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僵持不下。
此时的秦氏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在座的人都鄙夷嘲讽的看着她。就她那样的德行,还妄想坐上高位?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越老越没有人样了。
最后,那位年轻的警察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叫来同事,几个人同时用力,将秦氏连带着椅子一起抬了起来。
秦氏惊慌失措的在椅子上来回晃着,耳边响起嘲笑的声音。
阮老太太冷眼看着狼狈的秦氏,“你就那么爱那张椅子?不过就是一把椅子而已,它摆在那里,代表了身份。摆在另外的地方,就一文不值。所以,你何必执着于一把椅子?”
阮老太太的话让秦氏脸色涨红,直指着阮老太太,“你别得意!”
阮老太太冷哼,“我不需要在你面前得意,因为在我这里,你向来什么都不是。”
秦氏气的咬唇,她要强了一辈子,恨了阮老太太一辈子,挣了抢了一辈子,现在却落得只能靠着一把椅子来找慰藉!
阮老太太的话在秦氏的脑海里久久不散。
就像是她说的那样,这把椅子摆在这象征着身份,摆在别的地方就什么都不是。
换句话说,她秦氏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她甚至还不如一把椅子。
秦氏气的胸闷,眼看着她就要成为这阮家最尊贵的女人了,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她还要像笑话一样被抬到警察局去。
终于,秦氏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阮老太太冷哼一声,“就这点心里承受能力,还想和我斗?”
秦氏晕倒,警方立即安排人送她去了医院。
之后便准备带走阮国胜等人,为首的警察走到阮泽晏和阮祁山面前,“二位,针对这件事,希望你们以及家人也可以到警局一趟,配合我们的调查。”
阮祁山点头,“好的,等处理完公司的事情,我们就去。”
“嗯。”那位警察点了点头,便准备离开。
阮国胜的脸上带着笑容,边走边说,“阮祁山你活着又怎么样?你还是奈何不了我!你们谁都杀不了我!”
阮泽晏面无表情的看着阮国胜,在他经过他的时候,轻声说了一句,“你确定吗?”
阮国胜一怔,瞪着眼睛看向阮泽晏。
阮泽晏的眼神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死神,而阮国胜便是被死神盯上的僵死之人。无论逃到哪里,无论用什么手段,最后终究是难逃一死。
阮国胜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奋力的挣扎起来。
不,监狱不安全!一点都不安全!阮泽晏完全可以安排人进去,在里面折磨他,甚至杀了他!
“不,我不去!你们放开我!放开我!”阮国胜看着阮泽晏那双带着冷笑和诡谲的眼睛,到了这会他才真正的害怕起来。
“泽晏,我错了!我是你二叔,你放过我,放过我!”
阮泽晏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笑容颠倒众生,却冷寒无比,“二叔,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阮泽晏的话让阮国胜陷入绝望,他知道,阮泽晏这是一定不会放过他了。
“不,我不去!你们放开我!”