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不好意思的眨眨眼,他近在迟尺,强悍的气息萦绕在她身边,她的脸不自觉绯红,尤其女佣在旁边让她想起昨晚的一幕,心砰砰的跳,幸好有口罩遮着脸,挡住了她的异常。
“穿成这样是不是太厚?感觉我像个异类。”
“是不是想病情加重?”冷夜谨声音迫人,霸道不容异议。
童璐果断噤声,他一直都是这样,霸道异常,说一不二,但他此刻做的事出发点是为她好,声音里饱含着关心和疼爱,童璐觉得心暖暖的,主动戴上手套。
走出医院大楼,楼门口并没有车队等着他们,童璐诧异:“不坐车吗?”
冷夜谨长臂一揽,直接将她带入怀里,往医院没人的小巷拉,边走边说:“坐车来回奔波两三个小时,折腾,我最多允许你离医半个小时!”
童璐睁大眼睛:“你打算带我飞过去?”
声音难掩兴奋和激动。
冷夜谨睐她一眼:“想得美!”
想得美的她,果然没感受到在城市上空翱翔的乐趣,寒风冷厉,细雨绵绵,不过几个呼吸间她已经身处公墓门口,站在停车场附近的小店买香纸和祭拜的鲜花。
冷夜谨戴着墨镜,凛然伟岸的执着一把伞矗立她旁边,风衣在寒风中呼呼的吹,他下意识的动作挡住吹向她的寒风。
店老板热情的给童璐找钱,随口说:“小姐,你男朋友很疼你嘛。”
童璐笑笑,虽然他们压根不是男女朋友,他要她当好嫂子将来才会给她答案,但她没有反驳,买好祭祀用品,甚至客客气气的和店老板道了声谢。
刚将钱包放回到包里,手就被男人握住,塞到他的风衣口袋里。
他一只长臂搂紧她的肩,另一只手撑着伞,一高一矮一男一女挤在小小的雨伞里面,刚走了几步,远处就有邹长邹长的车队高调逼人的停下,声势浩大,派头十足。
走下来清场的保镖,将正欲走进公墓入口的他们也拦在了外围。
“什么人啊?排场真大。”
他们身边有同样来扫墓的人嘀咕。
童璐倒是没大惊小怪,往年来给母亲扫墓,时间巧的话,也会遇到这阵势,估计是哪个有钱有势的人家也有家人是在今天去世的吧?
偏头望去,率先看见言朔跨步下车。
童璐一呃:“是言朔。”
“是言朔又如何这么激动?怎么你还想继续和他亲亲我我?”
“你能不能不要误会?我真的没有。”这男人醋意真大。
冷夜谨做了个听不进去的表情,侧目,别有深意的扫了眼车队,旋即带着童璐避开了他们,走到无人处黑影一闪,直接通过了公墓入口。
公墓里的墓也是分三六九等的,童璐走的方向是最普通的墓地群,找到妈妈的墓,扫墓;
他们的身后,被保镖前后簇拥着的一行人,走向的则是公墓里风水最好最昂贵的墓地群,最后停在一座豪华小宫殿似的墓碑前,扫墓;
童璐扫过墓后,想跟妈妈说一会儿话。
冷夜谨拍拍她的肩膀,将雨伞递给她:“小心淋到雨,我离开一下,五分钟后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