬过了一上午,阮秋月骑上自行车,就如从笼中飞出来的小鸟一般,骑地飞快地往国防大学而去,脸上洋溢着期盼的笑。
看完林鸿锐,再回家抱儿子们也来得及。
到了国防大学门口,阮秋月下了自行车,将车子往门口一放里掏出通行证,笑眯眯地问,“同志,新兵们还在训练吗?你知道新兵二连在哪里训练吗?”
“还十分钟结束训练,二连在北训练场。”站岗的士兵看了眼她的通行证,让她稍等,又去里面打了个电话核实身份,出来后冲她敬了一礼,很客气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谢谢啊!”阮秋月也笑着回敬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军礼,然后匆匆往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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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月半路问了一个战士,由他带领着才总算是找到林鸿锐他们二连训练的地方了。
她要在一群穿着一样军装的男人堆里看到林鸿锐,难度很大。
可是,她一个女人孤身来到这,那目标就大了,所以,她一出现在他们的训练场地,林鸿锐就看见她了。
他的心瞬间飞扬起来。
真想立刻拔腿跑到她的身边,再将她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