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国使臣还在枭京呢,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他丢脸了。
先是在护国寺发现了山洞,然后发生了江家大小姐的事情,这会子更是查出这件事和自个的儿子有关。
虽然他知道自已的儿子很可能是冤枉的,可是眼下所有的证据都指着他,而且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心里就有这个心思,即便不是他做的,不代表不想做。
一想到这些家伙,一个两个的都惦记着他的皇位,老皇帝便十分的生气,他这还没死呢,便这样猴急,难道等他死了不行吗?
“宁王,你说背后的人栽脏陷害你,要分裂我燕云国,那为什么这背后的人不栽脏别人,就栽脏你呢,你是与人结冤了,还是与人结仇了。”
老皇帝狠狠的问道。
宁王还没有开口,江丞相飞快的出列。
“皇上三思啊,这背后的人太阴险了,竟然步步为营的要害宁王,宁王是防不胜防啊。”
庆王南宫玄月也站了起来,沉稳的开口:“父王请三思。”
殿下众朝臣听了庆王的话,才敢站起身来,恭敬的开口:“请皇上三思,眼下五国使臣皆在我枭京,若是我燕云闹起来,一来会让别国看笑话,二来很可能会招惹是非。”
老皇帝怒极反笑,指着下首的一干人,呵呵的冷笑起来。
“你们这会子倒会说好听的话了,这干出来的事情,哪一桩是让人省心的事情啊。”
下首没人敢回话。
殿外太监急奔进来,飞快的禀报:“北幽王殿下到。”
老皇帝挑了挑眉,挥手,小太监赶紧的出去请了南宫凌天进殿。
殿内弥漫着硝烟战火之气,南宫凌天面色如常,好似不知道似的,一派雍雍华贵,不卑不亢的向上首的老皇帝施礼:“儿臣见过父皇。”
老皇帝蹙眉,伸手揉着眉心,示意他起来。
“太子查出护国寺中的余孽,严刑烤打之后,查出这背后的指使人竟然是宁王,还从宁王府里查抄出龙袍玉带来了。”
殿内,众人一起望着南宫凌天,眼下大家陷入了僵局,就看北幽王殿下的一句话了。
也许他一句话便可以定宁王德妃江府的人于死路。
也许一句话,这一干人全都有个活口。
皇后和太子眼神闪烁,眸色阴寒,手指下意识的握起来,
这个男人不会在这种时候坏事吧。
殿内的气氛紧张而不安,宁王德妃和江丞相提着一颗心,紧崩成一条弦。
南宫凌天却一派坦然,邪魅的望向了太子南宫元徽,微微笑语:“太子皇兄真是好手段啊,竟然可以轻松的让那奸细交待出幕后指使人是宁王。”
这话一听别有深意,宁王,德妃,江丞相,身子一软,出了一身的冷汗,同时的松了一口气。
北幽王殿下这是打算保他们了。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的想保他们,但是只怕他们没那么轻易的死了。
皇后的脸上却笼罩上了阴霾之色,太子更是脸色难看,徐徐的开口:“七皇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宫凌天望向南宫元徽,不难看出南宫元徽瞳底的阴寒之气,这个男人是把他掂记上了吗?难道他怕他不成。
“本王只是奇怪而已,先前山洞之事泄露出来,护国寺里一下子死了五十个和尚,这说明这些人是有组织有规模的死士,他们潜进护国寺,计谋败露,立刻自尽而亡,当然不排除还有人隐在护国寺内,但是这些人既然身为死士,肯定是报了必死的决心的,怎么会轻易交出幕后的指使人,皇兄确定他们不是故意栽脏陷害我燕云国的王爷,致使皇室一派混乱。”
殿内气氛明朗化。
宁王南宫少庭立刻开口:“请父皇明查,这背后的人阴险至极,定是想扰乱我燕云的皇室。”
老皇帝阴沉着脸,冷睨着宁王南宫少庭,并没有多说什么,慢慢的视线落到了太子的身上。
太子的心思,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一直想除掉碍手脚的弟兄,这事他多少是有些数的。
上次出了鲁王的事情,已是让他十分的不快了,这次若再是他蓄意为之,他绝对不会估息的。
“太子,这件事你如何说?”
“父皇,虽然死士性子刚烈,但是儿臣可是用了好几种酷刑才会迫使得那孽贼交待出背后的指使人,另外儿臣可是从宁王府查出了龙袍玉带的。”
太子话落,不等皇上说话,便又说道。
“宁王府不但有龙袍玉带,还有密室,这密室常人可是难以知道的,若不是儿臣搜查,根本想不到宁王府竟然私造密室,除了龙袍玉带之外,竟然还私藏了很多珍稀的宝贝。”
不说之前的人所交待的,就是这龙袍玉带,加上私造密室,便够喝一壶的了。
太子不是笨人,那几个孽贼的交待只是引火索罢了。
宁王南宫少庭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心知肚明,他宁王府是潜进了太子的奸细了,而且此人还是他的亲信之人,要不然不会知道王府秘室之事,这样的事情一次足以使得他致命了。
大意啊,现在他们所有的指望全在南宫凌天的身上了。
南宫凌天缓缓接口:“宁王府有密室和龙袍玉带不一定是一体的,若是有人把龙袍玉带放进宁王的密室里,这不是让他含冤莫白吗?”
宁王南宫少庭立刻配合着南宫凌天的话叫起来:“本王冤枉啊。”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