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
“你!你!你!”延况一句话激醒了己衡,他一手搂住衣襟,一手指着延况半天没囫囵出一句话来,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拿这恶人无法,“你简直欺人太甚!”
延况跟没听见似的,仍自顾自沉思着,气得己衡眼眶发红,更让他气血上涌的是,这恶人嘀咕了一句“不应该啊。”之后,眼神居然瞄向了己衡的腰带......
“所以被验明正身了?!”陆慈听段圭讲完,张着嘴惊讶道。
“呃,确实如此。”段圭尴尬道。
“然后呢?”
“然后人就被送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
“这......己衡兄回来过后自己说的。”
“......”陆慈有些同情地朝里间瞄了一眼,经历这么个荒唐事就够烦的了,完了还得把这个事摊出来,啧啧,难怪气成这样。
不过那延况几时有这种嗜好了?
陆慈看着眼前二人的反应,问道:“延况这事儿做的委实不地道,你们就没点表示?”
何止是不地道,人家己衡算是尚意的家臣了,他无缘无故把人拉去羞辱一番,这几乎等于骑在头上拉《屎》了,如此奇耻大辱就这么算了?
段圭闻言苦笑道:“公子延况代表的是整个郕国,吾等若要为此事为难于他,便相当于直接与郕国为难,况且此事没有证据,又实在是有损颜面……”
这话说得不甚明了,但是陆慈却是听明白了,总而言之,他延况来郯国,只要不太过分,为非作歹的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去,但是郯国人却不能动他,不然就相当于打了郕国的脸,严重的话还容易挑起两国争端。
况且,此事也没有什么证据,要是到时候延况脸皮再厚点赖账不认,难道还能严刑逼供?
再说了,这事儿说来委实丢人,断没有找己衡去与他对峙的道理。
“那……这事儿就这么了了?”陆慈咂着嘴道。
尚意揉着太阳穴无奈道:“此事只能委屈衡卿了。”
说着又对陆慈道:“你同我来。”
说完就当先出了门,陆慈一头雾水地跟了过去,二人一前一后到了书房中。
“医慈可知衡卿为何遭这个罪?”
陆慈道:“那这就要问延况了。”
像他这种人,审美向来比较古怪,说不定可怜的己衡同学哪里被他看上了?
“不,这得问医慈了。”
“我?!”陆慈抬手指着自己,一张嘴喔成了个圆形。
尚意看着他,眉眼溢出些笑意来,“那日宫宴,你碰上延况了?”
“你怎么知道?”陆慈惊讶地问了一句,当看见尚意一副了然的神情过后,很快想到了某个可能,整个人震惊了:“不会吧!”
她想起来宫宴那一日,不小心碰上延况,情急之下随口用了己衡的名字来着。
照尚意的意思,那么延况劫了己衡其实不是为了己衡,他真正要劫的人是她陆慈?
这……
第83章 村里人来家吃饭了
陆慈沉浸在惊讶中久久回不来神,又见尚意从桌边一堆书卷中抽出一幅绢帛来递给陆慈。
陆慈愣愣接过展开一看,只见上面画着个女子,依稀能看出眉目清秀,只是这个画工……
“这……”陆慈端着画看了半晌,抬头迷茫地看着尚意。
尚意见她一副茫然,哭笑不得道:“难道医慈就没有觉得这画像很是眼熟?”
陆慈闻言又仔细端详了一番,皱着眉思索道:“确有几分眼熟,但是我从未见过此人啊。”
“……咳,医慈难道就没看出来这就是你?”
“诶?”陆慈一双眼珠子都要贴到画上去了,“我长这个样子?”
尚意微垂头掩住唇边的笑意道:“这画像当然比不得医慈十分之一了。”
“医慈可知此画是谁所为?”
陆慈听尚意这么一问,直觉接下来要揭晓答案了,她犹豫着问道:“是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