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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大杨河之后,杨小飞的心情便是越来越糟糕,他的母亲是一个教师,虽然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的母亲的身世,自从他记事以来他便是从来没有见过母亲的娘家人。母亲不仅仅是文化人,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于医学同样有着非常好的造诣。
在杨小飞的心目中,自己的母亲的医术比起村里面的吴大勇吴大夫不知道要高明多少了。杨小飞在母亲的压制下,从小便是一路便是顶着一个天才的光环成长起来的,直到三年前自己的父亲死去母亲失踪。可是杨小飞的母亲交给杨小飞的知识他却没有忘记,虽然原本就放荡不羁的性格更加的明显,以至于现在都有点无赖的摸样,可是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杨小飞便是这样的一个文化人。
因此对于自己这样的情况,杨小飞第一个想到的词语便是阳痿,不过随即便是被他否定了,自己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可能阳痿,更何况自己还从来没有尝过女人是啥滋味。
路边的杨树在骄阳的炙烤下都显得没有了太多的生机,绿色而略微有些发白叶子如同一个刚刚跑完了马拉松的普通人一般。从茂密的树叶之中传来蝉不知疲倦的噪叫之声,让人的心头产生莫名的烦躁。杨小飞现在打算去村里面唯一的一个大夫吴大勇的家里面,吴大勇的父亲原本是一个中医,他们吴家世代都是医生。
吴大勇在从自己的父亲的手中得到家传的医学不说,按照村里面的规定,不让赤脚医生行医,吴大勇迫于世代的更迭,只有去乡里考了一个证,这不说不得不说这个吴大勇却是是一个学医的天才,在准备考证的这一段时间还学习了西医,虽然不能说中西医结合,却也是一个西医的好手。
而最让吴家人高兴的事情到不是吴大勇拿到了医师资格证,而是去乡里的时候认识了现在的媳妇郑美玉,郑美玉生的白净,又是乡里人,住在镇子上,体面。去年又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此事暂且不提。
杨小飞老是想着自己的那个事情,虽然他也是明白这个东西随着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发育的时间段不一样都会有着很大的差别,可是他就是不放心,仿佛非要听到吴大勇说一句,没事他才放心一般。就如同一个将死之人听到大夫说他其实没有什么大事,随后他就真的相信自己这个将死之身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大事。
吴大勇的家庭院的前面有着一个用木棍扎成的栅栏,上面开满了牵牛花,此时是下午时刻,花朵全部都焉了,
要是早晨,那一朵朵紫色的花朵可是要迷死人了,要不说知识分子就是会过日子呢。
几只老母鸡在庭院之中晃悠悠的走着,杨小飞看着吴大勇的家,这是两间新盖的大瓦房,早在杨小飞的父亲活着的时候,他们家的瓦房是村里面唯一的存在,可是这三年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村里面已经有着不少家都翻新了,红色的砖瓦房,多多少少增添了这个乡村现代的气息,只是杨小飞对于瓦房却是呲之以鼻,对于他而言,茅草屋更舒服,或许他就是那个贱命。
杨小飞推开栅栏便是对着吴大勇的家走去,由于心里面想着事情,也没有叫门便是直接走了进去。小黑似乎对于药味非常的敏感,没有进去,在栅栏的外面找了一个花盆躺在下面吐着舌头,趴着动也不动。
“小宝乖········哦····哦···哦···慢慢吃·····”
屋子里面传来郑美玉那如同莺语一般有些甜美的声音,杨小飞的心便是一动。在经过瓦房的窗户的时候便是没有走过去,而是突然将自己的腰弯下去,然后将自己的头慢慢的抬起来,好让自己的视线能够透过窗户,窗户所在的位置和大门有着一定的距离,而此刻郑美玉正是抱着自己的儿子小宝坐在正对着大门的位置。
天空的阳光被一团乌云遮掩,气温在这一刻似乎都降低了几度一般,而杨小飞的脊背却是早已经湿透了,杨小飞的目光死死的盯在郑美玉的身上。
郑美玉坐在一个小凳子上,低着头,一只手从背后揽着小宝,一只手掀着自己的上衣,露出来一颗在喂小宝。
杨小飞就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的,他此刻恨不得将自己的双眼变成透视眼,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嗓子却是干咳的厉害。只见小宝在郑美玉的怀里面不时的拱着自己的小脑袋,两只小手在郑美玉的两颗##上不停的抓着。
郑美玉今年也就二十多一点,皮肤白皙,按照当时农村人的说法那就是,人家是城里人,没法比的。生完孩子之后身材却没有多大的变化,加上吴大勇当着医生,一年四季根本就不用她下地,过的日子比起城里人还要潇洒。现在因为是哺乳期,更加的大,半蹲着身子,几乎要垂到肚子上。
可惜了。
可惜小宝的头将郑美玉唯一一个露出来的全部挡住了,这让杨小飞在心里面暗骂。杨小飞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那个玩意早已经有了反应,只是用手一摸,虽然硬邦邦的,却是不大。杨小飞也没有管这个,继续偷窥,他想看看郑美玉的到底是啥样的,或者说,他想看看女人的到底是啥样的。
在发育的年纪,对于异性的渴望是一个通病。只是有的人掌握不好,一失足成千古恨,有的人却是能够自我克制。而杨小飞原本由于遭受惊吓,那个玩意没有反应,现在有了反应,先不要管大小,荷尔蒙却是实实在在的在体内发挥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