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及了陆明珠发现她做错事后,引诱她说实话的样子,所以……
打死也不能说!
“微臣前两天经过这里的时候,不小心掉了娘亲给的东西。”
柳州宴:“……”
很好!
死不承认,外加说谎!
慢慢在水里待着吧!
就算事后来承认错误了,那也等着打板子吧!
“那林侍卫慢慢找吧!”华帝拂袖而去。
没走两步,又听见“扑通”一声。
两人转头,果然湖面又没影了……
“州宴。”
柳州宴:“嗯?”
“老地方,去把东西挖出来。”
柳州宴:“……”
您至于跟个十四岁的孩子置气吗?
柳州宴走回凉亭,蹲下身,在石桌根部摸了摸,摸到块不平整的凸起,然后轻轻一挖,里面赫然出现一个小窟窿,一颗小小的珠子,脏兮兮的躺着……
这个窟窿,是华帝当初年幼刚进宫时,自个动手挖的,为的就是藏些不被允许的东西,没想到多年后,它还有开封的一天?
过了很久,林妤沁趴在栏杆边上,浑身湿答答的,夜风轻轻的刮着,找了这么久,还是没找到,怎么办?为什么之前没人告诉她,这颗珠子这么重要?早知道的话,她就……
小心点扔了,至少能扔个找到的地方。
华帝知道她在想什么的话,大概会被气疯……
她抬起头,看了眼天色,该换班了。只能值班结束后,再找了。
她走回住所,正好碰到在寝殿门口的柳州宴,他大概是奇怪,到时间了,她怎么还没来?
林妤沁赶忙上去,小声说道:“柳侍卫,你在等我会,我换个衣服就来。”
柳州宴看着他湿答答的衣服,又看了看天色,用种见鬼般的眼神盯着拐回自个房间的人。他果然没按皇上的训练方向走!
林妤沁换了陈冬,看向屋内伏案工作的人影,犹豫着是要请罪还是等天亮接着找。
然后想着想着,不知过了多久,符公公就来了,他在跟着皇上说些什么,按往常来说,大概就是在劝皇上休息了。
不过,今天怎么说话那么小声,她都没听到?
而且,今天的灯怎么这么晃眼?晃的她好晕……
“林子朔!”柳州宴突然大叫道,赶忙接住快倒地的人儿。
“怎么回事?”华帝连忙起身走了过去,此时林妤沁正神志不清的躺在柳州宴怀里,一只手突然放到她额头,好凉。
“怎么这么烫?”华帝表情惊悚,手挪到他手腕,本想粗略的把个脉,一触,“这皮怎么还是皱的?”
柳州宴:“……”
符公公:“……”
“快去叫太医过来!”
“是,皇上!”
华帝从柳州宴怀里接过人,就准备抱床上去,一抱?掂了掂?有点轻?十四岁的少年,原来这么轻?
柳州宴:皇上,您在做什么……
“皇上,您赶紧把他放下吧……”柳州宴提醒道。
华帝立即将他放到了自个的床上,顺手将被子给盖了上去。
柳州宴:“……”
符公公:“……”
他们的存在还有到底是干什么的?皇上,您何必亲自动手?
史上头一个伺候侍卫的皇上就此诞生……
华帝看着床上已经明显神志不清的人儿,诧异万分。
“不过泡个水而已,就成这样了?”
他都没事!
柳州宴上前提醒道:“微臣刚刚换陈泽的时候,正好看到她湿透了回来。”
华帝语气惊悚:“他找了一天?”
“看样子是。”
“他是……傻……吗?”
柳州宴:“……”
“东西找不到,不会过来认错?他不知道,朕的意思是让他过来认错?”
一个十四岁长在边塞的孩子,可能不懂您的弯弯绕绕……
“可能……林侍卫比较耿直……”
华帝:“……”
“你确定他不是缺根筋?”
柳州宴:“……”
“对,他不缺,还知道撒谎!”
柳州宴:“……”
“太医怎么还没来?”华帝有点烦躁,莫名的有种自己在欺负人的感觉……
“太医在路上了,皇上您先……。”符公公想说休息,眼角瞥到那张床,床被占了……
于是,就变成:“您先坐着休息会吧。”
华帝想了想,就准备转身离开。
结果……
被拽住了……
他回头一看,只见那神志不清的“小孩”此刻正伸出他惨白的手,死死拽住他腰间玉佩下方的坠珠,那眼神执着到不行,可怜到不行……
华帝:“……”
他伸出手拽了拽。
居然还拽不动……
华帝:“拿剪刀来……”
他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他不认错,也可以找颗假的代替。现在这一副,“这是我的”的表情,是要干嘛?这明明是他的!
“皇上,剪刀。”符公公递过来一把剪刀,然后,亲眼看着华帝“咔嚓”一声,将那小珠剪了下来……
那小珠刚剪下,林妤沁手立马就缩了回去,大概潜意识里知道这颗珠是抢来的……
华帝:“……”
太医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以为是皇上出事了,一来还来了三。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皇上泛困的坐在椅子上。
太医们:“?”
不是说病了吗?
“还愣着干嘛?还不过去看看!”华帝抬眸看着三个愣着不干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