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始源,你居然敢威胁我!你哪来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威胁我?!”就在男秘书听到这阵开门的声响脑子一懵的时候,一道白色的人影就已经从办公室内蹿了出来,只听他怒声吼道:“还是说,你现在已经背叛了国家?!”
一见到金钟业从办公室里出来,男秘书脸上的慌乱神色愈发明显了,只是金钟业的怒火显然是冲着崔始源去的,所以他也不好吭声,生怕一个不好就把祸水引到自己的身上。因此,他低下头往后退了两步,一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十分明白自保的精髓。
而与此同时,处于金钟业怒火中心的崔始源似乎也被金钟业的突然冲出吓了一跳,他闻言不由的脸色一变,怒意跃上脸颊,朝前迈出一步沉声道:“总绕先生,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辞!”
“言辞?哈哈,真是笑话!”金钟业好像已经被怒火冲昏了理智,听到崔始源的警告后,他怒极反笑,手指头几乎就要戳到崔始源的脑门上:“你,你呢?你还记得你是什么身份吗?你竟然敢威胁我?!”
怒声的大吼引来了四周围警卫的注意,但是,两个大佬之间的争吵,他们却不好上前阻拦,只能是当做没看到,躲在一旁不吭声。
金钟业得势不饶人,面露狰狞的瞪着崔始源,吼道:“滚!给我滚出青瓦台,永远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听到没有?永远别让我再见到你!永远!!”
“凭什么?”崔始源也是怒上心头,寸步不让的直视着金钟业,冷笑着说道:“我也是政府高官,你凭什么让我滚出这里?犯了错误可以原谅,犯了锚误之后还死不悔改的话,你的下场一定不会好的!”
“糟了”.”.“崔始源的话语刚一出口,一旁站着的男秘书心头就不由的略噔一声,他这句话不是在火上浇油吗?果然“.“你又威胁我。“金钟业双目瞪圆显然是怒到了极限,他满脸怒容的注视着崔始源,毫无一国总统该有的形象,就像是个街边的小瘪三,撩起衣柚就能跟人掐架似地。
双眼冒火的金钟业吼道:“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你这是在威胁我!你这是在威胁总绕!你个该死的叛国贼!”
“不不不,总绕先生,真正的叛国贼不是我,而是您,我们敬爱的总统先生!”崔始源冷嘲热讽的说道:“是您把美国入当成了主子,是您想把祸水往我们国家引,如果说叛国的话,谁能比得过您呢?”
崔始源反对和美国合作军演的事情早就传开了,所以这个时候他说这样一番话,倒不会让别人感觉唐突了,反而是理应如此。
可这句话落到金钟业的耳中呢?所有人知道金钟业要发飙了,而事实的发展也确实如他们预料的那样,金钟业气的脸色铁青,抬手指着崔始源的脑门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一字一句好似从牙齿缝中蹦出来一样,让人不寒而栗:“你……蜘…很好,好一个尖牙利齿的混蛋!我…我杀了你!”
话音未落,周边的人们还没回神,金钟业就已经怒吼着扑上去和崔始源扭打在了一起,一个部门长官,一个国家总统,这两个国家领导人竟如同三岁孩童一般扭打在了一起!
好在崔始源还保留着理智,他很快就捂着被抓破了皮的脸颊滚了几圆逃离了金钟业攻击的范围,他似乎很生气又很忌惮,颤声道:
“疯了疯了,你已经彻底疯了!”
“我疯了?”金钟业擦着嘴角的鲜血站起身来,一边喘着气一边冷笑道:“不,疯的人是你,是你想要叛国,而我这是在抓捕叛国贼!”
“你这个疯子!”崔始源好像是被金钟业充血的双眸吓到了,他后退了两步摇头道:
“你已经疯了,你不能再做总统了,明天我就会在国会上提出抗议,解除你总绕的职务,等着吧,你就等着吧!”
说完,崔始源转身就走,步伐迈的很快。
“解除我的职务?威胁,你又一次威胁我!”金钟业恍如得了失心疯,大吼着就追了上去:“别走,你给我说清楚,你凭什么威胁我?凭什么?!”
“总绕先生……”看到这一幕,那些原本柚手旁观的警卫们才不得已跳了出来,试图阻拦金钟业,追杀,崔始源。
“滚开,都给我滚开!”金钟业大吼大叫着,一边甩动着双手扒开那些试图阻拦的警卫,一边冲着已经走出去十多米的崔始源连连骂道:“你这个混蛋,你这个该死的卖国贼!”
崔始源没有再跟金钟业打架的念头,对他的叫骂也是不闻不问,自顾自白勺朝外走去。可金钟业却在后面不依不饶,大步流星的朝他冲去!
从总统办公室出来往前二十多米的位置,是一条落差大约两米,有十八阶台阶的楼梯,崔始源第一个走下了这条台阶,金钟业紧随其后追了上来。
意外往往部是在不经意间发生的…,“哎哟……”“砰!“金钟业行动太快,双腿迈动的频率出现了偏差,一不小心就左腿踢在了右腿上,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前冲去。
只听到他发出一阵惊呼,紧接着就听到了重物落地向勺声音。
“总统!“那些跟在他后面的警卫们顿时就傻眼了,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他们几乎难以招架,一见到金钟业摔了出去,他们一个个的小心肝儿也是提到了嗓子眼,齐齐发出了一阵呼喊后,一股脑的就冲了上去。
等他们出现在金钟业身旁的时候,金钟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