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连连摆手道,
“万前辈你不必可惜,这东西天生地养本就应为人所用,用来救命总比留着祸害人强!”
万小全点头道,
“这话说的倒是对!”
当下却是寻了一个纯金的盒子出来,
“这东西需用纯金之物保存,才能隔了它的功效,不受它迷惑!”
这厢小心翼翼收入盒中,当着侯德宝的面藏入了柜子后头的隐蔽之处,
“待到所有应用之物集齐之后,选个良辰吉日便为敬哥儿医治!”
侯德宝点头应是自家下去休息。
他这一路劳累方静瞧着实在心疼,便亲自伺候他起居饮食,侯德宝每日里闲在药庐之中,一日三餐有方静亲手烹制,吃饱后便跟着她一块儿在这药王山中转悠,两人郎情妾意,感情却是与日俱增。
侯德宝每日里佳人在侧软言温声,又有药王山山青水秀,风景如画,这日子过的逍遥自在,给个神仙也不换,那头自己的徒弟却是忙得脚不沾地。
现下里京城之中那平南王被圣上下了狱,宋屻波便转过身来对付宓秋寒与娲神派,那头仲烨璘的毒用了十日才算是驱除干净,又紧着追查萧三娘之事,左御河查来查去却是将那宓秋寒牵连了进来。
那一日服侍萧三娘的凤仙被人打倒在地,却只是昏了过去,凤仙醒来一口咬定闻到那两人身上有百蜜香的味儿。
那百蜜香出自海外,是域外进贡之物,因点燃后可使室中日日香味不同,很是得大魏青眯,因着稀少却只有皇后宫中才能长年使用。
左御河闻言立时疑心到了宓秋寒身上,若不是她派出来的人如何身上能有那香味儿?凤仙虽说是侍女,但她出身域外香料商家,对这些东西自小便熟知,定是不会错的!
这下子左御河便疑心到了宓秋寒身上,宓秋寒有什么心思当他不知么?
挑了他们与仲烨璘内斗,她到在一旁坐山观虎斗,届时宋屻波一上位,她这皇太后指点朝政便是稳稳的了!
哼!这事儿我必要上报圣主,由他老人家来裁决!
那头宓秋寒却是疑神疑鬼起来,
“难道真是我的人做的?”
想来想去,却是想不出来是何人所为?
宋屻波道,
“母后这宫中所用之人虽多,但能自由出入宫禁之人不多,能进入那宅院之中不被人发觉,更何况还要与萧宗主熟识以令她不起戒备之心,这般算来算去人便更少了,母后心里应是有数才是!”
宓秋寒眉头紧皱道,
“这样的人我身边倒有几个,但都是我自域外带来的老人……”
说话间神情一顿,继而又摇了摇头,
“不会是她……”
宋屻波微微一笑,
“母后身边的人自是母后最明白的,圣主他老人家还有阵子才会好,母后慢慢查就是!”
就是要让他们疑神疑鬼,若是不自家先乱起来,外人如何趁虚而入?
宋屻波一心想将娲神派这水搞浑,又有暗卫与凰翎卫在手,这厢在京城之中暗中清查娲神派中人,又有百官之中何人亲向皇后一派,何人是陛下死忠,何人又是那墙头草等等,两卫联手为太子爷收集情报,又暗中收买那京营中各将,这厢紧锣密彭却是张开了网等着圣主驾临。
那药王山中万小全已是将一应东西预备完全,又将那赵敬的身子调理好后便打算动手医治赵敬,特意命仆从清理出一间茅草屋子,四面窗户紧紧钉死,只在上头开了天窗,一应物品放入其中。
万小全叫邱无我与侯德宝到近前吩咐道,
“敬哥儿那病本就是在心窍之中,我今日就会配了药给他喝下去,再施以金针扎入他胸口大穴之中,会暂缓他血脉流动,待到明日便会破开心胸,补他心窍,所施之术十分繁复,无我做我的助手,德宝却需守在外头,防人肆意乱闯!”
邱无我和侯德宝立时低头应是,这厢一番安排,待到药煎熬好后红娘子亲自端了药给赵敬,笑眯眯瞧着他喝了下去,又小心扶着他躺下,
“敬哥儿,你好好睡一觉,等明日醒来时,你这身子便彻底好了!”
赵敬闻言伸手紧紧握住红娘的手,任是他再淡泊的性子到这时节也要害怕起来,
“红娘,你可会一直在外头等着我?”
红娘笑着亲了亲他的嘴唇道,
“我自是要守着你的,这般好的夫君若是不守牢了被人抢了去怎么?”
赵敬笑道,
“我这破败的身子,也只有你将我当宝了!”
红娘应道,
“待以后你身子好了,那得多少姑娘同我争抢!放心,我定会在外头盯着任是它一个母蚊子都飞不进去的!”
赵敬笑着又伸手拉她,
“红娘,你再亲亲我!”
红娘伏下身捧着他的脸连着亲了好几口,
“现下我亲你,等你以后好了,每日也要亲我百八十遍还我才成!”
赵敬笑着点了点头,不多时药效上来,眼皮子便往下一搭,人已昏昏入睡了。
红娘见他睡过去了忙到外头请万小全,万小全进来翻了眼皮看了看,又把了把脉,这才吩咐道,
“把他的衣裳解开!”
红娘解开赵敬的衣裳露出他瘦骨嶙峋的身体,万小全取出金针,出手如电,在他胸口处连连施针,这厢足足一百零八根针插满了身上各处要穴。
万小全取了一旁白布擦去额头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