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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大战下来,鸿升的股价基本上都维持在原有的水平上,可是为了能够托住这个价位,鸿升又多进了5%的股票,给公司的资金面造成了很大压力,还好那些固定的股东们并没有什么异动,流散在外的股份也不是很多,所以在股市方面,鸿升也算是顶住了消息面的影响。
而这仅仅还是整个战事的先锋而已,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在业务方面、资金方面以及舆论方面,鸿升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那些竞争对手以及和鸿升有过过节的企业,全都趁此机会联合起来,从各个层面打击着鸿升。许多本来势在必得的和约和业务丢失了,一些稳定的老客户也开始挑三拣四,想要和鸿升划清界限,唯恐鸿升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会影响到自己的利益。
还有那些生了女儿,想和程家联姻的企业,在得知他选择的竟然是一个男人以后,他们更是趁机恶言相向,大骂其变态行为,并把程鸿业以前的fēng_liú韵事和眷养宠妾的癖好全都骂了个彻彻底底。
不但如此,在电视上看到程鸿业的爱情宣言并切切实实地了解到他的决心以后,那个向来对他有意的政经界大佬焦毅仁也为此感到非常震惊。为了这次的事件,他不仅摔掉了拨给程鸿业的电话,还在记者采访的时候公开暗示不会再支持鸿升的任何事业。
有了这个契机,原本还有所顾忌的敌对企业更是放大了胆子,不遗余力地在各个领域挑战着鸿升的业务。
不过,在这四面楚歌的情况之下,鸿升企业的内部却没有出现外人所期望的恐慌状态。由于事先有了充分的准备,再加上那些主管高层大都是对程鸿业死心塌地的追随者,所以往往不需总裁出面的安抚,那些高层和主管们自己就解决了员工们的心理问题,上下一心地抵御着外界的压力。特别是那些奋战在第一线的业务员们,在聆听了程鸿业亲自主持的营销会议以后,一个个更是卯足了干劲,要和那些企业一争高下,即便明知道那些客户因为舆论的导向已没有继续合作的意愿,他们还是不厌其烦地做着一次次的拜访,积极地寻求着合作的机会。
在此期间,作为公司独一无二的领导人,程鸿业一直都不眠不休地奋战在企业的第一线。不但要安抚员工的心理,巡查公司内部的运作和业务,加强与合作企业的联系和沟通,还要亲自指挥,在金融方面阻击对手。除开了慰抚嘉颜的时间,他基本上都没有好好地休息过,即便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还是拿着大摞大摞的报告,在拟定着今后的战略方针。为此,在好多忙不过来的日子里,他和嘉颜都只能住在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有好几个晨昏颠倒的清晨,他都发现自己睡倒在办公桌上。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是什么样企划会有这么繁重,但感觉到男人日渐忙碌的行为模式,嘉颜那原本极度厌恶的感情,却在不知不觉中笼上了沉沉的阴郁,想了断和程鸿业的关系又受不了这无比的空虚,有时候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他究竟还在渴求着什么。不过这样的焦躁从来都没有在他的身上维持过很久。每一次,只要他露出不安的表情,或伸出探索的双手,那个男人必定很快就会出现在他的身边,安抚他浮躁难安的心绪。慢慢地,随着程鸿业工作量的加大,陪伴他的时间减少,嘉颜却渐渐地学会了主动求索。男人的体温,男人的安抚,早已成了他世界里的唯一依靠,而两人的情事也渐渐地成了他唯一的乐趣。
就这么苦苦支撑了2个月左右,随着话题的慢慢转冷,本就习惯听程鸿业绯闻的人们很快就将这段故事当作以前的那些fēng_liú韵事一般,给抛诸脑后了。毕竟,谁也不会相信,这个有过无数男女情人的花花公子,真的会有矢志不渝的爱情。而与此同时,由于外界舆论变得缓和,公司的各项业务也在逐渐地有所好转。
6月3日下午,结束了一个重要的企划会议,程鸿业疲累地坐倒在自己的椅子上。
“这样好吗?现在召开新产品发布会,真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吗?”
跟着他进入办公室的金跃铭,担心地将资料放到了程鸿业的桌子上。
“哼,想要在国内获得很大的反响,肯定是不可能的。”带着一丝无奈的苦笑,程鸿业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所以,这一次一定要加紧国外方面的宣传,派遣专门的攻关小组出去,把那些产品的资料送到相关的客户手上。只要我们策划得当,应该会有不小的收获吧。”
“。。。。。。”
“况且我会在这个时间推出这些产品,也不是以盈利为目标的,主要也是为了重塑鸿升的形象。在这么恶劣的情势之下,仍能推出如此高质量产品的企业,一定能留给人们一个强势的印象吧。”
“嗯,一定会的。”
带着无比的自信,金跃铭坚定的点了点头。倒不是有感于程鸿业的推论,只是从一年前,程鸿业就用各种理由说服大家,迟放这些项目的远见卓识,让他觉得佩服不已。
“呵呵,不过,也是时候该轮到我们反击了,一味抵御可不是我们鸿升的作风。希望这个企划真能获得预期的成功,我也期待你带着好消息回来见我。跃铭,这一次就全都看你的了。”
一改刚才那疲惫不堪的神态,程鸿业突然目光炯炯地站起身来,充满魄力地直视着金跃铭。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