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儿逃?”
此时曲笙已将雁门盾完全炼化,她沉吟道:“熔岩空间里还有被关押的太和弟子,夏道友……”
夏时:“我去找被关押的太和弟子,引开外面的人,曲掌门有雁门盾,掩护前辈和观墨逃出去。”
“这怎么行,外面都是元婴修士!”观墨急道。
但是曲笙却看向夏时,一路风波走过来,她隐隐已知道夏时的不简单,他既然这么说,就应该有成功的把握。
“好,分头走!”曲笙道。
夏时点头:“保重,如果失散,我们苍梧见!”他不等曲笙回答,一拳砸向石壁,冲了出去。
曲笙祭出定军枪,左手持盾,右手握枪,她微微挥动了一下定军枪,长柄武器通常为双手持用,但修士比凡人不同,不用局限于双手还是单手,不过曲笙倒是发现,她唯一能用得出的那招“横扫千军”,便是用单臂使出居然也没什么凝滞之感,只是身上的衣裙略有些碍事。
她将裙边撕下一大块,觉得利索多了。
估计时间差不多,她和观墨将身上所有的御风符都掏了出来,玩命的往身上贴,观墨又取出了一些丹药,两人服下后,曲笙站在观墨身前。
“跟紧我!”
曲笙用灵力激发出雁门盾的力量。
雁门盾不过半人高,但那些星光在盾牌的表面上形成一层类似结界的透明力场,将曲笙身前三丈见方的区域护在其中。
她挺起枪尖,喝道:“冲!”
两人全速御风,从夏时开辟出的通道飞了出去,她眼见周围熔浆倾泻得一塌糊涂,夏时带着六、七名元婴修士边打边退,但下方还是蜂拥而出许多金丹修士,有些人跟着追了下去,有些人则顾不得夏时,纷纷使出法诀,修复坍塌的地洞。
另有金丹修士看到曲笙和观墨,吆喝一声,带着人纷纷围了上来。
曲笙粗粗一算,大概也有十人左右,她也不恋战,一个筑基初期的杂鱼,在这里简直分分钟被碾成灰烬,她将灵力全力供应雁门盾,从灵兽袋中丢出六文钱。
“帮忙掠阵!”
“老子要赚钱,还要负责帮你打架,你怎么不说给我加薪水!”六文钱哀嚎一声,团成小团子,爆出一阵金芒,射向那些追过来的修士。
曲笙一道“横扫千军”挥出去,咬牙道:“我再给你买十斤豆子!”
“混账,你敢钱身形灵活,它跳到观墨的头顶,手里抓着一个装着豆子的小麻袋,开始往外丢豆子。
曲笙立刻认怂:“就这个……我不敢!”她看准上方的被劈开的裂缝,跃上一个个石头平台,手中的盾牌一次次挡下那些金丹修士的法术,饶是有雁门盾,她的五脏六腑也被震得痛苦无比,嘴角已是带血。
观墨哭丧着脸道:“姑奶奶,你们这个时候还计较这些,我便是料不到啊!”他一手扶着棋湖,另一只手不要钱似的往下撒符箓,到底是炼器师的弟子,法宝也是一个接一个的祭出来抵挡。
两边石头不断滚落,熔浆飞溅,一串金丹修士在后面追逐,曲笙从来没遇到这种惊心动魄的情况,抬眼望向被剑意斩开的巨壑,就像是看着唯一的希望。
那上面就是太和援兵!
一道道法术打在雁门盾上,她牢牢记住棋湖曾说它与她意志相连,心中不曾畏惧,牢牢护住观墨和棋湖。
那座屹立数千年,立于不败之巅峰的天下雄关,此刻就在她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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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一路带着七名元婴修士飞下去,中间他使出计策,让对方损失了两人,目前还有五人。
这五人配合默契,身为元婴修士,他们但也没想到竟有如此棘手的金丹修士。
“擅闯者何人!”
“束手就擒,我等还可以饶你一命!”
夏时冷笑:“你们若是说出太和弟子的关押地点,我兴许还能饶你们一命。”
“竖子无礼!”其中一人怒喝,祭出长鞭向夏时袭来。
夏时一看这些人的法门心中就有数了,会棋湖所说的那种法门的人应该不多,最起码不是这些元婴修士。
他护体结界微微减弱,眉心飞出四柄小剑,在空中一边下坠一边结成剑阵。
几人看到剑都是一惊。
“难道你是太和剑修?”
“上方与长老们打起来的也是剑修。”
“这下真是……”
这五人脸色都是一沉,纷纷祭出法宝,要打破夏时的剑阵。
“雕虫小技!”夏时翻手便是几道雷光,对付这几名元婴,若是他们真的会那种诡异法门,或许他少不得要用到本命剑,但既然他们不会,对夏时也就没什么威胁性了。
夏时一边将这些元婴引下来,一边将陆续飞出的其他人重新轰回地下,刚吸纳了雁门盾所引的九道天雷,夏时体能正是如日中天!只用了半个时辰,他便制服了其中一名元婴修士,用雷电锁住那人浑身灵力,五雷轰顶的滋味可不好受,堂堂元婴修士也被劈得口吐白沫,落进夏时手中,这人就知道要糟。
“太和弟子关押在什么地方,说!”他扼住那元婴修士的喉咙,周围都是电网,对着那修士的丹田虎视眈眈。
那元婴修士艰难地想要说话,但后面追赶的四人却是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祭出一盏碧幽幽的魂灯,对着那被擒修士摇了摇头,然后一手捏碎了魂灯!
被夏时拿住的修士立刻咽了气。
他一惊,这是什么邪门组织,居然如此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