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十年,这双腿,在我十二岁那年受伤的。”男子眼神忽然变得凛厉。
“十年啊……”包打听脸色有些怪,这都费了十年了还能治好么?恐怕这次无双她们要失望了。
“包先生放心,这双腿,已经废了十年,此次亦是最后一次希望。所以,不管是否能治,这株七星脉莲自是给邪医。”似乎看出了包打听的忧虑,男子说道。
“呵呵,公子也不需要沮丧,邪医是否能治亦不是你我两人说的算,见了再说,见了再说。”包打听尴尬了。
“如此,在下也不再打搅包先生了,告辞。”玄衣男子心里有数似的,周身一片沮丧气息。不再多说,手一举示意侍从推他走人。
“慢走。”包打听望着走远的男子,脸色严肃起来深深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走入屋内给语婧回信,便有了后来慎重的面谈。
“少主?如何了?”方才的玄衣男子回到了住处,便有一老者出来接过侍卫手中推轮椅的活。
“邪医不在罪恶城里,明日便与那包打听一同前去寻她。”男子示意老者继续推,边进屋边回道。
“前去何处?”老者眉头一皱,犹豫的问道。
“仲叔,先前你不是说不会是他的人么?”玄衣男子唇角一勾,邪气的问道,“怎地,这般开始忧虑了?”
“少主息怒!”名唤仲叔的老者忽然跪地低头喊道。
“起来吧,”男子自己推着轮椅上的两个轮子往前去,“收拾下,明日与那包打听一同上路。”
“是。”仲叔应道。
“邪医,希望你,不要让我太过失望才好。”玄衣男子摸着自己的双腿,眼神冷凛的低喃道。
这时,远在京城看着书本犯困的无双忽然惊醒,双眼睁开还透露着没有散去的凛厉。
“小姐?”注意到的语颖连忙问道。
无双摆摆手,待情绪缓和之后,方开口问道,“什么时辰了?”
“已是申时近酉时。”语颖回道。
“嗯,药膳可做好了?”无双又问。
“小姐,药膳。”正好走过来的语卉提着食盒应道。
“嗯,走吧。”
翌日,大清早上秦府就迎来了一位贵客。
“小侯爷这是?”秦大爷携秦文博与秦文杰一同出来招待。
“二少爷应了本侯爷要来府中做客,却迟迟未有动作,所以本侯爷今日无事便不请自来了。”小侯爷名为谢逸,乃是镇国公之子。镇国公原是大将军,因三代皆是武将,代代更是独子,其子更是在战争中不幸身亡,庆幸还留下独子谢逸。镇国公惊醒,于是便欲向萧帝交了兵权在京养老。萧帝念其劳苦功高,便遂了他的心愿,却未收回兵权,所以镇国公是京城唯一一位手握兵权的老国公。可想而知,他的独孙谁人敢得罪?就连黄孙贵胄也是不敢与其对上,遇见时更是礼让三分。
“文杰!出来!”秦大爷大声斥喝。
“大伯,小侯爷。”秦文杰缩缩脖子走了出来对着二人拱了拱手,随后开口道,“近日家中诸事较多,一时忘了,还请小侯爷见谅。”秦文杰最近几日确实事情蛮多的,自从说了表妹的事情,那次在书房便见母亲神情不对,回去后便问了原由。知道这事是自己娘亲让人掩瞒下来的后,先是质问,后来听了原由后,就一直在陪自家娘亲开导娘亲。好不容易给老娘说通了,谁知昨日二弟和妹妹回来又是给无双表妹一通告,于是他又是担当起弟弟妹妹的开导夫子,又是给自家娘亲说道理,好不忙碌。这不今早准备去找表妹告罪时,就听到谢小侯爷登门拜访,才转来这里。
“你小子!忙就忙了,跟我还这般文绉绉作甚?”谢逸一拳打到秦文杰身上笑道。前几日他确实因为秦文杰隐瞒他的事情不打算再来往,结果后面竟然传闻那女子非秦文博妾侍。于是小侯爷就觉着自己冤枉了秦文杰,就想着找个机会和解下。谁知秦文杰一回秦府就再未来过国公府,谢小侯爷难得遇到像秦文杰这般真性情的玩伴,于是这几日都在反思秦文杰不来是不是生自己的气。贴身小厮这几日见自家主子为这事烦神着,便说道秦文杰那日走后说过要请他去秦府做客的事情,于是小侯爷便择日不如撞日就这么来了。
“谁让你一来就文绉绉的,给我吓了个一跳!”秦文杰见小侯爷没有真的生他的气,他是大大松了一口气,说实在的,他现在真的很是心累,对于人心这个词。
一旁的秦大爷和秦文博对视一眼,都在各自眼里看到了惊讶,随后秦大爷便恭敬的对着小侯爷说道,“既然小侯爷是来找文杰的,那我们便不多打搅了。”
谢小侯爷看着文绉绉的秦家大房父子,立马挥了挥手,表示他们可以退下了。
秦大爷看了小侯爷的示意后便转向秦文杰说道,“好好招待小侯爷,若是有什么事情就去书房唤我。”
“是,大伯。”秦文杰拱手,目送了大哥与大伯走了后才转向小侯爷。“走,带你去我们府里的花园欣赏下。”
“花园有什么好欣赏的?”谢逸虽嘴上这般说,然而身子却是跟着秦文杰身后。
“花园确实没什么好欣赏的,但是那处却能见到我那传闻的表妹!”谢小侯爷也是昨日从弟弟妹妹口中知晓表妹经常去祖母那,那就必定会经过那处花园。转过头一脸洞悉一切的表情望着谢小侯爷,“我就不信你来我秦府,不想见一见我那表妹,要知道外面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