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说话间,陈连声又神出鬼没般的没了踪影。
唉,又是这样。来到“崤城”三日了,这三日以来,轩辕辉和陈连声老是这么神神秘秘的。他们似乎在密谋着什么大事,却害怕我知道。不过,他们的事我没兴趣,只是整日被关在房中实在是让人烦闷不已。
“唉~~~~!!!”双手撑颊,长长的哀叹一声,枯坐桌边的我,失神的盯着窗外的蓝天白云。
“媚儿为何叹息?”埋首疾书的轩辕辉忽闻我的长吁声,慢条斯理的搁下笔,一边卷折书信放入竹筒,一边斜睇着我道。
“没什么。”对于他不顾我的意愿强行把我带到这,而且带来后又把我放在一边不闻不问的行为我是万分气怒,以至于对他说话都没啥好口气。
“哦?”要笑不笑的走近我,两只修长白净的手指抬起我的下鄂,“怎么,难道是在想他吗?”双眼瞬也不瞬的盯着我,似乎想看穿我的灵魂一样。
被他探究的眸光看得起火,虽然不是因为想念谁而烦闷,但是他这样的表现搞得好象是我的谁,而我又对不住他一样。明明是他强取豪夺,非法禁锢别人的人身自由(喂喂喂,搞清楚,这是皇权至上的古代,你的口气别搞得像有宪法一样),凭什么我还得处处委屈自己?
“啪!”用力的把他钳着我的手一掌拍开,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湍急的河水一言不发。
她打他!她为了别的男人打他!虽然她那点力气打在他身上根本像挠痒,可难以言状的情绪却在祁辉心中翻腾,心闷闷的难受……
“咳……”掩饰性的清清嗓子,正想开口……
“主上!”门外,本应已出去办事的陈连声声音又响起。
“何事?”收拾好情绪,祁辉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
……
唏唏唆唆一半天,两人隔我较远,我也没兴趣去听他们的谈话。只想着怎么才能出去玩一下,两世不过都十几岁的年纪,对玩乐还是无法抗拒的。
“恩,你先下去等我。”似乎已经商议出结果,陈连声转身离去。
“媚儿,我要出去办点事,你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别乱跑,晚膳前我会回来。”说完,却一直没听到他离开的动静。我很疑惑,想看看他在干什么,可自尊却不允许我回头。
“唉~~~~!”一声长长的叹息,好象包含着无尽的苦楚,我不觉的感到些微不忍。
吱呀,门在身后被关闭,我刚要松口气。哐啷,一声落锁的声音却让我顿时火冒三丈。当我什么?囚犯么?我怒冲冲的奔到门边,双手用力拉着门扉却毫无动静,我拍打着,踢踹着……
一刻钟后,我香汗淋漓的瘫坐在地上,死死的瞪着那两扇门,心里发誓死也不让轩辕辉称心如意。想吧我关在屋里,做梦!
**
把能撕的、能扯的、能用的物资都用上了。又过了半个时辰,大约相当于前世下午的一点左右,我自制的绳索弄好了。我在轩辕辉他们的行李里找出几锭银子,小心的藏在内称里,从靠河的窗子扔下“绳子”又走上了我的逃跑之旅。
鉴于前次的教训,这回我不敢再做臂力考验。我趁着还有力气的当口,用布条缠住手掌,一鼓作气的的滑到正对着的下层房间窗口,用脚一踹,纸糊的窗纸轻易的被我踹开了一个洞。
我狼狈的一脚钩窗棂,一手拉布条,双眼还恐惧的盯着水面,生怕不小心变成了鱼虾们的午餐。然而半吊着施力让我只是把窗户踹出了个小洞,窗上的木条我根本没撼动它半分。我费力的坚持着,心中不服输的意念支持着我,想见宋浩齐的念头催促着我......
“咳......这个,这位小姐,不知道是否要在下帮忙?”清雅多礼的声音,隐隐还憋着笑意。
————————
下午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