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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比你好。”他道:“只要你在。。怎么着都行!”
比起从前的生离死别,俗世的这些庸名烦扰都是云烟,过了就过了,不念于心。
眨眼前还一副心有千结的模样,转个头的功夫就说起情话来了。
陶阳被他给逗得好笑起来,白了他一眼,道:“差不多得了啊。”
“真的!”这孩子气得少爷又回来了,拉着陶阳的手一本正经的样儿,道:“真的!”
“好好好,真的真的。”陶阳无奈扶额,松开了怀抱转身要去更衣。
“阿陶。”少爷不放人,从背后抱住,也不再孩子气:“一想到你在,我就觉得那些事儿都不重要了。”
这一晚不短,少爷拥着陶阳说了好多话,从年幼同窗到并肩为王。
这一晚不长,不过是一眨眼,天边就泛起了鱼肚白。
他们睁开眼,也不再是德云书院临窗边的听学稚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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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我见犹怜
几人一早起身吃了早点,行囊都上了马车,再向掌柜的拜别,一通忙活下来后也不过辰时。
九龄和大楠俩人就不是个文静温和的性子,趁着春意阑珊,两人乘着马走在车驾前头。这都要走了,一直也忙着没能好好看一番并州风情,临走的时候还做马车里该多无趣啊。
驾马乘风,酒馕掌握。
丝竹声中醉玉人,日暮垂鞭共归去。
少爷可没有这样的风情,陶阳先前又病又伤这底子都还没有养全,只管在马车里歇着。
他自然是要陪着的。
陶阳总也笑话他,久了习惯了也就不理会他,只管自个儿坐着,喝着暖茶,看着书,时不时在提笔写两字。
眼看都出了并州城几十里地了。路过的一处小村子的集市,看着人不少但大都素衣麻布,想必也都是老老实实的耕种人。
商人虽重利,但好歹吃饱穿暖,照顾得妻儿。
人各有命。
已经过午,大伙儿吃干粮也都无趣,正好路过这还能买壶烧酒带点儿香肉。
陶阳还没下马车,就听着外头有些吵闹。
买点酒菜的功夫,怎么就吵起来了。
怎么着,荒山野岭的小地方,还打算英雄救美吗?
少爷正倚着窗吃了口点心就被陶阳给拉了下去。 。听他嫌弃着:这外头都吵嚷起来,怎么还这么心大吃点心呢。
少爷笑着,反握住陶阳的手,率先下了马车再转过身儿来扶着他。
但也不是他不好奇,只不过九龄和大楠都是有分寸的人,能出什么事儿?嗯,最重要的是呢,阿陶会过来牵他的手啊。
嘿嘿。
两人下了车驾,小厮都守在一旁护着,散开了人群走到九龄和大楠身边儿。
陶阳站定,背手一笑。
原来这戏文儿里的唱的也不是不可能。
人群中的是一个小姑娘,年纪不大,看着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衣裳脏乱不堪,头发也乱的很。。抱着一把破旧的琵琶。
酒馆老板正领着几个手持棍棒的伙计围在一旁,吵嚷着要打死她。
问了原由,说她原本是酒馆里打杂的,但手脚不干净偷了银子,今儿要打死她。
她抱着破旧琵琶,哭得伤心。
姑娘年纪小,眉目里也是干净纯真的样子,不像是会偷银子的人,但也不喊冤,大家都是局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大楠一向是个心善的,看是个小姑娘,这心下慈悲一泛就扶起了人家,问明。
姑娘这才抹了把眼泪,解释道:本是孤儿,由师傅养大跟着学琵琶,前些日子师傅重病,她借不到银两才偷了。
听着真是闻者伤心,见者同情。
按这本子演下去,起码得天黑。他们哪儿来这么多时间耽误,陶阳招来小厮,索性拿了些银子给老板,算是赔他这几日的丢的钱。
给了姑娘一锭银子,姑娘没要,跪了下来给少爷们磕头。
“快起来吧。”九龄扶她起身,笑嘻嘻地打着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