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他受伤了?”
“奴才不敢夸口,有八成把握。风寒发烧和感染发烧有细微不同。”
容成沈吟了一会儿,道:“下去吧。”
“是……”
受伤?这太蹊跷了。他是没怎麽留心桓恩,但驿馆那边并没有任何在宣朝境内受伤的报告,连太医都没有传唤过。那就是来之前就受的伤?这会儿还会感染,那伤口恐怕不小。
刘琦见容成抬手,连忙抢上一步,拉开帘子。里面的人轻蹙著眉,呼吸急促又沈重,显然十分难受。
“陛下要不要先行回宫?这儿有老奴看著。”刘琦说著向旁边使了个眼色,一个宫女赶紧走过来,把帕子放进铜盆浸湿,又拧干了,搭在桓恩额上。
“嗯。”容成起身坐在案几前,道:“把今儿没批完的折子拿进来。”
刘琦小心翼翼地:“陛下……今儿不翻牌子?”
“不翻,快去。”
***
桓恩浑身热得出汗,又一阵一阵发抖,头疼欲裂。恍惚间好像有人拿著凉帕盖在他头上,他混混沌沌间觉得清清凉凉好舒服,忽地醒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