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无奈都是他跟林妤沁从来不曾有过的。
“妤沁?”曲清突然笑着看向他。
林子朔猛然回神:“怎么了?”
“我以后当你的贴身宫女,好不好?”曲清笑嘻嘻的蹲在他面前,一脸的……虔诚。
林子朔:“……”
不好意思,过段时间,我可能要“香消玉殒”了……
“皇上驾到!”一声高唱响起。
林子朔:“……”
曲清:“……”
没人希望您来,皇上……
“臣女,见过皇上。”
“民女,见过皇上。”
“起来吧。”华帝看了看这屋子,有够破的……
“不知皇上来此……”林子朔问道。
“林秀女似乎忘了?”
林子朔:“?”
“不知皇上所指何事?”
“秀女核查那天,林秀女不是留字条道,改日为朕抚一曲吗?正好朕今日有空,林秀女也不必训练,就把欠的曲子,还了吧。”华帝找了个能坐的地方坐了下来。
一旁符公公已经捧着一把琴到了林子朔面前。
林子朔:“……”
林妤沁,你到底给我挖了什么坑啊?
你确定你是在让皇上厌弃我?
林子朔俯身行礼道:“臣女遵旨。”
他有种,他在往宠妃之路奔跑的感觉……
林妤沁赶到的时候,陈泽跟柳州宴正守在外面,毕竟是秀女闺房,他们还是不能进的,与站在门口的御前侍卫不同,他们则是四处查看。
两人见到本该卧床休息的林妤沁,一脸的惊讶。
“林侍卫怎么过来了?病好了吗?”柳州宴问道。
“是的,已经好了,所以赶来换班。”
“咦,但换我的应该是陈冬吧?”
“哦,陈冬照顾了我那么久,累了,我来替他。”
“好吧,那交给你了。”
陈泽:“……”
她说的他一句都不信。
柳州宴走后,陈泽拽住虎视眈眈要冲进去的林妤沁道:“你想干嘛,我们可不能冲进去。”
林妤沁对着他笑了笑:“我知道,我只是四处看看,万一有贼人藏在某处怎么办?”
陈泽明知她在瞎说,偏偏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扔下一句:“你只要别乱来就好!”
林妤沁扔给她一个,我才不会乱来的眼神。
陈泽:“……”
于是,陈泽眼睁睁的看着她上了屋顶检查……
林妤沁在屋顶小心的走着,惊喜的发现,这屋子很破。于是,她仔细的听着屋里的琴声,判断着他们的位置,挑了个稍微偏一点的地方站立。
底下,陈泽抬头看向在屋顶装模作样的林妤沁,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果不其然,只见屋顶上,那小小的人儿,腿迅速抬高,然后猛的砸了下去,于是……
她就顺理成章的“掉”下去了……
陈泽:“……”
屋内,华帝颇具赞赏的看着不远处正在弹琴的林子朔,他一天烦躁的心情,此刻烟消云散,正打算夸两句,稀里哗啦一串的声音就突然冒了出来,一堆瓦片从天而降还夹带着他的侍卫……
“皇上!”一群侍卫听到声音,立马持刀冲了进来。
门一开,里面躺着林侍卫……
“微臣告退!”一群侍卫立马又撤了出去,各个面面相觑,回去乖乖站好……
“林、子、朔!”华帝忍着怒气,看向一旁不远处掉下来目前还在地上挣扎着起来的林妤沁。
“你,是否可以告诉朕,你、在、做、什、么?”
而且,现在不是应该在养病吗!
林妤沁忍着浑身的痛,爬起来行礼道:“微臣只是上屋顶检查下有无可疑的人。”
“然后呢?检查到屋内来了?”华帝忍着废了他的冲动,食指敲着桌,问道。
“这个……好像是这屋子太破,承受不住微臣的重量,结果臣就莫名其妙的掉下来了……”
华帝:“……”
他的重量他是估算过的,所以这是在提醒他,她们住的地方太破了吗?
他看了眼舍身成仁的林妤沁,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应该挺痛的?
只是,林子朔,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职责是什么?
“林子朔,从今天起,当值时间外再加罚扫朝辰殿。”
“微臣遵旨!”
林妤沁欢欢喜喜的接了这个扫罚,不过打扫而已,哪比得上独苗被觊觎可怕?
皇上起身就准备走,难得听曲,本来还想多待会的,结果……
他瞥了眼正在揉腰,自作自受的林妤沁,走到门口想了想,道:“符成。”
“奴才在。”
“跟容姑姑说声,给她们换一间。”
“是,皇上。”
林妤沁:“……”
皇上,其实可以不用换的……
林子朔:“……”
曲清:“……”
荣宠是不是更盛了?
华帝:上哪找他这么好的皇帝?
☆、可怜的林子朔
林子朔坐在窗边,望着不存在的月亮,愁到他觉得他头发都可以白了……
“妤沁,你还不睡吗?”清清丽丽的声音突然传出,吓得他打了一个寒颤。
“还……还……还不。”作词作曲向来一气呵成的林子朔,今日结巴了,因为他从好好的一人间忽的变成了两人间……
他们被换屋子了,这个屋子原本有三个房间,但走了四个,另两人神色复杂的望了他半天后,决定她们一人独占一间,所以现在是他跟曲清一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