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终于落在我手里了吧!“华音郡主阴沉着脸看着她,讽刺的说道。
“那又如何?华音郡主,你真是让我说你什么好?是不是傻,你以为我失踪了靖安侯府和容楚会置之不理吗?“凉欢动了动手腕,啧,绑的真结实。
“你以为容楚会来救你吗?他巴不你失踪呢!“华音郡主讽刺的道,精致的小脸上布满寒霜,美眸愤恨的盯着她。
凉欢撇撇嘴,怎么可能不救我,你不懂我们的关系,并且我还有靖安侯府呢,再说了,不救我还不能自救吗?真当她是死的不成?
不屑的看着华音郡主,冷冷的道:“傻子,也不知道你在嘚瑟个什么鬼,你以为没有了我容楚就会娶你了吗?哼,也不看看自己是哪根葱,能比得上我吗?手下败将!“
“你。好啊,都落在了这步田地,还给我耍花招,哼!“华音郡主很快的收起了愤怒,想激怒她,休想。冲着凉欢笑的甜美:“小丫头,一时的胜利不算是胜利,只有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
“音儿。“
一道醇厚的声音传来,华音郡主转身看着来人,甜美的喊了声“表哥“。
凉欢想了想,表哥?能让郡主喊表哥,莫不是太子?靠之,果然,太子萧清颂一身华贵的锦袍,摇着折扇,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凉欢顿时无语。
这俩人狼狈为奸?
皱着眉头,有些无语的说道:“太子殿下,你莫不是也觊觎我的美貌?“
萧清颂挥着折扇不以为意,语调轻快的道:“非也非也,你只有容楚能消受的起,我只是想请欢儿姑娘来此做客罢了。“
自诩fēng_liú的萧清颂有些嘲讽的看着凉欢,这女人以前还真的是看走眼了,以为她空有美貌,却没长脑子,原来是在扮猪吃老虎。
凉欢也笑着道:“那么这便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该死的,这下子真的是惹麻烦了,一个华音郡主她轻轻松松的便能拿下,可是加上太子,她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她还没有狂妄到能和太子相争,不是古话说的好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萧清颂轻笑:“欢儿姑娘还是知道自己的本事究竟有多大才好,不然到时候万一赔了夫人又折兵,岂不是一件祸事。“
丫的,凉欢撇撇嘴,这小心眼的太子,真是枉为储君,度量只有那么一丁丁点,看着萧清颂冷冷的道:“太子还是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吧!“
谈话到此结束,凉欢一点也想不明白,这俩人大费周折的把她劫持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叫什么事?
一国太子和郡主合谋,绑架了权倾朝野厂公大人的发妻?
凉欢觉得,即使自己在怎么不受宠,好歹也挂了个名头,容楚就算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不会放任她被欺负。
但是现在,凉欢心里有些打鼓,太子能坐稳宝座这么多年,必定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容楚倒不会因为她一个不相干的人得罪太子吧!
在凉欢心中,容楚即使权倾朝野,也只是臣子,以后得天下谁做主还说不定,万一冒冒失失的得罪了太子,可有些得不偿失。
这样一想,凉欢的心有些沉重,但是没办法,她无法自救,就只能等待被救,再不济,她还有仨哥哥呢!
想象的永远是美好的,而现实永远是残酷的,靖安侯府知道了凉欢失踪一事,觉得容楚完全有能力救她,再说了,在容楚的地盘,劫走了他的发妻,容楚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众人该吃吃,该喝喝,完全不担心。
而可怜的凉欢还沉浸在,自己的哥哥们火急火燎的到处找她,而后跟太子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而后逼迫着太子放了她的思想中。
真相是多么的残酷啊!
凉欢在马车中度日如年啊,华音郡主那个没脑子的,时不时的过来挑衅一番,又吵不过,又不敢打她,也不知道总是来蹦哒个什么劲。
“凉欢,你不觉得你就是个拖累吗?“华音郡主又来了,总是企图击溃她的心理防线,好主动的提出让贤。
当然了,在华音郡主看来她可不就是个拖累,竟然让容楚成为全京城的笑柄,那么芝兰玉树的一个人,竟然沦为了京城的谈资,而且凉欢动不动就恨不得拆了容府,整天闹得家宅不宁。
“我从来没有这么觉得啊!“凉欢斜昵着华音郡主,一脸的不耐烦。
这郡主真是烦,她怎么就成为拖累了,早知道她可是有强大的后台好吗?她爹可是手握重兵的靖安侯,她娘当初也是惹得一众fēng_liú才子的青睐,她大哥可是年纪轻轻便战功赫赫,封为靖安侯世子,她二哥,算了,她二哥虽然无所事事,但是完全养得起他啊,随便他挥霍,而她三哥好歹也掌握着整个元景小半拉的命脉。
她嫁给容楚,明明是容楚上辈子烧了高香的好吗?
“你真是冥顽不灵。“华音郡主一张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美眸都快喷出火来。
凉欢像个大爷一样,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施舍给了华音郡主一个眼神,凉凉的道:“你有本事让容楚休了我呀,没本事瞎蹦哒个什么劲。“
说完一翻身,背对着她,气死她,华音郡主怒气冲冲的走了。
凉欢看着马车,瘪瘪嘴,该死的容楚怎么还不来救她,饿死了,快饿死了。
容楚也没闲着啊,他掌管着全京城的事物,任何事情都逃不过他的法眼,现在却在他的眼皮底下,劫走了他的发妻,这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