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局也并没有滥用私刑,没什么责任需要负担。只有织羽诚一最后扛不住被栽赃污水自杀这一点,他们具有监管失职的过失。
但是过失罪那个时候也已经罚过了。
已经证明了并不是贪污,织羽家别墅上的封条不久就能揭开,家属可以重新入住。
报纸腾出了一小部分版面向织羽诚一的女儿致歉,为当初传播舆论带来的伤害道歉。但是剩下的一大部分版面都是用来报道一点。
——议员之子一条律次郎大义灭亲,亲自向检察院指证父亲一条政司犯罪,并且提供了犯罪记录。
账册上记录了每一次交易的地点,人物以及数额大小,为了取信洗钱的组织,一条律次郎还用上了私章,并且按上了手印。这是仅存的唯一一份记录。
检察院的人很快就将他带走了。
一条政司走之前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跪坐在地上面无表情的儿子。
他瞬间像老了十来岁:“好,不愧是我一条的儿子……”
一条律次郎牙齿已经将唇瓣磕出了血。
除了未成年的一条律次郎,家里其他成年的怀疑被参与了洗钱过程的一条,也一并被带去了警察局。
织羽诚一的贪污挪用公款算是洗清了,但是强*奸罪还不分明,可是很快,之前还把一切掩盖得死死的一条政司在牢里把一切事情都交代了出来,主动坦承那个女孩是自己找过来的。新闻并没有采集到关于这个女生的任何信息,由于对方未成年,也受到了法律的保护。
最后却不知道从何流露出来,对方和一条律次郎是同一个学校同一个年级的女生。
所有人正在纷纷猜测的时候,忽然又出了一件大事。
千叶诗织跳楼自杀了。
她之前请病假在家,可是醒来之后一直不说话,趁家里的仆人都不注意的时候,自己出门找到了一幢高楼,没有坐电梯,一层一层的爬到了顶楼,走上天台,没有任何犹豫的就俯身跳了下去。
从三十多层的高楼上跳下来,就算脑袋再坚硬也脆的像西瓜一样,一接触到地面就会碎裂成瓣。
尸检的时候,还检查出身体上有一道又一道的刮擦痕迹。
冰帝已经炸开了花。
“那个不惜牺牲自己身体也要去诬陷织羽诚一先生的女生,该不会就是……千叶吧?看不出来啊……”
即便已经被提醒过安静,教室里的声潮还是一波一波的涌起:“不能吧,在出事之前千叶不是和织羽一直是很好的朋友吗?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千叶家的条件也不错……”
“你没看报纸上说吗,一条和千叶是一对还没订婚的未婚夫妻呢……”
能在a组读书的不说个个天才,但也绝对都是人精子,这么几条信息下来,很快就联想到了其中关系:一条千叶既然是一对联姻,一条又和织羽为竞争对手,难免出了损招,让和竞争对手女儿是好朋友的未来儿媳去引诱对手犯罪,结果犯罪不成就只能诬告。
再联想到前几天的裸*照事件,学生们也不用费什么劲就知道这大概是千叶诗织做出来的事情了。
本来因为同班同学,又因死者为大,他们对千叶还存了几分遗憾,可是等到逻辑聪明的人把这事情里外一分析,众人纷纷露出鄙夷的神色。
又想起了诬告事件之后,他们对于织羽樱奈的集体孤立以及冷暴力,还有这次裸*照事件的漠然旁观甚至幸灾乐祸,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他们都需要向对方道歉,他们还欠织羽樱奈一个道歉。
可是对方已经有两三天没来上过课了。
***
巧巧合上小镜子。
现实世界中的千叶诗织不过只是一副傀儡罢了,里面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只不过身体接受了自己的指令才找了一栋废弃的大楼爬上去跳楼的。
毕竟死得死远点儿不是吗,也不要给周围的人造成妨碍。
而千叶诗织的灵魂已经彻彻底底的在恶鬼道中溃散了,被一对饿鬼生生的扒掉了一层皮。她在梦中所进入的地方,准确的来说并不是梦,而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是属于恶鬼的世界,进去了就再无出来的可能。
那个剧院是明治维新之后一个非常有名的剧院,可是后来在一次武器意外中整个剧院的人都在观剧时丧生了。他们死的太冤太惨,以至于几场普通的法事并没有超度他们。这些在意外中丧生的人既不能停留在阳间,又因怨气而无法进入阴间转世轮回,勉力挣扎在阴阳的夹缝中。
鬼都是会骗人的,他们的善良和温柔在数年间早已化成了灰烬,只企盼着哪天不小心掉进来一个人,然后将其分而食之。
剥皮是最痛苦的事情,可是因为没有了身体的束缚,灵魂的坚韧延长了这种皮肉的痛苦,这种痛苦甚至反映在了身体上。
只是现实中的尸身被毁得太过,就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千叶诗织也是自杀跳楼的。
烛台切光忠对此并无异议:“主人不觉得二之宫很费事吗?”
只要名目是敌人,那么性别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只是烛台切光忠升为刀,习惯的是在战场上大汗淋漓的厮杀,对于这种徐徐谋之的事情总是不太得心应手。
“一只断腿的青蛙也跳不了多高,我何苦再浪费精力在她身上,”她有些皱眉:“这次已经耗费掉了我大部分的力量,不过我想的没错,只要我不亲自动手,减少接触,铃铛就不会响……只不过用这种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