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南宫凌天和花惊羽等人脸上皆是冷色,太子果然借着这件事出手了。
若是这件事处理不好,只怕宁王真的要栽了。
“除了几个奸细的交代外,还有什么情况?”
太子既出手,必然是照死里打压宁王的,不可能仅凭几个奸细便想扳倒宁王。
“听说太子一查到奸细的口供,便进宫禀报了皇上,征得了皇上的旨意,查抄了宁王府,在宁王府里查抄出来龙袍玉带,还有玉玺等物件。”
南宫凌天周身笼罩着嗜血的阴沉,瞳眸闪闪幽光。
“太子好狠的手段啊。”
人证物证俱全,只怕宁王这会要栽了,而且宁王也太大意了,府里定然有太子派进去的奸细,要不然为何从宁王府里搜出龙袍玉带,还有玉玺,宁王断然不会把这样的东西藏在府上的,所以这是奸细的手段了。
花惊羽感叹了一番南宫元徽的心狠手辣外,凝眉深思,看眼下怎么帮宁王一帮,帮了宁王就是帮自已,让他们两派鱼死网破的去斗,总不能让太子一家坐大吧。
可是这前有人证,后有物证的,如何保宁王呢?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若是北幽王府出面,一直以来以中立派为身的北幽王殿下,可就站到了宁王这边了。
“南宫凌天,若是你出面,不就是和太子皇后直接的对上了吗?”
南宫凌天长眉一挑,煞气重重的开口。
“就算本王不对上他们,只怕皇后和太子也把本王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那母子二人一向看他不顺眼,不过以往还有所顾忌罢了,现在因为羽儿的事情,可把他给恨上了,如果顺利的除掉了宁王,那么接下来要收拾的恐怕就是他了。
花惊羽自然知道皇后和太子之所以如此恼恨南宫凌天,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自已退掉了太子的婚事,和南宫凌天在一起的原因。想着望向南宫凌天。
“是我给你惹麻烦了。”
“你胡说什么呢。”这下南宫凌天不干了,不满的瞪着花惊羽:“以后万不可说这件事,这事和你有什么干系,是本王喜欢你,想娶你,与任何人无干,本王想娶谁就娶谁,还由得了他们母子二人了。”
花惊羽笑起来。
青竹和墨竹二人赶紧的翻着手里的卷宗,认真的查手中的卷宗。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花惊羽忽然叫起来:“我们不是想帮宁王一把吗?既然太子会做局,我们也来做一出。”
南宫凌天和青竹等人没有说话,一起望着花惊羽:“宁王手下肯定有愿意替宁王死的人,挑选几个出来,做一场严刑烤打的局,让他们指证这龙袍玉带是受人指示放进宁王府的,把什么责任都推到幕后的指使人身上,最后让他们以死全身,这样可保宁王。”
既然太子这样干,他们为何不可以。
这件事明眼的人多少都会怀疑真假,只是眼下皇上大怒,谁敢去招惹皇上的盛怒倒是真的。
这件事看来只能南宫凌天出手了。
南宫凌天挑高眉想了一下,认同了花惊羽的道理,没错,他们就来做一场局陪陪太子。
花惊羽唇角勾出阴狠的笑。
“我们不但要破了太子的奸计,还要倒打一耙,眼下五国使臣皆在燕云,太子竟然大张旗鼓的查抄宁王府,太子这是安的什么心啊,我们不需要直指太子,皇上自会想的,另外你把青竹留下和我一起查太子手中的这些卷宗,若是从中找到奸细,太子便更难究其责了,不把心思放在抓奸细身上,把主意动在不该动的地方,却放过了真正的奸细。我倒要看看皇上会如何的震怒。”
花惊羽说完,青竹和墨竹二人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了,这未来的王妃对付起人来,不显山不露水的却绝对狠啊,不比自家的王爷差,这两个人凑到一起,可是绝配啊。
南宫凌天已经起身了,细心的叮咛花惊羽:“等忙完了这些事,你立刻去休息,昨夜累了一夜了。”
想到这个,他便有些心疼。花惊羽早推了他出去:“快进宫去吧。相信此时宫中已经大乱了。”
南宫凌天应声走了出去,人还没有出北幽王府,宫里的马车便到了,宫中果然大乱了。
明德宫此时坐满了人,高座之上端坐着老皇帝,一张脸阴沉得可怕。
除了老皇帝外,还有皇后,下首的两侧端坐着庆王和太子殿下,还有朝中的几位重要的朝臣。
大殿正中除了跪着宁王南宫少庭外,还有宫中的德妃,以及江丞相。
殿内,没人说话,一起小心的垂首望着脚面。
往日帮助江丞相的那些朝臣,此刻一句话也不敢说,眼下皇上正盛怒,若是他们说话,只怕要倒霉。
大殿正中的位置上,宁王南宫少庭,力图镇定,沉稳的开口。
“父皇明查,儿臣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手笔在护国寺有这么一番作为,儿臣一直安份守已,没有做半点越格的事情,至于这龙袍玉带,更不是儿臣所有的,父皇请明查。”
老皇帝眼睛腾腾的冒着火气,周身的杀气,阴骜的望着下首的宁王。
“你说不是你做的,那些孽贼怎么会一口咬定是你所为,另外为何会在你府中查抄出龙袍玉带,这难道不是你的野心吗?”
“父皇,这定然是背后的人动的手脚,想离间我燕云国啊。”
宁王倒底比鲁王要精明一些,并不指着太子,而是直指背后的人想离间分裂燕云国。
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