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墨难描,张放只觉得呼吸让人给抓住,眼珠子就好像“粘”在她身上一样。
“好啊,真是好啊,天下竟有此等绝色,阳阿公主府里,真是人才辈出。”
“张大人过讲了,不过一个小小舞姬,哪有那麽好啊。”
“不是过讲,不是过讲。”
阳阿公主一笑,道:“张大人若是喜欢,等会儿我传她奉酒,让你看仔细了,好不好啊?”
张放此时微醉,早就没脸没皮了,点头道:“如此甚妙,谢公主成全。”
而在赵飞燕眼里,这个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儿,可比教她学琴的董悦强不止百倍,先不说他长得英俊fēng_liú,光凭那身穿戴,就知道出身不一般,而且是公主的门客,想来身份不是侯爵,也是亲王,自此,两个人是妹有情,郎有意,在阳阿公主一眼睁,一眼闭的默许下,暗通款曲。
赵合德见飞燕梳妆,想了想道:“姐,你真的觉得那个张放,是个好归宿吗?”
赵飞燕理著衣带,咬唇道:“我也说不好,但是他人俊雅fēng_liú,又是敬武公主的儿子,位比侯爵,应该不错吧?”
“可是听说他是娶了妻的。”
“妹妹,你别天真了,这些达官显贵,早都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哪还能等这我们这种人当元配?”
“我们哪种人?”赵合德不乐意听了,站起来,接过她手里的发梳,整理她一头如云秀发,直接道:“姐姐,我就是觉得他配不起你。”
赵飞燕痴痴一笑,道:“你这个小妮子,心比天还高,那照你这样说,谁配得起我?难到是皇上?”
“皇上也没什麽了不起的。“赵合德给飞燕的眉心贴上花钿,细观镜中美人,笑道:“姐姐,我觉得你挺合当皇後的,呵呵!”
“鬼丫头,胡说八道。”
岂不知,一年半後,赵合德这句戏言,居然是一语成谶。
这天,张放又来公主府寻乐,吃醉了就在府里的客房歇下,公主命飞燕陪著,其实就是有意措合他们,讨好张放。
“我的美人儿,绝色美人儿,呵呵。”张放勾一下她的下吧,端起酒杯喂她喝酒。
“奴婢不胜酒力。”赵飞燕推拒,可张放拉著她的纤纤素手不让离去,反而揽到膝上爱语道:“飞燕啊,你知我爱你麽?”
“张大人,你喝醉了。”赵飞燕半推半就,张放一把抱起她,紧走几步,压在合欢床上亲起来。
“张大人,不可啊……哦……”
不一刻,罗裙委地,张放把手一挥,帘拢垂下,他吻著美人儿的唇,把舌头塞进去搅动。
赵飞燕哪经过这种阵仗,和董悦不过就是拉拉小手,搂一搂纤腰,多一步都不敢了,这张放不但人物fēng_liú,胆子更是大,让女人又羞又恼,还有点骄傲──这男人要不是太喜欢她了,怎麽会如此急切,还在公主的府上,就动手动脚的?
“别……张大人,不行啊,让公主知道,我会被责难的。”赵飞燕左躲右闪。
“不会的,飞燕,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人,我一定好好疼爱你,让你穿金戴银一辈子荣华,好不好?”张放边发誓许愿,边拉下她左肩的衣服,然後一口吻上她白晰的嫩肉,疯狂的啜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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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悼念舟曲的遇难同胞,我今天不想写任何香豔的场面了,看电视新闻,全是家破人亡的凄惨,觉得挺难受的,我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如果不是这次受灾发洪水,我可能永远也不会关注它。
交待一下下周的工作,首先,周一我很忙,一般周一我也就喝一杯水,因为没时间去倒,就到这种程度,所以写文的事情就别想了,我争取周二写孙俏,让大家先看著,周三我老板飞到北京,我希望他是晚上的航班到,但现在还说不准,他要呆大概两周才会走,我的写文时间不算太有保障,就见缝插针吧,如果有更,我会体现在公告里,没修改就是更不了,在家注意一下哦。
还有一篇姽嫿乱,我准备这周复更的,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吧,下周六开始复更,与昭仪秘史一起,开启古文专场。
我看到大家很关心我的身体,不过我现在感冒好多了,非常感动,抱抱大家!
婀娜留字
第四章 飞燕
赵飞燕未经人事,张放手把著亀头放在她那隐私的地方磨来蹭去,害的她又紧张,又害羞,又惶恐,又有点期待。
“飞燕,别害怕,女人都有这头一次,过了就好了,你太紧张我进不去。”
原来这张放一时不得其门而入,这赵氏姐妹,都是江南水乡娇养出来的绝色人物,盆骨细窄,花蕾紧缩,这张放八尺男儿,下面一根东西大,亀头还粗硕,顶了几回都没入进去,急得他啐了口吐沫,用手掌揉在飞燕外阴处,再拿阳巨对准了,猛地一捅──
“啊……疼!”飞燕尖叫一声,手掌在他胸膛,哀求道:“张大人,放过小婢吧,再也吃不住了。”
“我的飞燕,别怕,就疼这一回,马上就快乐了,忍忍就过去了。”
张放提了一口气,趁飞燕不备,硬棒棒的ròu_gùn子往里一杵,全根尽没,赵飞燕闷哼一声,觉得那东西都顶进胃里了,说不出的难受,只盼他早些完了,好回去歇息。
绣帘在男人大手一挥之後放下,朦朦胧胧的就见他压覆在美人儿身上,屁股一耸一耸的菗揷,干得美人儿呻吟不绝,就像是要死一般的折腾。
“飞燕,可快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