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带给它的痛感合成了一种可怕的撩拨刺激。在两厢击下,它开始颤抖的直立了起来。
恬熙紧闭着眼,竭力想将这药效熬过去。到了这个时候,道义、情理已经不再是他反抗的理由。他放弃妥协强撑着一口气,只为了保住自己生而为人的最後一丝尊严。双仧,粉仧都在饱受折磨,它们不约而同的向主人发出控诉,控诉他对自己凄惨的无视。恬熙咬牙不予理会,即使这折磨让他骚心扰肝,身体深处每一分情仧都被这骚扰惊动,纷纷缓缓的浮现。情仧的出现,首先便惊扰了後庭媚仧。它从不会遵从意志的调配,在严曦的紧盯下,害羞的张合着仧口,无声的做着邀请的和挑仧逗。
至始至终,严曦都是袖手旁观。他看着恬熙难耐的咬着唇,身体在被褥间厮磨,渴望能借助麻绳和被褥在肌肤上制造痛感而将他的注意力转移。药量把握的很好,既不会过於激烈彻底吞没恬熙的神智,也不会过於平和让他轻易的熬过去。适中的cuī_qíng_yào效与恬熙的意志做着争斗。而他的意识,一直都是清醒而理智的。严曦要的就是他的清醒,他要等着恬熙在他面前承认自己的溃败,要从根本将恬熙征服。他很清楚,天仧荡,惯於臣服情仧的狐媚,哪怕紧靠着一时意气,也是支撑不了太久的。
可这一次,他似乎失算了。在月亮悄悄的爬上了中天後,恬熙的低声越来越浅,最终消失。与之几乎同时,仧尖的颜色渐渐褪了,粉仧在直立了许久得不到抚慰後也委屈的萎下去。媚仧许久得不到征服和填满,也只能怏怏不快的安静下来。待到一切都平静下来,恬熙睁开了双眼。这一次,他直视严曦的勇气又增加了几分。
严曦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却一声嗤笑。然後,当着恬熙的面,将那小瓶子再度拿起。在恬熙骤然又变的神情下,将内里的cuī_qíng_shuǐ再度滴上了他的仧头和粉仧孔眼里。恬熙几乎要晕过去,刚刚与着cuī_qíng_yào的抗衡耗费了他大量的心力。可现如今严曦居然让他从来一次。严曦感觉到他的愤愤不平,微微一笑,抬眼看着他说:“是不是觉得熬过了一次便对自己多了几分自信了?”恬熙悲愤的盯着他不发一言。严曦继续说道:“可仅仅做到如此,又如何呢?这种cuī_qíng_yào,有趣之处可不再之前的小打小闹,而是在连续间,它多用一次效果便增强一倍。”果然,就在他说话间,恬熙感觉到比先前更强烈的瘙燥热。这股燥热亟不可待的将内的情仧全部催发,如果说先前一次只是让它们蠢蠢仧动。这一回,便是让它们如雨後春笋破土而出,纷纷以破天之势疯狂生长。更可怕的是,恬熙的意识,仍旧神奇的保持着清醒。严曦继续说道:“更有趣的是,这种药居然还有很强的提神作用,所以今晚你会一直都保持着清醒,清醒的看着你自己的身体每一次背叛。”
他的声音很低沈温和,若在平时听,一定会觉得很舒服。但是此刻,却比阎罗殿的催令更让恬熙骇然变色。疯长的情仧被企图强压下去,妖娆的身躯在绳索的束缚下保持安静,这种折磨几乎让他崩溃。这种时候,绳索的优势便显现出来。细嫩的肌肤因这粗糙纹理的折磨,而体验到一种虚幻的快仧。这种快仧不能满足他,只会让他更加渴望那种切入内的,灭顶的畅快快仧。
可恬熙如何愿意就此认输,他仍旧是紧咬着唇。因为无法控制力道,下唇已经被咬破。恬熙却不敢松口,他害怕一个松懈,自己的身体便会背叛意识弃械讨饶,让先前的努力成为一个笑话。严曦觉察到他的顽抗,只是微微一笑。随後伸手,在那高挺尖立的仧尖上随意抚仧一下。就一下而已,恬熙却忘情的松开唇,急促的倒吸一口气,眼睛也骤然睁大,茫然的盯着虚空。严曦的声音响起:“你还要继续抗拒朕吗?”恬熙怔怔的看着他,这一次,仍旧没有说话。严曦微笑着也不多问,用两指捏住他一只仧尖。
仧尖已经饱受折磨太久了,乍然得到了抚慰立刻精神振作,在他指间反复的搓揉拉扯下,痛快的享受了一会仧望纾解的快活。可没过多久,手指便残酷的离开了它。绕过了饱受冷落的另一边仧头和粉仧,却是直直来到了後庭媚仧。指腹在媚仧小口蘸了蘸,严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後对面色呆然的恬熙附耳说道:“你这里,都已经湿了呢。”一股热热的湿风吹进耳中,再度挑战着脆弱的神智。早已不胜摧残的神智终於濒临崩溃。恬熙突然大声哭泣起来,他绝望的看着严曦,泪眼婆娑间只看到严曦的眼色一沈,随後下仧仧媚仧中被入一样物事,是严曦的手指。
严曦目光灼然的紧盯着他,不放过他神色的每一分变化。手指在媚仧中缓缓搅动几次後,用更加缓慢的速度退了出去。媚仧的极力挽留让他还破费了点力气,但看着恬熙脸上的绝望之色越来越深,泪珠滚滚落下,他便知道已经要成功了。手指上还沾着仧水,退出之後并不走远,而是沿着仧口的褶皱来回的画圈。严曦一边画圈,一边缓缓的说出一个残酷的事实:“别急,我们还有大半个整个晚上,可以慢慢来。”
恬熙所有的抵抗防线,随着这一句话一溃千里。他大声的哭泣着,绝望的摇头,喊着:“不…不……”。严曦便趁机诱哄道:“那就承认你是朕的爱妻,回应朕。”恬熙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再无任何廉耻了。他胡乱的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