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自己绝对会看好东西。
程依相信贤,就像相信云朵那样地相信他,方才他因为乌拉抢东西急得伤口都裂了,连自己的伤都抛到脑后的人自然是值得她相信的,她要再拿纱布去洗,这里没有去污的东西,纱布换下来最好立刻就洗,否则更不容易洗干净。
出门程依看到乌拉正在对着年族长激动地说着什么,那忿忿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告状,手不停地指着贤的木屋,年族长则静静地听着,偶尔摇了下头,拍拍气愤不已的乌拉的肩膀安抚几句。
乌拉不高兴地跺了跺脚,抓住年族长的胳膊左右摇晃,嘟起嘴撒起娇来,年族长一脸的无奈,最后板起脸来训斥了一声,这才令念叨个不停的乌拉住了嘴。
两人的互动看起来不像是族长与普通族人的关系,到像是有很亲密的血缘关系,这只是程依的猜测,因为他们两人刚才的互动很像是父女或是大伯、叔叔对侄女的感觉。
先前乌拉曾被族中女人们斥责过,料想短时间内不会再去抢羽绒服了,就算再去抢有手术刀在,乌拉讨不得好去,程依很放心地去河边洗纱布了,直到现在她还在穿着棉旅游鞋,她的脚快被闷烂了,可是不穿这个不行,她不会编草鞋也不愿光着脚走路,只能继续忍着穿它。
走到早晨她洗纱布的地方,站在河边还一脸提防地看了眼身后的几个大石头,见没什么人于是放下心来蹲在河边,蹲下后突然发现身旁的石头上有四个用大大的绿叶子呈放着的野果,这四个野果不同类型,大小不一,有红色的有黄色的,有圆的长得像苹果的也有细长的类似黄瓜的。
程依疑惑地往四周望了望,不知这是谁放在这里的怎么没有拿走或是吃掉,虽然看起来很可口,但她不敢冒然拿起来吃,只得咽了咽口水别开眼开始专注地洗起纱布来。
程依所不知道的是,在某个石头后藏身的男人正不住地探头偷看着,见她没有吃石头上的野果急得直挠头。
洗完后太阳已经升了起来,温度开始升高,程依口干舌燥起来,族人们渴了都来河边取水喝,看了看河里的水,虽然很清澈,但一想到这里她刚刚洗了纱布就不想喝了,虽然水是流动的,脏水都向下游流去,但心理作用总觉得这水没烧开喝了会坏肚。
天人交战了一番后她很不厚道地将心思打在了野果上,站起身四处望了几眼,见没有人过来,想着这水果如果不被吃掉,太阳晒个半天就不好吃了,于是便不客气地拿起一个往河流上游的方向走了几步,将水果放在水里洗了洗后放嘴里咬了一口。
她拿的是红红的椭圆形的野果,很脆,吃起来很香很甜,最令她喜欢的是汁液多解渴,程依不一会儿便吃光了,馋瘾被挑起来后就不想忍着了,跑去将石头上剩下的三枚野果都拿了过来洗掉然后吃起来,第二个吃的是细长的黄色果子,酸味很浓,她不喜欢,咬了一口就将剩下的扔在了一旁,然后吃剩下的两种。
四种水果,程依最喜欢吃第一种,后来的两种也行,有个是汁水丰富但口味比较淡,有个是很甜但吃完了更渴了,不过由于野果新鲜,自己从来没吃过,于是将后两种也全吃掉了。
当程依解了馋拿起洗好的纱布离开后,一直在石头后躲着的男人跳出来走到方才程依停留的地方,拿起那个被吃了一口就扔掉的黄色野果咕哝了几句,将野果放进河里洗掉上面沾到的泥后放嘴里吃掉了……
别的屋子外晾兽皮,贤的屋外就晾纱布,对此程依感觉挺好笑的,三条纱布绕过绳子系好,这样防止它们被风吹跑,几乎每条纱布上都有很淡的一层血渍洗不去,看着有些遗憾。
转眼又过去了一天,贤的伤好了大半,由于前一日伤口出血了,为保险起见程依没有给他拆线,打算一日后再拆,现在贤可以自行坐起来了,还可以站起身慢慢地走动,他的身体正在以令程依瞠目结舌的速度恢复着。
这日程依终于想大便了,有那感觉时便去隔壁木屋找云朵,屋内只有她一个人在,这样正好方便她们说悄悄话,程依指了下草丛的方向,然后开始做擦屁股的动作,双眼满怀期待地望着云朵。
云朵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懂程依的意思,自屋内角落处的陶碗里拿出一块儿很光滑小巧的椭圆形石头递过去,指着它做了个擦屁股的动作。
“用它擦?”程依瞪大眼表情僵硬地问,本来她还在想着说不定这里有什么柔软干净的植物叶子之类的东西可以充当草纸,结果谁想真的是用石头擦屁股啊!
云朵不了解程依为何这么激动,想了会儿后猜她这么激动大概是嫌一块石头不够,于是将手中的小石头塞进程依手中,很大方地又跑去拿了一个送给了程依。
程依要哭了,吓得将手中的石头还给云朵后便像是后面被什么野兽追一样跑了出去,这里是用石头清洁“那里”的,比最初所设想的要“高明”一点的是部落里的人并不是用地上随便拣来的石头擦,而是特地找了一些石头洗干净并且打磨光滑了后放在屋中,以便随时拿来用,云朵屋内的碗里有好几块这种石头,她猜是用完后不丢,拿去河边洗净了再拿回来……
不想用也许被人用过无数次的石头擦屁股,程依一路沮丧地走到草丛后捂着鼻子“方便”起来,经过了几番天人交战后,她决定拉完后什么都不用立刻跑去河边洗澡,顺便将内裤也洗了,以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