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心中气恼却也不好做声,只能嘟起嘴偏头不理他。
“准备了,喂。”他推了推她。她这才把脸转过来,却见他取出一支弓箭,拉弓引弦,直接瞄准了窗上那个影子。她一时有些紧张起来。
司空弈一想到他的小鸭子被人喂了□□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小开始,凡是他觉得属于他的东西就珍惜非常,不允许别人抢走,也也不允许别人破坏。如果有人真这么不怕死,他将会受到可怕的报复。
“他竟然喂你□□,我不会放过他的。”那一双好看的凤眸中,神色坚定,志在必得。
“嗖——嗖——”竟是连着两箭。床上那两个影子接连着应声倒下,溅了一窗的血。
“咦,怎么没有侍卫过来?”楚瑟不解道。
“有侍卫在咱们还怎么办事?”他笑她道:“你还真是个小傻瓜。没发现侍卫都提前被我用迷香解决了么?”
楚瑟恼道:“我看你一句话不欺负我你就不舒服。”
“走,咱们看看去。”他拉起她的袖子,从树丛里走出来,到了那间屋子门前,把门一脚踹开。
地上一个人已经咽了气,另一人还未死绝。那个活着的狠狠看着他道:“司空弈!你……!”随即他哈哈大笑,目露凶光,“哈,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解药在哪里?”他走上去,一脚踏在那人身上。
对方死死盯着他,“你休想知道。”
司空弈闻言把脚放下来,走到楚瑟面前,将弓递到她手中,自己走到她身后。
“我来教你,射他。”
楚瑟瞪大了眼,心如小鹿乱撞。身后一股强大的男子气息包围着他,他吐气在她耳边,挠得她心中直痒。
“不要射心脏的位置,就射他四肢。”他两手温柔覆上她的小手,说出的话却是又狠又绝,“别急,今天我们先射他一百窟窿再说。”
楚瑟还没做好准备,一支箭已经“嗖”地一声飞了出去,正中对方的手心;下一瞬又是一箭飞出去,正中他的脚心。
“啊!”惨烈的叫声直穿耳膜,那人疼得翻滚不得,血流了一地。
“嗖——嗖——”又是两箭,射在他大腿正中心。
“我再问你一遍,解药在哪里?”他再次发问,掷地有声。
对方疼得只能嚎叫,一会儿后缓下劲儿来,面目狰狞地笑道:“你尽管来吧,老夫左右一条命,还怕了你不成?你今天休想拿到解药!”
“啊!”又是连着三箭放出,血流成河。
“司空,司空小子!你……你要知道,谋杀朝廷命官是何等罪名!”对方挣扎着叫道。
“这就不关你的事了。”司空弈冷冷道:“今天你若不说出解药的位置,就要被我们一直玩弄下去,至少射你一百箭。”
他带着她的手,又一次举起弓箭,“你害她吃了多少苦,我现在要你加倍奉还!”说着又射出两箭。
“哦,对了。”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带药粉来,“把这□□涂在箭头上再来射,应该效果更好吧。”
楚瑟原本有些害怕,可看着司空弈笃定的神情,听着他坚定的话语,忽觉得很安心。亏了是司空弈,也只有他才能想到这么坏的办法。她想,一开始她还觉得这个办法是不是有些残忍了,可又回想起自己这些时日毒性发作时的痛苦,便觉得他这么做还真是能出气!对这样的人,若不用此等办法,又怎么能拿到解药呢?拿不到解药她可就死了。
司空弈涂好了箭头,把弓箭交到她手中,“自己来玩玩吧,我看着你。”
“……”
“怎么,你胆小鬼啊?射他啊!”
“我才不是胆小鬼!”楚瑟憋了一口气,瞄准他小腿肚上射去。
“啊!”
“不够狠啊。”司空弈又过来,重新站在她身后,“还是我来帮你吧。”
“嗖——嗖——”连着射了差不多二十箭,箭箭避开要害处,不让人死,却能让人生不如死。
“啊——够了,停手!”对方再也忍受不起了,嚎啕大叫。
“解药在哪里!?”
“解药,在……”对方忽然泛起白眼,随后渐渐闭上眼睛。
楚瑟心里一沉,不会真死了吧?
“装死?”司空弈神色轻蔑地上前去,一手猛地撇起他那满是箭矢的胳膊。
“啊!”对方登时双眼睁得溜圆,惨叫出声。
“岑大人知道我司空弈是干什么的,这点伎俩还是算了吧。庖丁解牛,我爱怎么杀你,就怎么杀你。再负隅顽抗,我就继续,把你浑身每个毛孔都射上箭矢,做成一个刺猬。”说着又是一撇。
“啊——”整间屋子里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我说,我说!求您停手!”
“快说!”
“解药在我房里,墙上有一道机关,往右边转三圈,会打开一道密室……”
下一瞬他已飞奔而去,伸手转动墙上机关。
“等一下!”楚瑟忽然觉出什么不对,因为他看到地上那人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司空弈!”她飞速向他奔去,可为时已晚。耳边是轰隆巨响,机关已经被转动,一道大石门缓缓从上边压下来,眼见着就要将他们关在里面。
司空弈来不及思考,用尽力气一手将她推出去。
“不要!”闪电间她被他推出这了道门,眼睁睁看着上头的石门下来,下一瞬就要将她与他生生分离。那门内是什么?可能没有出口,什么都没有……他会被困死在里面。
“司空!”她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