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轩辕泽风在金殿宣布了二皇子轩辕辉即将前往祁国受封太子之事。朝臣中大部份人表示乐观其成,毕竟一母同胞的兄弟二人分别在此大陆上最大的二国为王,这对两国将来的发展与交流都将带来很大的便利,而且可以极大地避免战争的发生。这样于国于家于百姓都有利的事情,让人想反对都很难。最后,辕皇决定,让礼部着手办理与相关的一切事宜,五日后由太子轩辕熠做代表送二皇子轩辕辉赴祁。
“昨日我让公主所记的何谓【钟】,何谓【磬】,何谓【律管】,何谓【雅乐】等,公主可曾记得了?” 栖凤宫内,一青衫儒雅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位于上方的书桌前,双目微闭从眼帘下方看着媚儿,询问着昨日作业的情况。
“回师傅,媚儿已记得!”小小的身子规规矩矩地坐在下方的桌子前,认真的回答着老师的问题。唉,没办法,谁让咱自小就是好学生呢,一见老师就不自觉的肃然起敬。
“哦,那好,背来听听。”听媚儿回答记住了,让男子略为有些讶异,毕竟对于一个四岁的孩子来说,他布置的内容不算少了。
“好。【钟】属八音之一金类。又叫‘鎛’,盛行于东周时代,是从钟发展来的形式。《石钟山记》:‘微风鼓浪,水石相搏,声如洪钟。’又:‘余方心动欲还,而大声发于水上,噌吰如磬磬钟鼓不绝。’《庄暴见孟子》:‘百姓闻王钟鼓之声,管龠之音。’ 【磬】石制乐器,属八音之一石类。用美石或玉雕成,悬挂在架子上,以物击之而鸣。石钟山记》:‘今以钟磬置水中,虽大风浪不能鸣也。’ 另外,佛寺中状如云板的鸣器也叫‘磬’,用来敲击集僧。又佛寺中钵形的铜乐器也叫‘磬’……”听着小人儿侃侃而谈,原本双微垂双目的老师眼睛越睁越大,边听边点头微笑不已“恩恩恩,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哈哈~!”
看着老师在那边满意大笑,我汗颜啊。唉,老师,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来说,背点这些实在不算什么,呜!
“想不到小狗也有这么聪明的,真是闻所未闻啊!”一个嘲讽轻佻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唉,sè_láng二号来了。
回过头,看见二皇子轩辕辉双手背在身后,慢摇慢晃地走了进来。
“见过二皇子。”老师和宫人一见他到来立马给他见礼。
“起来吧。”
哼,明明才是个十一二岁的小p孩,却装出一副深沉诡异的样子,而且还骂我是小狗,唉,真是让我无力。
“原来是二皇子哥哥呀。”我扑扇着无邪的眼睛,装着副对他的到来又惊喜又迷惑的样子。
“是啊,一日不见妹妹,哥哥很是想念呢。”轻笑说完,转过身对着老师道:“仪宝公主的课今天上完了吗?我不日将离开辕宫,正想和妹妹好好聚聚呢。”
“回二皇子殿下,公主今日的课已经上完。”老师恭敬地答道
“恩,那好,这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
“遵命!”不一会,栖凤宫内就只剩我和轩辕辉。
“不知二皇子哥哥有些什么要和媚儿说的呢?”看着进来后就一直用眼睛锁着我的轩辕辉,我的心七上八下,没办法,这兄弟二人都是狼变的,让我没法放松。
“怎么,媚儿叫皇兄做熠或熠哥哥,叫我就那么生疏见外地叫做二皇子哥哥了么?”似真似假的抱怨,让我听得胸口微跳。
他怎么知道轩辕熠让我叫他做熠或熠哥哥的事?那时候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在场吗?在我看来像轩辕熠那样的人应该没那个兴趣去和别人聊这种事的啊?那如果不是轩辕熠说的,会是谁呢?难道……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眼睁得忒大,惊惧地看着那犹如狐狸一样的轩辕辉。
“对,没错哦,昨天晚上我在窗外,你们说的做的我可都看到了哦。”为什么我有种错觉,轩辕辉在说这些话时,脸上虽然挂着微笑,可眼底却是冰冷阴鸷的。
“那太子哥哥知道你在外面不?”他们不是去学武的吗?不是说什么武林高手比常人更敏锐警觉么?看来轩辕熠的武功也不怎么样嘛,如果他知道有人在外面他还吻我?不难为情吗?
“皇兄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外面呢,如果他不是知道那是我,他早对我动手了。”仿佛对我问的问题感到可笑,轩辕辉嘲弄的眼神让我火大。
既然轩辕熠知道弟弟在外面怎么还对我做那些事?连四岁小孩都不放过——qín_shòu啊!
我正在心里暗自唾弃轩辕熠,下巴突然被人捏住。疑惑地抬起头,只见不知何时,轩辕辉已坐到我身前
“不要在我面前还装着一副傻傻不懂事的样子,我们都知道你除了外表像四岁,你的眼神、你的心哪像个四岁的小孩?说你十四也不为过吧?”不理会我吃惊的样子,继续道:“什么事都得讲究公平,既然你叫皇兄熠或熠哥哥,那么从今天起你也得叫我辉或者辉哥哥,而且……“看着那不怀好意的笑,我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而且,我这人从来是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虽然皇兄故意在我面前吻你警告我,可我不像他,我可以不独占,但是,你给了皇兄什么,那也得一样的待我,不然,我可不善罢甘休!”
“唔……!”最后一个“休”字才出口,我娇嫩的唇瓣两天来第四次遭殃了。
呜……,我真想哭,娘亲,我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